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子,你不要自欺欺人了,看看吧,这个人是谁?”
我定睛一看,那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陆伯伯,只看到他苍老的面容多了几份白发人送黑发法人的无奈与痛楚。
老泪纵横的亲手将骨灰盒放进了公墓的墓穴,这一幕也被记者拍摄下来作为煽情的手段公布于众,借此让人们缅怀这位青年才俊的英年早逝。
不会吧,这些难道不会是导演一手安排的,忽悠这些神经病玩的吧,我还是不相信的颠来复去的看了看,报纸绝对的没有问题。
这时我忽然想起来了,那一次我和陆瑞臣相距的距离很紧,我几乎都听到了他心跳的声音,当时有一股莫名的尸气让我有些按捺不住,还以为那是晓晓的缘故,现在想起来绝对的不会是晓晓。
因为晓晓早已经死去了,而且还是一个鬼魂,更不可能带着尸气了,往往尸气很重的地方,不是死尸众多就是怨气凝重,那里的怨魂经久不散。
如此一来再加上如今的陆瑞臣模样长相和陆伯伯一点也配套,要说他是继承了陆伯母的基因,当你看了陆伯母的遗像也会打一个大大的问号。
完全就不是这两个人的产物吗,一个个的疑问接踵而来,这可太蹊跷了,看来我来到神经病院找胖虎还真是找对人了。
“胖虎你是怎么具备超凡的本领的?”我的意思是说他怎么把这里的所有人,不管是神经病还是医护人员都治理的服服帖帖的。
“嗨,一言难尽啊梨子,这个咱们后面有时间慢慢的说,先说说陆瑞臣吧,这可是麻烦事儿了,你说一个活死人意味着什么?”
胖虎肿胀的脸蛋子挤得小眼睛都看不到眼珠子了,还在鬼灵鬼灵的偷看着我的反应,这个诡异的举动也让我不得不怀疑,这小子的动机是什么。
“我想回去看看,这里戒备森严怎么办呢?”我感到了很无助,神经病院可是半军事化管理的,和警察局还有军队都有直通电话,一个电话就可以调动紧急情况下的军队出动。
我可不想招惹惹不起的麻烦,可是胖虎却显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以为然很轻蔑的说道:“梨子,记住了你可是这里的教主,整个神经病院里面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员工都是你的教众,随便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到了这样的解释我还真的是吃惊不小,当然不是因为我这么牛,而是因为胖虎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法力,可以迷惑整个组织的人马。
“你是我可以随随便便的自由出入?”
看着我有些不可思议的表情,胖虎继续肯定的强调说:“不止是自由出入,随便你干什么,他们都要无条件的服从。”
为了让我相信这一点,胖虎招呼了一下,神经病院的党委书记一脸献媚的样子,强挤出来了丑陋的笑容:“护法大人,什么吩咐?”
“带我撒撒欢儿。”胖虎此时就像是被贵族老爷附体一样,骑在了党委书记的脖子上,和我们农村骑驴没什么区别,嘴里喊道:“嘚,驾!”
党委书记非常配合的双手朝天一扬,嘴里还同时陪着马嘶鸣叫,脚下也是开奔了,围着天井狂奔起来。
“吁!”胖虎骑着党委书记跑了几圈之后,一揪那小子的头发,就像是勒住了马缰绳似得,旋即停了下来。
那孙子累的呼哧呼哧的之喘着粗气,“怎么样梨子,看到了吗这里就是你的后宫,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看着胖虎心里说话了,要不是这小子病的不轻,那就是这里面的人都是特么的神经病,病人管理病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得嘞,我不想在这里玩了,胖虎你跟我一起走吗?”我可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青春了,没有一个正常的人。
“暂时不想,这里要吃有吃要喝有喝,还有人伺候着,我先享受享受再说。”
也许是害怕被我强行的带走,胖虎骑着党委书记以最快的速度跑开了,老神经病也紧跟其后,看来想进去就得是紧跟领导的步伐。
此时天井里面就只剩下了一个孤零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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