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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汪乘乌这一问喊,梁许风等人也才反应过来,这乌鸦不知为何飞散,明明攻击迅猛,势如破竹,现在竟不敢近身。这时,只听一女子道:“我这招‘云海翻腾’,可是家传绝学,乃是我父亲所授,专门克制你这‘乌云雀雨’的!”梁许风、张溢等人回头一看,只见伍夏紫摆着一个架势,站在那里。这时,众人才明白,刚才赶走击退鸦群的,不是别人,正是伍夏紫。那汪乘乌听了,眼睛不觉地瞪大了一圈,慌张而又带有几分胆怯地说道:“你……你是…你是伍乾的女儿!”伍夏紫收了架势,回道:“不错,哼哼,你这贼人,十年前败在我爹手下,躲了起来,这么多年无半点消息,如今看来还是贼心不改,竟帮着这摄魂谷的贼人劫财害人,真是十恶不赦,死有余辜!”那汪乘乌,脸色变得阴沉,忽的开始仰天大笑,张溢见了喊道:“你这鸟人,笑个什么,一会儿便叫你命丧黄泉!”汪乘乌听了,笑道:“呸!就凭你们这帮乌合之众,真是笑死人了!”张沛沛哼了一声,说道:“少废话,拿命来!”话毕,便随即抽出针刺剑,抖着剑花,狠狠地直击汪乘乌。见张沛沛朝自己攻了过来,汪乘乌便侧身前躬,先躲开了张沛沛这一击,随后便从后腰抽出一链飞爪,照着张沛沛左肩就是一下,张沛沛提防不及,中了这一下,便捂着肩膀跌倒在地。汪乘乌这一爪将张沛沛肩部衣服抓烂,左肩立刻见血,随即晕染了衣袖。梁许风见张沛沛受伤,心急如焚,着急忙慌地出剑交斗。张溢和伍夏紫见梁许风上前与汪乘乌交手,生怕其也受伤害,便紧跟着上前打斗。梁许风见张溢和伍夏紫前来助战,心中便更加有了底气,当即使了一招“泊渡五方”。只见他,运气长剑,又将剑气分为五段,又将五段剑气,照准汪乘乌狠狠击出。那乌王见梁许风剑气纵横而来,便连忙飞爪抵挡。好不容易,将梁许风这一招格挡,连气都未缓,那张溢又抡拐而至。只见张溢右手将铁拐抛起,然后手持铁拐下端,直直勾向汪乘乌,而汪乘乌未及躲闪,便被铁拐架腋之处勾住,而张溢则顺手往回一拉,便将汪乘乌钩向自己,眼见汪乘乌离自己只有一臂之远时,张溢便抡起左手铁拐,迅猛地砸向汪乘乌。而汪乘乌则飞出铁爪,将砸向张溢的铁拐拴住,随之像左用力一甩便将张溢左手铁拐,甩到一旁。趁此时机,轻身一挣,顺势便跳到一旁,气喘吁吁地说道:“你这小子,这是什么招式?”张溢一架双拐,硬气地说道:“这是我‘拐仙八式’中的第五式,‘取酒式’。”汪乘乌听罢,哈哈大笑,梁许风等人见了,极为不解,问道:“你个卑鄙小人,笑个什么?”汪乘乌道:“哎呀呀,‘拐仙八式’,这名字跟那个架双拐的瘸子倒是挺相配的吗。”说罢,又连连大笑几声。伍夏紫听见汪乘乌如此羞辱张溢,心中一股怒火涌上心头,便对汪乘乌叫道:“你这枯瘦不堪的鸟人,死到临头还如此张狂,看本姑娘取你的狗命!”伍夏紫一边说着,一甩开九节鞭,直直攻向汪乘乌。那汪乘乌见伍夏紫气势汹汹,舞鞭近前,便抡起飞爪,与之交锋。这二人手中兵器皆是曲回弯折,灵巧游走之物,因此时时交缠在一起,过后又挣脱开来。
那汪乘乌见伍夏紫气焰正盛,便想避开她,转而攻向梁许风,张溢和张沛沛。只见他仰天长鸣,气运全身,手势如祈祷一般,身动与祭祀之舞相近。梁许风等人看了,便有一种想捧腹大笑的感觉,因为那身形动作实在有趣奇怪的出奇。只见汪乘乌,时而双手向天托举,时而抖指好似抽搐,口中念念有词,却又悄无声息,不知所云。
梁许风等人皆当他是跳梁小丑,哗众取宠一般,可唯独伍夏紫凝锁眉头,不敢有丝毫懈怠。张溢忍着笑,问伍夏紫道:“夏紫,这个干枯缩肉的乌鸦鸟人在干什么,是不是疯了?”伍夏紫摆起架势,严肃地说道:“溢哥,你不要以为他这是在耍笑,这个招数我好像听爹爹讲过。”张溢愣了一下,又笑着问道:“招数,这哪里像招数了?分明是跳梁小丑,哗众取宠吧。”伍夏紫凝视着像疯了一样的汪乘乌,严肃地说道:“溢哥,你千万不要被他的表象所蒙蔽,这确实是一招武功。”还未等张溢说话,梁许风便抢着问道:“武功?夏紫姑娘,那这武功叫什么?”伍夏紫愁苦的说道:“爹爹说过的,可是我不记得了,只知道不可小觑。”张溢听了,自信地笑道:“先不管这招数叫什么,我且问你,他现在可是在出招?”伍夏紫摇头道:“并没有。”张溢笑容更加自信,得意地说道:“那还等什么,你说他这武功厉害,而他现在不过是在运功罢了,现在不抓住时间进攻他,难道要等他发功时再说吗,看我的。”说罢,张溢便双拐用力顶地,让自己飞跃而起,猛然抡起右手铁拐,直直地砸向在他眼中可笑万分的汪乘乌。那伍夏紫见张溢抡拐攻击正在运功的汪乘乌,便不禁吓了一跳,接着就像想要阻拦住他。可是她的左手刚刚伸向张溢,那张溢早就跳了出去。此时的伍夏紫便心慌如秋天乱舞在空中的落叶,飘飘忽忽,时高时低,忐忑万分。
再看张溢,他见铁拐已逼近汪乘乌,不自觉心中便得意起来。就在他那铁拐离汪乘乌头盖骨只有丝毫之时,忽然正前方黑气翻滚,狠狠地吹在张溢的脸上。随之,张溢就感觉自己的脸上忽冷忽热,痛苦难耐。不时,便觉得双眼难以睁开,张溢不得已便眯着双眼。就在这时,张溢模糊地看到汪乘乌伸出一只手直对着他,拿手五指张开,不像人手,倒酷似鬼爪。而他全身周围,则是气流阴抑发黑,围着他盘旋环绕。张溢忽然又看向他的那双眼睛,不觉的,心里就是一阵胆寒。而梁许风等人在远处也看向汪乘乌,心里也不禁打了一阵寒颤。
那汪乘乌的眼神,冰冷冷的,仿佛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之前那种丧气哀怨和可笑至极的动作也全然停止了。远处看张溢,便见其在空中静止似的,又仿佛被什么东西所吸住。梁许风等人看了,皆是目瞪口呆。
伍夏紫焦急地说道:“真是的,这个死跛子,伤了一条腿还跳得那么快,这下可麻烦了。”张沛沛心急如焚地问伍夏紫道:“夏紫姐,我哥这是怎么了?”伍夏紫拧着眉头道:“你哥他是被汪乘乌运功时身边的护身气力所缠住了。”张沛沛大惊道:“什么!气流还能控制人?”伍夏紫接着说道:“不错。”梁许风急道:“不行,再这样下去,溢兄会直接遭受攻击的,我得去帮他一把!”梁许风刚要上前,便被伍夏紫当即止住。伍夏紫大叫道:“不行,你不能过去,不然你就会遭到相同的处境!”梁许风慌张地说道:“那怎么办,总要想个解救溢兄的办法吧。”
正在众人焦急的时候,就听见汪乘乌用那像敲打破锣一样的嗓子说道:“你们别费劲苦心地想办法了,这小子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梁许风等人皆回神向前看去,只见那汪乘乌正冷冰冰地盯着他们。听了汪乘乌的话,众人便更加揪心,不知所措。正这时,只见汪乘乌,忽然五指渐渐弯曲,另一只手则向旁边一挥。在看张溢,他那双手的铁拐竟好似受了什么重击,脱离了手掌弹飞倒两旁。随后汪乘乌便一手抓住张溢的脖子,随之而来的,便看见那身边的黑气,一股一股纷纷冲向张溢体内。再看张溢,则张口结舌,白眼翻起,待那黑气消失,张溢便双眼一闭,失去了知觉。
梁许风、张沛沛和伍夏紫见了,犹如石化了一般,动也不动,只是直勾勾地张大双眼。这时,就听见汪乘乌那亡灵般的奸笑,随后他随手一丢,将不知生死的张溢摔到一旁。汪乘乌随后便仰天大笑道:“天底下不知死的人,我乌王见的多了,可是见到我在使‘暗禽侵魂’发功时,上赶着送死的可是少之又少。”伍夏紫听罢,忽地一惊,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说道:“‘暗禽侵魂’!对,我想起来了,就是‘暗禽侵魂’!”梁许风见伍夏紫表情凝重,便知张溢受到的不是一般武功的伤害,小声地问道:“夏紫姑娘,溢兄他……”“他现在是没什么大碍,可是他的生命会慢慢流失殆尽的。”梁许风惊奇地问道:“怎么,流失殆尽,这是什么邪功,为什么会这样?”伍夏紫眼睛渐渐红了,泪水不觉的在眼底打转。她侧过身,小声地啜泣了几下,拭了拭眼泪,然后回身对梁许风说道:“溢哥他中了汪乘乌的一招‘暗禽侵魂’,这门邪功,是专门消耗人的体力和气血,少则三五日,多则八九天,溢哥便会气力耗尽而死的。”
梁许风一听到张溢身重如此要命的武功,就好似天空一道霹雳,击在头顶;一生轰雷,震在心头。在一旁的张沛沛听到了梁许风和伍夏紫的对话,悲痛欲绝,手提着剑奔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张溢,一下跪在其身旁,一边喊哥一边大哭起来。汪乘乌见了,坏笑道:“小姑娘,别为你那将死的哥哥哭丧了,瞧瞧你啊,模样生的还算不错,不如跟着本乌王,把我伺候舒舒服服的,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怎么样啊,哈哈哈哈!”伤心欲绝张沛沛听到此话,双眼圆睁,怒火中烧,便大叫道:“恶贼,我要杀了你,为我哥报仇!”说着,便拔出针刺剑,奔向汪乘乌。那汪乘乌并不躲闪,只是正正的面向张沛沛。而张沛沛也不管不顾,只一心想要了汪乘乌的性命,便直直的冲过去。梁许风见张沛沛冲向汪乘乌,而汪乘乌并没有躲闪之意,便觉得事有蹊跷,于是慌忙把剑而上。见梁许风为助张沛沛冲了上去,伍夏紫便就来不及再想其他,遂甩开九节鞭,也前去助战。
再说那张沛沛奔着汪乘乌抖剑而刺,汪乘乌并不多闪,只在张沛沛将近面前时,气运右手照着张沛沛心口就是一掌,这一掌打得张沛沛口吐鲜血,倒在地上。而飞奔前来的梁许风见张沛沛受伤倒地,便气急败坏,更加猛力地攻向汪乘乌。就在这时,梁许风就听背后一阵风声,随后便听伍夏紫声嘶力竭地大叫道:“梁大哥,小心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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