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锦棉,什么荣妃,就那锦大人的女儿也配跟她平起平坐。而且还能在众嫔妃梦寐以求的乾坤殿跟皇上,跟皇上,真是不可忍受。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小小的六品官,竟然,想着便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人都死哪去了。”
丫鬟应声进来:“奴婢在。”
齐嫔看了眼,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去,将小东子叫进来。”
不一会儿,小东子俯身进来:“娘娘有何吩咐?”
“查,给我查,刚刚乾坤殿发生了什么事。”
“是。”
“另外,带话给我爹,看看他怎么说。”
“属下告退。”
昏暗的灯光下,齐嫔眸光阴狠。
一个锦绣就够了,又来个锦棉,她一定要弄清楚这其中的所有事,不可能容王府的锦绣跟锦府的人是一个姓。
这么一说,她还是忽视了太多。看来,好好查查,很有必要,没准对他来说,是一个契机。一个夺得皇上荣宠的契机。
当今皇上最讨厌算计,如果……
齐嫔嘴里发出笑声。似乎有了胜利在望的曙光。
“皇上并没有在乾坤宫。老国公让属下前来告知娘娘一声。”
“父亲有心了。”
“老爷知道娘娘定要派人查探一番,所以提前打探了,让属下立刻前来禀报。老爷还说希望娘娘不要轻举妄动,否则......”
“好了,你回去告诉我爹,我知道怎么做。”
“属下告退。”
惠妃端起凉茶,品了一口,颇有深意的笑了笑。怕是不需要她动手吧。
想到齐嫔走时恨的咬牙切齿的神色,惠妃抬头:“去,将这条消息想办法告诉齐嫔。”
丫鬟有些微怔,随即领命下去。
这宫中真是越发的有趣了。
锦棉?锦绣?这中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锦棉醒过来的时候,头有些疼,伸手揉了揉发疼的头,睁眼环顾了一圈,发现此地有些陌生。却想不起来自己怎么在这里。只记得他父亲……
对,她父亲,想到什么,锦棉立刻低头看向自己的衣着。
乾坤殿顷刻间传来震人耳膜的声响。
“啊…...啊…....”
等候在外的刘公公不由得握住了耳朵,丫鬟们也默默的后退了几步。
看着自己□□的躺在一张床上,身边空无一人锦棉又羞耻,又愤怒,他爹,他爹怎么能这样子对她。怎么能就这样子。
不由得低低的哭泣了起来,她的容哥哥,她的容哥哥。
刘公公带着侍女走了进来:“参见荣妃娘娘。”
“你们是什么人,还不快出去。”锦棉紧紧的扯着被子盖住自己:“快出去,什么荣贵妃,快出去。快出去。”
“娘娘是这大历的荣贵妃了。现在就请这些婢女为娘娘宽衣吧。待会儿就将娘娘送回娘娘的寝殿。”刘公公不紧不慢的说着,仿佛不在乎锦棉有没有听。说完便告退走了出去。
留下还挂着泪水的锦棉跟低头的丫鬟们在无声的对视。
“你们不要过来,不然我就自杀给你们看。”
领头的丫鬟上前一步:“回娘娘,今天就算是您自杀了,我们也要为您更衣洗漱。还挺娘娘知道自己的身份。”顿了顿:“娘娘要知道,锦大人今日刚刚新晋封为国子傅。锦家的前程和一俯人的命运都掌握在娘娘的手中。还请娘娘不要随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乾坤殿的丫鬟那能叫丫鬟?那可都是龙户队的女精英。
锦棉终于不再说什么,任由那些丫鬟们训练有素的摆弄着自己。
没有一刻钟,锦棉看着镜中的自己,妆容精致,比在锦府里的装扮还要美丽,只是她的容哥哥再也看不到了,闭上眼睛。
为什么,自己的父亲要这么对自己。容哥哥一定对自己失望了吧。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失望了啊。
龙姚上前禀报:“主子,已将荣妃安置好了。”
苏逸执笔的手写了个:“陌。”字,龙甘上前一步,将墨吹干。
“龙羽时刻在盯着。”龙姚禀报完后,附身退下。
“龙影。”
“在。”
“容王何处。”
“主子,容王此刻在荣妃的寝殿。”顿了顿:“属下放行进去的。”
苏逸清凉的眸光望过去,龙影的头垂的更低了:“属下之罪。”
“倒何我意。”
“那?属下?”
“任其发展,此事无需在参合。他毕竟是老容王唯一的血脉。”苏逸的眸光悠长,神色悠远。
“属下领命。”
看来少年时,老容王对主子的恩惠,主子打算用在年轻的容王身上了。但愿锦国荣日后不要后悔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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