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飘了起来,为了防止床上的人受凉,我起身把窗户关了起来。
“莫雁,莫雁,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以为床上的人醒了,但转身一看原来是在做梦。应该是在做不好梦,因为此时的他皱着眉头,口中好想念着一个人的名字,是谁呢?不会是想妈妈了吧~~?
出于好奇心,我走到床边把耳朵凑到了他的嘴边,想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什么梦话。
“你为什么不等我回来,为什么,为什么啊?”
什么东东嘛~~,完全听不懂,算了还是不听了。正想起身离开,为自己倒杯水,冷不防被床上的人一用力抱个满怀。
此时的情景有点暧昧,我躺在朗胜一的身上正和他面对面着,想挣扎着起来,但身下的人越抱越紧,好像生怕我逃掉似的。
“痛~~~”由于我的激烈挣扎,碰到了朗胜一身上的伤口。为了防止他伤口裂开,要延长我照顾他的时间,我勉强接受这个暧昧的姿势。
仔细看看,原来朗胜一这个家伙在睡觉的时候最好看,平常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样子,到现在还没看见过他笑的样子(除了嘲笑我以外的笑容),现在的样子像天使——对,像迷路的天使,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欺负,把他欺负的够本。
不愧是行动派,手已经在思维发出指令之前开始行动了。
捏了捏耳朵,没反应;那接下来就向鼻子进发。我捏我捏,谁叫你以前老嘲笑我的,今天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捏了一会儿,发现朗胜一依然没反应,没意思。
眼睛不知怎么的渐渐瞄上了朗胜一的嘴上,也许是太渴的关系,朗胜一的嘴像樱桃一样红红的,咬一口就能出现水分,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可不可以咬一口啊,就一口,我现在真的好渴。
头慢慢的低下,越靠越近,就在快要碰到的那一刻……
“我终于找到你了,小雁,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了。”抱住我手臂收得更紧,身下的人也昏昏沉沉的再次睡着了。
朗胜一的梦话仿佛晴天霹雳一样劈中了我,也拉回了我的理智。小雁?这个名字怎么那么耳熟的,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还有,我刚刚想干什么?居然想吻朗胜一这个天杀的家伙,我肯定出问题了,不行,明天我得去看看心理医生。
睡意在我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来到了,我心安理得的趴在浑身是伤的朗胜一身上睡着了。活该,谁叫他不让我起来的,就当这几天我找过他的补偿吧。
“啊~~”打了一个哈气,陷入了睡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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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用很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到底是谁,真像睁开眼睛看一眼到底是谁这样看着我,好想……但最终敌不过瞌睡虫的侵袭,半睁的眼睛又闭了起来,而思维也被拉入了黑暗之中……
应该是你吧,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改变性别,但应该是你吧,我的小雁。最终我还是找到了你,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们两个的约定。
一双几乎完美的手宠腻的抚摸着胸口上的头,很轻很轻,以致惊醒不了正在沉睡中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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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一觉睡得可真爽,伸了个懒腰。咦?怎么回事,怎么伸不开手,还有为什么这个床]不仅软软的而且还会散发热量。发现不对劲,我马上睁开了眼睛,正好对上朗胜一的双眼。
“不干我的事,是你自己昨晚抱着我不让我起来的,我是无辜的。”一定要澄清,要不然这个家伙又要嘲笑我了。
朗胜一只是看着我什么也没说。看得我有点心理发麻,他不会不相信我刚才说的话吧,以为我自己主动投怀送抱。
突然,后脑勺被用力的往下按,就这样我和朗胜一接吻了……
“你怎么没有什么反应?”朗胜一拿掉了压在我后脑勺的手。
“你要我有什么反应。难道像女人一样大喊‘非礼,有人非礼啊’,这个是不现实的好伐。”我翻了翻白眼,为朗胜一问这个白痴问题而感到羞愧。如果你被一个绝对不会吻你的人(甚至有时候你还会认为他很讨厌你)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强吻,你肯定比我还要没反应,毕竟谁会想到。
“我不介意你这个样子的。”还真想看看你如果这个样子会是怎样一幅情景,肯定会很有趣吧,但我知道骄傲的你肯定不会这样的。朗胜一在脑子里不自觉的形成这样的画面,嘴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微微向上翘起。
“喂,你笑什么笑啊,难道我讲的话很好玩?我怎么不觉得,算了,我估计你是被那个人打坏脑子了,看你有伤在身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可以把我放开了吧。”我回头看了看依然把我抱得紧紧两只手臂,示意朗胜一,但那个家伙不知道那根筋搭错了,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要是早知道他在想像我的糗样,我就一拳打上去,管他当时是不是受伤在身)。
“喂,你到底在想什么啊,笑的那么花痴,其实我不介意你继续花痴下去的,但可不可以请您先把你高贵的双手从我腰上松开,然后再接着犯花痴啊。”
“不行。”虽然很庆幸他听到了我的话不再犯花痴,但……也不用拒绝的那么爽快吧。“好歹我也算是玉树临风,风流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老少男女通吃的帅哥吧,也要给我留一点面自,拒绝的那么快很伤我的心的。”我故作伤心状捂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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