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阳就像是城主府里的一座丰碑,无人敢去憾动,他所说的话,在城主府便是圣旨。
一旦奉旨办事,即便是沙场上的将军也不敢忤逆那小小的执法军士,更何况是堂兄教训堂弟,天经地义。
“愣着干什么?洗干净屁股,到祠堂候着吧。”秦墨对秦朗笑道。
秦朗恨得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有种,山不转路转,你别落到我手上。”
“还有你!”秦墨指着早已不知所措的管家李茂,厉声呵斥道。
“呃……呃……是……是。”李茂唯唯诺诺的应道。秦昭阳发了话,连小主子都不敢反抗,他算哪根葱?
看着秦墨提起李茂的衣带,像遛狗一样将他牵往祠堂,秦昭阳回心一笑,对秦越铭说道:“秦墨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越铭不敢隐瞒,将秦墨“偶遇高人”,有法子修复经脉的事说了一遍,也提到了“冰魄”一事。他是想借秦昭阳的地位去寻找“冰魄”,总比自己来得容易。
秦昭阳听了之后,不自觉的捋着颌下三寸银须:“冰魄?好像在哪里遇到过,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你容我慢慢思量一下。”
秦越铭闻言大喜,就连极难寻得的冰魄城主也有印象,真是天助秦墨,看来这次修复经脉的可能性又多了一成。
城主府的祠堂供奉的是永丰国历代帝王的灵位,当年秦昭阳随着先皇南征北战,功勋显著,不料却落到个“永驻”虞州的下场。回想起上一世大秦王朝的所作所为,秦墨心中一阵冷笑。
秦墨回头望了望一脸恼怒,又带着些许恐慌的秦朗、李茂二人:“愣着干什么?脱裤子吧。”
秦昭阳发了话,秦朗再怎么嚣张,此刻也不敢不服。
李茂也乖乖的松了腰带,扒到执法凳上,将那白花花的屁股朝着屋顶露着。
“呃……秦朗你等一下。”秦墨笑着说道:“我突然有个想法,爷爷虽然让我将你们二人各打五十大板,但这里并没有人员监视,如果我高兴的话,或许可以少打你,甚至不打你,毕竟我是你堂哥,是不?”
秦朗恨了秦墨一眼,说道:“你又想怎么样?”
秦朗可不会蠢得认为这个所谓的堂哥会轻易放过自己,毕竟自己曾经无数次羞辱过他,欺负过他,换了是自己,也巴不得趁这个机会狠狠的出两口恶气。
秦墨讪笑两声,拍了拍秦朗的肩膀,说道:“放心,堂哥怎么会为难你呢?其实你之所以会落到我的手上,也是因为这个叫做李茂的管家不识时务,而二弟你又太特么仗义了,为了个奴才,竟然对大哥动手。其实所有的账,都应该算到这个奴才身上,是吧?”
“这样吧,我将你那五十大板全都记到这奴才身上,由你亲自执行。你打得越重,我就越开心,而对你的惩罚,也就这么一笔勾销了。你说好不好?”
李茂一听,顿时就吓傻了,一百大板,这是要让自己菊花残,满腚伤的节奏啊!
“少……少爷……”李茂战战兢兢的将乞讨的目光投向了秦朗。
秦墨一巴掌拍到李茂的头上:“叫什么叫?现在是你向主子表忠心的时候了,难道让秦二少爷陪你受罚?”
秦朗憋了一口闷气,对李茂说道:“你委屈一下。”
“啪!”一根玄铁杖狠狠的打了下去,祠堂迅疾传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回荡在整座城主府,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秦墨在一旁摇了摇头:“二弟,你好歹也是淬体四重境,难道就这点力度?千万不要放水哟!”
秦朗怒吼一声,倾力而出,将他对秦墨的怨恨一古脑狠狠的发泄在了管家李茂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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