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宛儿委屈的掉泪:“我刷了一下午的卫生间,能好闻吗?”
“刷卫生间?”钟思聪叫了起来,“你是我妻子,怎么做这个活!”
夏宛儿不想丈夫和公公婆婆起冲突,连忙说:“阿姨有事,只能我做了!”
“妈!”钟思聪不满地叫了起来,穿衣冲了出去,夏宛儿连忙跟了出去,沈丹珍迎了出来:“怎么了?怎么了?”
钟思聪说:“怎么让宛儿干粗重的活?”
沈丹珍不高兴了,瞪向夏宛儿:“你告状?你敢告状?!”
钟远航连忙说:“儿子,你别错怪你妈,是你媳妇自己要做的,我们可没逼她!”
“是啊!”沈丹珍睁眼说瞎话,“阿姨有事请假,我一时找不到人,你媳妇非说她能干,反正她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便让她先做着。”
钟思聪说:“找钟点工啊,宛儿怎么能干这样的活!她在娘家都没做过家务活!”
沈丹珍不痛快地说:“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又不是没去找人,打了好几通电话,不是没找到人嘛。”说着话,挖了夏宛儿一眼,嘟囔,“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钟思聪说:“妈,宛儿没说您两人的坏话,是我心疼宛儿,娶她是要她来享福的,哪能让她做粗重的活,她可是我心爱的女人。这样吧,再请两个人吧。”
沈丹珍说:“钱能随便外往扔吗?你挣钱也不容易。”
钟思聪说:“妈,我拼命挣钱还不是为了家人过得更好,就这么定了。”
真心受不了公公婆婆的刻薄虐待,不知情的丈夫的真心疼爱又让夏宛儿充满希望,夏宛儿决定为了丈夫,继续努力地付出,希望能够赢得公婆的喜爱……
可是,更恶劣的事情发生了。公公钟远航趁沈丹珍出门会朋友的工夫,悄悄地走到正在弯腰洗衣服的夏宛儿身边,大手向夏宛儿的屁股摸去。夏宛儿吓的跳了起来,避到一边,厉喝:“公公?你干什么?!”
钟远航扑上前一把抱住,臭嘴乱拱:“侍候我,侍候好我,我就不让老婆子再欺负你……”
“恶心!”夏宛儿被抱得死死的,四肢不能动,狠命地咬了过去,“噢!”钟远航痛地后退,夏宛儿连忙跑了出去,在厨房取出把尖刀自卫,钟远航不敢上前用强,眼放狠光:“等着瞧!”
“怎么办?怎么办?!”夏宛儿把自己反锁在自己的屋中,再用桌子顶上,还是害怕地浑身发抖……
钟思聪回来了,夏宛儿想说出白天发生的事情,可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夜里被噩梦吓醒,夏宛儿下意识地向钟思聪靠去想寻求温暖和力量,可是是空的,连忙坐起,披上外衣下床寻找,门是虚掩的,就听沈丹珍尖利的声音:“你到底看中她什么?!小门小户的带不出去,害得我都不敢出门,见了李夫人、张夫人,都觉得自己矮半截,人家儿媳妇个个出身好,才学好,她呢!要什么没有什么!还不老实呆在家中,天天就知道打电话玩,给这个打完电话,又给那个人打,不然就是打扮好了出门,一出去就是老半天,我们说她也不听。今天,还把你爹推倒在地,嘴都磕破了!”
钟思航连忙问:“爹,您没事吧?”
钟远航连忙说:“没事是没事,儿子,你天天在外打拼,你妈根本看不住她,她有可能都给你戴了绿帽子了!你还是赶紧跟她散了,这样的女人要不得!”
夏宛儿蒙了:这是什么人家,在背后这么编排儿媳妇!自己下流还硬往儿媳妇身上倒臭屎,太恶心人了!于是,拿着手机冲到三人跟前,亮出手机,瞪着沈丹珍夫妇:“手机就在这里,我打什么电话了?!”
沈丹珍脸变了,夏宛儿又看向钟远航:“我没有推你!你敢说出你是怎么伤到的吗?!”
“你这什么态度?!”沈丹珍欺负夏宛儿欺负惯了,即使在事实面前也只是心虚了一小下,立刻又横了起来,夏宛儿眼泪直掉:“嫌我态度不好?!你们在背后说我脏话算怎么回事?!”
钟远航指着嘴唇叫了起来:“反正是被你弄伤的!你能不承认!”夏宛儿只气得眼发黑,却无法说出白天发生的事情
“好了好了!”钟思聪不耐烦地说,“我在公司累了一天,回到家你们又闹,闹,闹得我头痛!”
“思聪!”这个时候的夏宛儿极需要丈夫的支持和温暖,没想到钟思聪不耐烦的抱了被子去了书房,夏宛儿好伤心,只觉自己像无根浮萍,狂风骇浪无情地击打着她,而她,仅有的一根稻草也弃她远去,沈丹珍和钟远航互换了眼色,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回了屋
夏宛儿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哭了整整一夜……
钟思聪出来,说:“宛儿,我忙完这一工程,陪你去旅游散心。”
夏宛儿的心又软了,决定再坚持下去
之后不久的一天早上,沈丹珍让夏宛儿做了许多的饭菜,说晚上会有贵客来,夏宛儿忙呼了一天,准备了一大桌子丰盛的晚餐,还精心配了美酒饮料,要强的她极力想给客人一个好印象,她夏宛儿才不是沈丹珍眼里一无是处的女人
门铃响,一对精致高档的父女模样的人走进来,年轻女人先递给沈丹珍一瓶红酒,小嘴甜甜的:“65年的拉菲,阿姨,不知您喜欢不喜欢?”
沈丹珍欢天喜地地接过酒:“喜欢,你这么有品味,东西自然是不差的。不像有些人……”
“妈?!”钟思聪不满,沈丹珍白了儿子一眼:“我说错了吗?!某些人恐怕都没见过红酒长什么样子!”
那一晚于夏宛儿来说就是一个可怕的噩梦:沈丹珍拉着那个叫范灵儿的女子坐到餐桌前吁寒问暖,钟家父子给姓范的老头让座,却没有让她上桌的意思,沈丹珍一边和姓范的热乎,一边让她给大家倒酒,看她倒完酒,又让她去用干净的牙刷刷洗草莓,当作饭后水果,把她当佣人使唤,夏宛儿在厨房弯着腰对着水管辛苦地一颗一颗地刷着草莓,客厅中沈丹珍与范灵儿论衣服讲美容的对话声一阵阵地传进她的耳朵,还有钟思聪父子和姓范的老头讲的什么名迹古画的对话也一阵阵地传过来,刺得夏宛儿心里不舒服
他们吃完了,心满意足地坐到沙发上继续聊,夏宛儿端过来水果盘,又忙着收拾饭桌,没人关心她一下,夏宛儿的眼泪直往肚子里流……
人走了,钟思聪倒头就睡,夏宛儿好不容易刷洗打扫完,回屋看着睡得正香的钟思聪:我知道你做生意辛苦,但是你知道我的辛苦吗?!姓范的父女能帮助你的生意,你巴结奉承他们,但是怎么能一整个晚上就连个正眼也不给你的妻子我呢?!连你都看轻我,别人又怎么会把我放在眼里?!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看着婆婆和公公越来越不把自己当个人,而思聪也不像当初那样当她是个宝贝,夏宛儿苦极了,加上身体总不舒服,害怕极了,找了个借口去医院做检查
“恭喜,你怀孕了!”听着医生的话,夏宛儿愣了一下后是异常地高兴,心中满满地都是幸福甜蜜,拿着检查单子走出来,高兴地正要掏手机向钟思聪报喜,看到钟思聪和沈丹珍夫妻陪着范灵儿走过来,夏宛儿愣愣地看着应该陪着自己来做检查的钟思聪却在悉心地陪着另一个女人,心要多凉就有多凉
钟家人也看到了夏宛儿,沈丹珍第一个反应过来,立刻恶毒的话刺过来:“你有妇科病?早就知道你不是个好女人了!被我们抓住了,这下你可没有话说了吧?!”夏宛儿不理,手里的检验单子递向钟思聪:“我怀孕了!”
钟思聪听了一愣,马上大喜:“真的?太好了!……”
范灵儿紧紧拉住钟思聪:“别忘了,我也怀孕了!你可不能丢下我,进去吧,到我了!”夏宛儿听了眼一黑,晕了过去……
夏宛儿清楚地记得,醒来的时候,沈丹珍站在床边,钟思聪竟然没有陪在她的身边,狠心的人!夏宛儿只感觉到无边无际地痛苦,嘴里涌出血腥的苦苦味道,沈丹珍冷冷地站着,夏宛儿永远忘不了她那张阴沉的脸、如毒蛇般地眼神还有那异常尖刻的声音:“醒醒吧,就算你也怀孕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也?”夏宛儿小手捂上了肚子,只觉苦涩难受,沈丹珍扔给夏宛儿一张支票说:“拿了钱消失吧!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张穷酸的脸了!”
夏宛儿受不了:“我会告你们!”
沈丹珍阴笑:“告?怎么告?你是小三,范灵儿才是聪儿的妻子!”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