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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奢容易入奢难,这是来自田七的真实写照,从田延松下马的那刻起,所有的人都对自己撇清了关系,就连跟在后面的狗腿子也傍上了别人的大腿,以前欺负别人,现在被别人欺负,这一切来得太快,还没有适应过来。
受到了校园暴力影响,田七浑浑噩噩地呆在房里两天了没有出来,田家嫂子以泪洗面,以前攀亲戚的每天送礼送到踏破门槛,现在却是看得远远的,也不见一个人影。
这天是星期天,天气很好,田七也肯从房间里出来了,不过有些无精打采的,正坐在桌子上有一口没一口喝着碗里的粥,田家嫂子见了也只能叹口气,该说的也已经说了,现在也只能让田七自己从中走出来。
偌大的地方静悄悄的,田家嫂子穿着家居服打扫着卫生,此时门却被人敲响了,田家嫂子放下手中的拖把,心中猜测着是什么人来访,打开了门。
打开门的那一刻,田家嫂子并没有见过这个人,来人脸上的刀疤让她心里却是唐突突的,以为是官场上的政敌来了,她拦在门口,回头看着正在喝粥的田七,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问道“请问你是?”
刀疤脸把手中的礼物放在显眼的地方,道“嫂子你不要误会,我叫刀狼,以前是在田局长手下做事的。”
田家嫂子面带微笑地“哦”了一声,让开了空间,不过她对来人仍抱有警惕。
刀狼把礼物放在桌子上,田家嫂子说了句客套话,去泡茶了。
刀狼的到来让田七放下手里的粥,看着熟悉的刀疤脸,眼里恢复了一点精神一脸热切的说道“刀狼叔,你怎么来了?”
田七以前见过刀狼,是田延松特意介绍认识的,所以田七知道刀狼对于田延松来说是很重要的,想当于心腹。
刀狼从口袋里拿出一封信,递给田七道“小七,这是你叔叔特意要我交给你的。”
田七接过信,迫不及待地撕开口子,纸有几张,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田七迅速的看了个大概,等田家嫂子端着茶出来的时候,田七拉着刀狼上了田延松的书房。
田家嫂子冲着田七喊问道“小七,你上去干嘛?”
“妈,你别管,我有急事要办。”
田家嫂子无奈的把茶放在茶几上,嘀咕了几声,继续拿起扫帚打扫卫生。
田七把房门锁好,扬了扬手里田延松亲手写的字皱眉问道“刀狼叔,我叔叔这是什么意思?”
“你叔叔把这些东西告诉你,也是迫不得已的,这些东西让你知道并不合适,可是看你没有达到他的期望,是想要你能够学会长大。”
继续拿起那些纸,重新仔细地看着上面的文字,田七的眼里发散着从未有过的光芒。他缓声说“刀狼叔你可以帮我吗?”
刀狼沉声说道“这些年我帮了你叔叔很多,做了不为人道的事情,这是我欠你叔叔的,但是我也早就还光了,现在你叔叔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想我也帮不了太多,也该走了。”
田七听了心一沉,连忙紧紧拉住刀狼的手说道“刀狼叔,拜托你先不要走,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刀狼把手抽离出来,拍了拍田七的肩膀道“信里面提到的人物,你一个也惹不起!”看着一脸失望的田七,最终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会帮你叔叔最后一个忙,把你们安顿在临市。”
田七紧紧握住手中的信,眼里闪耀着仇恨的光芒,他咬着牙道“不,有一个人我一定要报仇!”
刀狼摇摇头,想着上次和那个人过招惨败“他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只是一个医生。”
…………
陈怀瑾觉得在夏天这样的高温下捉野味也是作死,林汉书本来挺白的脸,半天下来晒成小麦肤色,而方一湉则以是女生柔弱帮不了忙为由躲在车子里吹空调。
林汉书还在水里兴奋地打捞着,陈怀瑾摘了几个莲蓬,借着送方太后享用的理由偷溜。
开着冷气的车子里和外面的高温的”姐姐斤斤计较将计就计几几几几几几”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
“喏,方太后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笑纳。”
“小瑾子,有心了。”
方一湉剥了几颗,道“小瑾子,你这偷溜也太不够意思吧!”
对于方太后这个昵称,放一湉是非常乐意接受了,这步入角色的称呼让陈怀瑾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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