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化子突然觉得头上一痛,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一看是块大大的银子,赶忙收在怀里,四下里张望,见没人,赶紧跑出了华为的视线。那个要饭的碗突然从花子跑去的方向飞了过来,碰在墙上,碎成了四瓣。
这一切华为都尽收眼底,水杳杳那边传来了冷冷的声音:“做好事的感觉如何?”华为无语。
在云府待了一阵日子,眼看春节就要到了,阿发也有自已的主意,一直住在云家也不是办法,正好挨着云府不远处的一家小酒楼的老板要回乡过年,不打算再来,这酒楼地理住置还可以,虽不是处在极度繁华的地段,但酒楼老板的声誉颇好,有一定的客源基础,那老板急着出手,要价也不是太高,阿发便花了三百两银子盘了下来。
经过几天的装修,石家酒楼终于赶在春节前亮相中州城了。三刀特意将将洪民夫妇接了来,稻香村的生意不怎么好。与阿发商量好,收入照人头分,其实这样三刀是最不划算的,不过他到是没多在意钱方面的事情。
伍良刚能下地行走就离开了稻香村,说是要找一个静地休养,要不依他的性格,一定会跟着来凑热闹,不过他受的伤也委实太重,不是几下就能治得好的,他走时还带上了小山,将洪民夫妇知道伍良有本事,巴不得小山能跟着他学点东西,再说伍良现在行动不怎么方便,有一个小孩照顾也要好许多。
三刀曾在泯州城里听说过王记酒楼成功的经验,便找到程宇向衙门里讨要了一张公文。有关系就是好,一文钱没花,加上飘飘觉得好玩也跑来助阵,人气一下子就起来了,刚开张的几天就已是人满为患。
明天就是春节,快到中午的时候,古兰在房间里立了几个牌位,他的父母与阿发的父母,但发现没有香烛纸钱,阿发便自告奋勇的去买。
买好回来的路上,中州城里正在进行春节博彩大会,这博彩大会完全就是为了娱乐而设置的,与现在买彩票的形式一样,头奖只有一百两,只要花几个铜板,就可以买到一封包好了的信纸,撕开就会知道是否中奖。这是非盈利性的活动,卖出票的量值多少就是发放奖金的多少,当然,这些都是提前计算好了的。
这活动在中州城里已经有好多年历史了,只有春节才进举行。不会存在着票卖不完以致奖金发不出去的情况。阿发见了觉得好玩,便以五钱银子买得十张票。
一张张撤下来,都写着:新年快乐,每见着这几字,就意味几个铜钱打了水漂。拆到最后一张的时候,阿发的手抖动了起来。难以抑制的兴奋感,五钱银子换得了一百两银子。
阿发在想:从天而降得了这一百两银子,明天又过节了,该怎么花呢,有了,给古兰与自已买套好一点的衣服。想做就做。
来到一个成衣铺子,卖衣服的掌柜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刚到这里的时候,阿发他们就在这里买过衣服。最开始时,掌柜没有把阿发认出来。
掌柜说道:“买衣服吗?”
阿发点了点头,拾起一件袄子:“这衣服多少钱?”
掌柜道:“一两二钱。”
阿发就放下了,道:“这不是貂皮的么?怎么这么便宜?”接着又道:“这么便宜的衣服怎么穿?”
掌柜听阿发这么一说,就认真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认出是开酒楼的阿发。于是说道:“这袄子朱老板当然不能穿,那样有**分,这是假的,我跟你拿一件真的吧。”掌柜说完,从后堂拿了一件紫貂袄子出来,与刚才阿发拣得那件没什么两样。
其实这店里所有带动物毛皮之类袄子全是假的,但在这掌柜的嘴里,这件袄子应就完全不一样了,掌柜说道:“像朱老板这样的人,应该穿正宗的紫貂皮,你看看,这毛皮轻柔,针毛光润,底绒柔软细密,这个大冷天穿在身上,既显富贵,又暖和。”
阿发看了看,便问道:“那这件多少钱?”
掌柜说道:“四十八两。”这价码是刚才想出来的,意思就是叫阿发买了就气死吧。
阿发觉得奇怪,问道:“你这铺子里既然有正宗的貂皮袄子,怎么不摆出来,而卖那假的?”
掌柜回答道:“我这也是顺应形势,有的人喜欢穿貂皮袄子,显摆,但又出不起钱,这些假的就是为那些人准备的。”
阿发觉得有道理,点点头,便要了一大一小的两件,大的给古兰,小的给自已。最后那掌柜还以春节为借口给阿发打了八折。
三十之后是初一,三十晚上亥时过后,就是新年了,更夫的锣声一响,到处都响着鞭炮的声音,持续到第二天天明。家家户户都贴上了春联。
一大早,阿发和古兰穿上新买的袄子,出门走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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