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已经斩了雅叔的一名部下,这个方悦……还是留他一命吧。”吕布正这么笑着,却听着眼前方悦发出一声不屑的笑声。
“张扬?不过是我家主公手下败将,龟缩在河内的丧家之犬罢了。”
“哦?”吕布压下心中的波澜,眉角一挑镇定地转移话题说,“你是并州人,想必听过我的名字,为何还敢上来?”
“呵呵,”方悦脸上蔑视的神情愈发明显,“只身退匈奴的堂堂飞将之名,怎么会没有听过?”
吕布邪笑道:“莫非你上来是一心求死?”
方悦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满脸笑容,道:“吕奉先,你也是来自并州,要知道,此时的并州以王匡大人为首,他想要找来的人,就必然能够找到。”
“什么?”吕布猛然一震,心中涌起了一阵浓烈的不详预感。
方悦满不在乎地继续说:“王匡太守敬仰飞将风采,特地宴请飞将之双亲在晋阳做客,二老心中对晋阳城的环境甚微喜爱,现在仍客居晋阳,吕布,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
“混账!”吕布瞬间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方天画戟,怒发冲冠。
“匹夫尔敢!”张辽和高顺听闻方悦的说辞也纷纷大怒而喝。
“你,你要干什么?”方悦看着眼前暴怒的吕布不禁后退了几步,“你可别忘了你的父母还在我们手中,要想他们能够安全回到家中,你最好不要冲动。”
吕布脸上的愤怒并没有因为方悦的威胁而减少,反而愈发强烈。
“无耻之尤,妄为武人!”
吕布催动身下赤兔,化为一道红色的光芒冲向方悦。
“呀啊啊啊啊――”
方天戟从天空劈下,转眼间方悦已经被劈成两半。
吕布去势不减,竟然径直朝着面前结成了大阵的联军而去。
“他要干什么?”
“想要单枪匹马冲进大阵?他疯了吗?”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此时远在中军的十七路诸侯却不自觉地控制着战马后撤。
“夕律律律律”
吕布一提缰绳,竟稳稳停在了最外层联盟军士卒的面前,最近的一个士兵一脸惊恐地看着停在了自己面前的赤兔,马鼻处呼出的热气就喷在他的脸上,他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僵硬,动弹不得,就连抬头看一眼马背上的吕布都不敢,更别提说发起攻击了。
“王匡!”吕布扬戟直指远处的王匡,“你若是还想留住你的狗命,就最好放了我的父母,此战事了,吕奉先亲自往前往并州,届时我父母所有半点损伤,叫你全家鸡犬不留!”
王匡一张脸顿时变得惨白,周围的各路诸侯也纷纷冷漠地看着他,本来祸不及家人就是人人皆知的规则,现在王匡这样的做法令众人都有些不齿。
吕布对王匡喊完,随即转身回到战场中央。
“好嚣张的吕布,北海武安国在此!”
一个挥舞着双锤的将领拍马而出。
“今日某要血洗你们这帮无耻之徒!”
吕布当即抓着方天画戟迎了上去。
新一轮的战斗再次展开,此时张扬已经在汜水关大营苏醒过来。
“收拾兵马,回河内。”
部将不解道:“将军,虎牢关还没有攻下,现在就要退军吗?”
张扬痛苦地点点头道:“此次联军的水太深了,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我们待不起,撤吧……”
“是。”
正在虎牢关前的战斗愈演愈烈时,张扬领着自己的兵马悄悄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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