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径。展听雨不得不佩服这姓乌的财大气粗,且不说在这寸土寸金的美国大都市,居然能够建出这样的中式庭园可是花费了不少吧!尤其这亭台楼阁,九曲桥下湖水盈盈,啧啧,真是有钱得让人讨厌。
“呃,然儿啊,你这个,觉得这里怎么样啊?!”走了一段路,白狼状似和善的低头看着那个左顾右盼得女子。
“很好,叔叔啊,那个坐在窗边的人是谁?”面色仍未改变。她可是很努力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的哦!
“他?”用力的思索一下坐在窗边的人。“你是说陈捷?!”他皱了皱眉头,“他跟了我有十年,出生入死……”
“背叛和出生入死是没有关联的。”确定了四周没有人,展听雨不耐烦得打断了他的话。“他有问题,找个时间和他单独谈谈。要说什么,你应该知道。”长话短说,她不太喜欢在树林里说话,这有太多可以隐蔽的地方了。
“我明白了,可是为什么你确定是他?”他还是不太相信铁兄弟会出卖他。
“因为所有人皱眉得时候只有他眼睛放出了光芒。”匆匆的穿过树林。她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适时的闭上嘴,昂起头来继续扮她的娇贵大小姐。
“白堂主,‘炎’少爷请您到‘无涯厅’一趟,有事详谈。”来者低眉顺眼说完话就颔首得匆匆而去。看得展听雨直皱眉头,看得出来,乌老头大病过后,所有人的地位变化也很明显啊。
“你的意思?”白狼在想该不该让她一同去见“炎”。
“有什么问题吗?”自信的微笑,她知道他得忧心,怕让人看出了她的伪装,看透了他的想法,坏了他们的计划。“我可不信,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能耐我怎样!”笑容神采飞扬。的确那个少年的确不能耐她怎样。
但是。他却能够让她目瞪口呆,而且是长时间得回不过神来。
“季然小姐难道没有话说吗?”那个叫“炎”的少年一本正经得盯着这个仍处于半痴呆状态的女孩子,眼底深处不停的掠过颤抖的笑意。
“啊?”展听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清醒过来了,心中不停的暗骂自己是笨蛋,十六七岁,身高傲人,才智机敏,还叫“炎”!那还有谁?!除了路砚!
外国人口吃不清,还得她的思维都没有跟上事实的脚步。余光已经瞥到不远处两名亮丽的不像话的女子,不用看她们的脸都知道在看好戏。暗叹自己命苦,关了手机还是要认命啊。当然,心中得苦不代表也写在脸上,因为她现在是面色潮红,眼中带着花痴一样的光芒神采。
路砚暗叫不妙,却不知道,到底哪里不妙。就是一眨眼得功夫,他就看到展听雨象是饿狼扑食一样的扑了过来,外带着一长串得尖叫:
“啊,你,你就是‘炎’啊。早闻你的大名了呢。”一脸得矫情做作,猛地让他们三个人愣在了那里,直到展听雨就差扑倒了他的怀里,他才缓过神来。
佩服佩服啊。他用眼神向她示意。一直知道她狡猾,可是没想到演技也很逼真。
一般一般了。丢回给他一个眼风,展听雨笑得格外猖狂。
路砚摇头,看她出丑的笑容已经变得苦涩不堪。只是戏要演,而且要演得让她挑不出毛病来。他做出一幅很不耐烦得样子,退离开她两三步,“抱歉,我有女朋友了。”
“什么?”刺耳得尖叫绝对可以震破耳膜。路砚后退几步,他敢保证她实在故意恶整他。“是谁?你女朋友是谁?”她凶恶的眼神一扫环凶看戏的两个人。“是你们两个得哪一个?”
何心美和谭惜泪互看一眼,同时在心低下了结论,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拉她们下水。谭惜泪不置一言,耸了耸肩,向后退了一步。孤独的留下了还没回神得何心美。
没义气。何心美眼睁睁得看着展听雨张牙舞爪得向她冲了过来。认命得一闪身,让她故意扑空。
“狐狸精,你这个狐狸精。”
听着她的咒骂,何心美无奈的掏了掏耳洞,狐狸精?按照剧情来说她才是“炎”的女友,何来狐狸精一说呢?听啊,你似乎没有当坏女人的天分。同情且怜悯的盯着她,一声不啃。
真是思维定势误导人。展听雨在心里叹气,她以为美美兼职做名模,至少也会有些演技,这才发现,有些事情是眼见为实!
“然儿,不得无礼。”白狼狈她突来的状况所惊呆了,在看到她有些尴尬演独角戏,摆出了家长的威严。
“然儿?!”三道不同的惊呼发出在三个不同的人身上。只见路砚,谭惜泪以及何心美三个人瞠大眼睛。心中皆想,这家伙又在玩什么把戏?
“叔叔,把这两个女人给我赶走!”展听雨横眉竖眼,倒还真有几分富家小姐,讨人厌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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