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城此刻内心是矛盾的。
心里升起了浓浓的挫败感。
刚对江牧开始有了点好感,顿时又消失了。
“哼,以为假装绅士,就能博得我对你的好感吗?”顾倾城低声呢喃,不去看江牧。
其实,她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婚约,更对江牧这个人有看法。
臭流氓,无耻,口花,不要脸。
在她眼中,这简直是对江牧的诠释。
对江牧的评价,也是下滑到谷底。
就在她思考之余,楼上传来了乔珊珊的怒喝声。
“滚,臭流氓,谁让你进来的!”
江牧无视朝他飞来的枕头,冷道:“你过分了啊!”
“我过分?”乔珊珊指着江牧的鼻子:“你居然说我过分?看了我的身体,还说我过分,姓江的,你还是男人嘛?”
对方不依不饶,江牧可不会给她好脸色。
“我是不是男人这一点,如果你想知道,现在就可以满足你。”
虽然他是来道歉的,但不代表他会依着乔珊珊的性子。
“你……混蛋!”
乔珊珊没脾气了,委屈的坐在床角,眼泪早已盈眶。
梨花带雨,哭的好不伤心。
“还没把你怎么样呢,就知道哭!”江牧耸耸肩。
顾倾城走过来,瞪了江牧一眼:“你少说一句能少块肉啊?”
“老婆,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江牧说道:“我可以给她道歉来了,可她不领情,我有什么办法?”
“你……算了,你出去吧!”
顾倾城摇了摇头,对江牧很失望。
原本心里对江牧最后的一点好感也消失了。
江牧倒是落了个清闲,没心没肺的下楼,回到他的房间里。
……
次日,江牧醒来很早。
不,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有睡。
“过几天就是月圆之日,哎……”江牧叹息一声,脸上没有了嬉皮笑脸,却是一副担忧,以及沧桑感。
这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
一切都是当年那件事引起的。
五年前,江牧被继母陷害之后,他老子废了他的武脉。
那时他一再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
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在他被赶出家门的第三天,遇到了师傅。
原来。
师傅带着他前往极北之地,压制他的伤势,经过三年的努力,江牧算是康复了。
但他的身体,却也留下了隐患。
每逢月圆,他的身体就会奇痒难耐。
而每一次的发作,对他来讲,无疑都是一场灾难。
这其中忍受的煎熬,没有人知道。
但至少……他还活着。
“虽然师傅给我说过,只要重新连接天地桥,我就不用再忍受这样的痛苦,可是……”江牧苦不堪言。
想要修复天地桥,哪会那么容易?
“哎,不想了,希望这次来宁海,真的会如师傅说的那样吧!”
洗了把脸,江牧开始穿衣服。
如果此刻有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以为江牧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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