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没事吧?”谭惜泪首先感到了她的不太一样,笑容太过灿烂,双眼像是蒙了纱,语气慵懒的如同浆糊粘住一样,而她的动作,根本就是一个喝醉了的人找不到方向的感觉。
“我……没……有事!”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她像是个木头一样的直挺挺的倒在了课桌上。“嗵”的那声重响听得她们两个人同时缩起了脖子,为她感到痛啊!
“她该不是昨天晚上就在这里吧?要不我们怎么没有看到她进来啊?”
“不会吧。”谭惜泪看了她一眼,“听刚才不是说她是从外面进来的吗?是我们没看到吧。”其实说到这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也心虚,明知道这个可能性基本上是没有的……
“你们两个不用想了,她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马凡儿的面孔突然之间插到了她们两个讨论圈内。
“啊?什么时候啊?”何心美瞪大眼睛问。
“就在你们在外面等她的时候。”用一根手指戳戳展听雨的脑袋,马凡儿漫不经心的说。
机械的互相对望,她们两个脑袋里同时冒出一个想法:
她们的眼神就真的那么差吗?
看到她们这个表情,马凡儿嗤笑出声,然后指了指窗户外面,“你们让我说完,她是从那里进来的。”
两个人的下巴全部都掉在了地上,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天啊,她疯了吗?这是几楼难道她不知道吗?
“不要太吃惊,她的身手还真不赖,除了差点在窗台的边缘上滑下去之外,其他都还是很不错的。”马凡儿看她们俩的情况很不对,就随便找了话来宽她们的心,不过……
“差点滑下去?”谭惜泪结结巴巴地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真的不知道是该感谢马凡儿告诉她们两个人,还好听化险为夷;还是抓住马凡儿大声的咆哮:这样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你怎么能说得像是喝白水一样容易?
“这不是还活着嘛!”用手继续戳展听雨的脑袋,马凡儿笑嘻嘻的看着她们。
头开始眩晕,谭惜泪靠在了何心美的身上。
而何心美附身用力的嗅嗅那个呼呼大睡的家伙,喃喃自语:“伏特加,清酒,红酒,……”脸上突然带出一抹不可思议的低喊:“天啊,连茅台的味道都有?”
“很好,很好。”谭惜泪扶住昏昏沉沉的头,提醒她们两个人,“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砚知道。”
砚是个典型的保护欲望强的人,只要是他认定的人或者家人,他都会拼尽全力的去保护,而也就是这一点……她感到了头疼,让砚知道了听酒后翻窗这种事情,他一定会咬断拖把,然后把听好好的教训一顿!
双手一指全班的人,马凡儿表示出对此无能为力的态度,“你开玩笑吧,全班都看到了展听雨同学以无比潇洒的姿态从窗台上翻了进来。——要让路砚不知道这件事情,真的很难!”
她死定了!两个人再次想到了一起。
然后,两个人以极快的速度全部都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拿出了书本,装成了“我是好学生”的模样……
“看起来路砚要是生气起来,真的是很恐怖啊。”佩服的看着刹那就消失在面前的两个人,然后坐在了展听雨的前面,掏出了课本。
“凡……”一声细微的呻吟从她的背后冒了出来。
全身抖了一下,马凡儿“咯咯咯”的回过头来。然后对上了一双醉眼朦胧的眸子。
“怎么了?”她松了口气,小声地问道。
“我想说的是,江湖的传言……真不可靠!”说完这句话,她的脑袋再一次的“嗵”的砸在了课桌上,不省人事。
“啊?江湖传言不可靠?”挠挠脑袋,马凡儿困惑的回过头来,问自己:这是什么意思啊?
半梦半醒的展听雨嘴角扬起一抹笑花来:
所谓的未婚夫妻,不过是迟克书一厢情愿的想法,笑主儿从头到尾爱的人都只是那一个。而迟克书的死……用笑主儿的说法就是,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唯独他不知死活的想要伤害她最爱的那个人,所以……迟克书该死!就算是龙帮帮主也要死!!
是啊,那么爱一个人,任何人伤害他都不行,这就是不按理出牌的笑主儿,……她不也是这样吗?
别人做什么都可以,唯独,唯独不能伤害她最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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