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我满脑子似乎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要抓住他们,这两个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也不知道躲到了哪里去了,我寻遍了整座别墅,连个影子都没有找到。
忽然我听到了地下室传来了一阵莫名的唏嘘声,心里还是异常的兴奋,好啊原来藏在这里了。
可是当我顺着那个莫名的声音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处的时候,忽然产生了一种陌生的感觉,这个地方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进来过啊。
‘越----梨----’那个声音就像是从远方传来,好像还隔着万重山的样子,不过那个时候我就是满脑子晕乎乎的,对于这些反应都变得非常的迟钝,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机会来琢磨。
我走进了那个只容得下一个人肩头宽的狭小木门,里面的空间也是狭窄的只能够容得下一个人的隧道。
而且那个声音还在不停地呼唤着我的名字,有节奏的敲击着我的耳膜,好像就是一种迷幻剂,勾引着我不停地向里面深入。
底下越来越黑,而且好像永远走不到尽头,最后我不得不摸着墙壁摸索着前进。
终于当我走到尽头的时候,又有一扇狭小的木门横在了我的面前,而且不等我推开门,那扇木门就诡异的自动敞开了,一阵‘咯吱’声划破了黑暗的宁静。
可能是在黑暗之中呆的时间过长了,我的眼睛已经开始适应这个环境了,在诡异的黑暗里面忽然一个影子晃到了我的面前。
“越梨,救我!”
迷幻之中,我看到了我的瑞臣哥哥满脸血色的站在我的面前,面容是那样的憔悴,更是显得异常的悲惨,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的眼神:“越梨,我哪都去不了,帮帮我。”
听到了陆瑞臣向我求援,一种酸涩的痛楚,不时地缴割着我那脆弱的内心,“瑞臣哥哥,我的往生咒你没有接到吗?”
可是不管我是怎么的询问,陆瑞臣就是不和我交流,只是一味的呼唤着我的名字,重复着上述的话语,就在他消失的那一瞬间,脸色忽然变得惊恐异常:“越梨,救救我,不要放弃我……救我……”
我看着陆瑞臣像我伸出来了一只寄托着希望的大手,可是却虚弱无力的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扯而去。
“瑞臣哥哥,不要走!”
我大声的喊叫着,睁开了双眼,这才看到我的身体上面摆满了道符,还有朱砂符箓,老爹正在挥舞着桃木剑,有节奏的在屋子里面跳跃着驱鬼的步伐。
“越梨,你醒了,不要乱动,配合爹,这里煞气过重。”
我捂着有些疼痛的脑袋,怎么难道我刚才仅仅的是做了一个梦吗,不是噩梦,关于我的瑞臣哥哥的噩梦。
俗话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老爹还真不是吹出来的,只要稍微的一动手就会立刻得到期颐的结果。只看到老爹桃木剑一挥,在剑头的木尖上面,挑着一个黑影子,直接的将那个黑影甩到了被临时摆放的法坛上面的陶罐子里面。
并且以极快的速度盖上了盖子,这才如释重负的放下了心,擦拭着额头的汗珠,嘴里说道:“好小子,总算是让老子抓住了。”
老爹说着,拿着黄色的符箓粘贴到了盖子上面。
就在老爹将黑影封印进去了陶罐之后,我忽然有了一种难以释然的心情,“爹!?”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叫,因为我的天眼并没有打开,所以只能是看到一个黑影,不过我爹也没有看清楚那个黑影是什么,也只是想当然的凭借着抓鬼的经验,还以为那也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鬼而已。
要说这些陶罐子,在我们家里面早就摆满了一间屋子了,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大大小小的陶罐子,全部都是封印着孤魂野鬼,谁让那些鬼不听话呢,所以只能等待着一年一度鬼差大会的时候,将他们带走。
一个不太恰当的形容就是那些孤魂野鬼都是一些不甘寂寞的活跃分子,一有机会就会出来做坏事,所以我爹也是替天行道。
这一次肯定是老爹又把那个黑影当成一个普通的小鬼儿了。
“怎么了孩子,爹已经抓住那个煞气的淘气鬼了,不用为爹担心。”老爹笑着将捉鬼的法器整理好了放回去。
我还是不安的说出了自己的心事:“不是爹,我怎么总感觉那是陆瑞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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