“还是jessica？”
“不然呢？”
“呵呵。”金玉静女士掩嘴轻笑，“那证明你的病还有救，心里有牵挂，有制约，就像风筝有了线……”
“我来这里不是想听这些，请你看看jessica最新的病历吧。”林东懒得再客套磨叽，直接把病历丢过去。
病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心里有病却不医治。
金玉静长叹一口气，只能拿起病历本细看，能救一个是一个。
时间在翻页中慢慢流逝，直到窗外传来一丝丝亮光驱除黑暗，日出了。
“她的情况在改善。”沉默许久，金玉静再次开启话题，“我不知你是如何办到的，斯哥德尔摩综合症显然大大地缓减。”
林东眼眉挑了挑，“就是让她讨厌我呗，现在行了吗？”
“还不够。”
“啥？”林东声调高了好几度，就像随时要爆炸的火山。
“情况确实是这样。”金玉静在病历本上敲敲手指，“一切结论都是从这里分析出来的，白天忙起来的时候，jessica其实差不多算恢复正常；晚上睡觉或者脑子闲下来的时候却是煎熬。”
“为什么？”
“女人的抑郁症绝大部分出现在怀孕前后，产前抑郁、产后抑郁，你应该经常听说吧。”
林东点点头，电视上这两名次出现次数太多了。
“对于孕育新生命这件事情，女人的心理压力明显比男人大很多。jessica虽已成年，但是没有做好怀孕的准备，堕胎造成的心理伤害比你想象中还要严重。”
林东啥都能干，只有生孩子这事干不了，自然无法理解当中的痛苦。“我该怎么办？”
“坏就坏得彻底些，让她感到打掉孩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是不是在忽悠我？”林东眉头皱成一团，“哪有医生会给出这样的建议啊？我已经带着其他女人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把她刺激得不要不要的，你居然告诉我：还不够坏？”
金玉静哭笑不得，这年轻人讳疾忌医也就算了，居然还反过来怀疑医生，“唉。”
“我举个例子吧。假如，我抽你一个耳光，你会怎么样？”
“当然是抽回去啊。”林东说完，想了想之后，竖起两根手指头补充道：“抽两个！一赔一，在我看来是亏本买卖。”
金玉静嘴角抽搐，还好没惹这货。“那么，如果我向你妈妈，或者向着jessica抽耳光，你又会怎样？”
“弄死你。”不经思考的答案破口而出。
“每个人都有弱点。”金玉静双手一摊，“就如同挠痒痒，你显然还没有挠到jessica最痒的地方。”
“她g点在哪儿，我倒是很清楚。但是弱点？痒点？”林东秒变苦瓜脸，“金女士，你能说得直白一些么？”
“最珍惜的东西，自然就是不可触犯的底线。”金玉静站起来伸懒腰打哈欠，“医生下班啦。其他的事情我帮不了。”
“等会。”林东挠挠头摸摸鼻，一脸不好意思地问道：“她现在的情况，会不会变成同性恋？”
“不排除这个可能，同性恋不会怀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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