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前,横口落龙事件被传的神乎其神,说是一头银白色的巨龙横落在了浅滩之上。时值夏季当地的人为了防止龙身被阳光给晒坏了,甚至还拿来了竹席盖在了龙身上。可等到第二天的时候那头银龙就随着一场雷雨在雷电交加之际升了天飞走了。
毕竟时隔久远,我并不清楚这件事情的真假,不过在我小的时候却偶尔听外婆和人聊天时说过一个事,那还是外婆年轻的时候碰上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却是外婆亲眼所见。
龙卷水。
60年代,那时候新中国成立也不过十来年的时间,还正在寻求富民强国的道路,而各行各业也可以说是百废待兴。外婆那一代那时候吃的还是大锅饭,入的还是合作社。不过和普通的合作社有所不同,外婆所在的合作社是在长江搞运输的,说的再明白点就是过去跑船的。
那时候的船可不像现在的那些海轮,都是钢铁做的,而且动辄就是几百吨重。过去合作社的大都是木船而且不大,不过却可以容纳四五口人生活,在当时看来已经算不错的了。
当时外婆的船主要跑的是长江到黄浦江一带。六一年六月十三,外婆到现在还记着那天的日子可见这件事情给她留下了多深的印象。
那一天的上午天气还挺明媚的,也挺暖和可是到了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却转眼间天色突变。
先是乌云铺天盖地的袭来,一下子就占据了整个头顶。整个个江面上都笼罩着一丝阴暗,气氛也显得十分压抑。接着雷霆声开始响起,轰隆隆的声音充斥着四周,一道道粗大的闪电横挂天地,此消彼伏。江面上也开始扬起了风浪,外婆所在的不大的木船随着风浪在水中摇曳,好似随时都有倾覆的风险。这也是因为早先不知道会起这么大的风浪,否则就早早的靠岸抛锚了。
大的风浪对于跑船的来说无疑是有着巨大的威胁。
不过好在外婆当时也已经是个老船手了,大风大浪的也见了不少,所以也并没有太过惊慌。而是牢牢的帮着祖父控制着舵把。
可是突然间她发现西南方貌似有些不对劲。当转过身看去的时候,只见在距离船三千米左右的江面上一头白色的巨龙摇动着蛇一般长长的身躯搅动着江水。那身躯足足有水缸粗,十分有力的在水中搅动着,渐渐的形成了一个漩涡。而龙身也逐渐的升上了天空。那种场景就好像龙卷风卷起的巨浪一般,不过不同的是这里搅动巨浪的是一头龙。
外婆的故事说到这也就草草的结束了,至于那头龙据外婆所说,升了空就飞走了,而形成的漩涡巨浪也就自然而然的散了。
我不知道为何在五六十年代的时候全国各处都时常有现龙的事情发生。不过想来事情都是有缘由的,很有可能那些事件之间都存在着某种联系,可是这种联系却不会为常人所知,直到后来某个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原来这些事情并不简单背后的真相甚至可以说是石破天惊。
我是在水上出生的,这也注定了我这一生和水结下了不解之缘。不过后来据爷爷所说我出生的却是十分的凶险。
那时候父母还正在跑船,爷爷奶奶因为不放心怀孕的母亲所以也在船上照应着。
那一夜,快要临盆的时候,一家人都紧张的不得了。
爷爷和父亲都守在门外记得团团转。
“三娃子。你看那是什么。”爷爷虽然上了年纪可是眼神不是一般的好,此时他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于是指着船头对着我父亲说道。
我父亲转眼看去。只见船头好像趴着什么东西,因为在夜里所以也看不大清。
“去看看。”爷爷向父亲示意道: 那个时候跑船的人在水上见得古怪的事情也挺多,此时爷爷明显是发现了什么。于是便和父亲靠近了上去,当他们来到船头的时候。却眼前突然一花,一道黑影嗖的一声就越过了他们直奔船舱。
“不好。”爷爷当时就意识到是遇上东西了。招呼了我父亲一声两人就飞快的赶回船舱之中。
幸好我母亲所在的房间是关着的,那东西一时没能进得去。而此时爷爷和父亲也已经赶了回来。
先前由于是那东西在黑暗之下没有看清那东西的样子。现在那东西在船舱里的灯光下彻底的显出了身形,饶是爷爷见多识广这一看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个人形的东西,如果更准确的来说就好像一个脱了皮的人,看不清五官,全身都是血淋淋的,一身血红色的液体此时也滴滴答答的落在了船板上。
我父亲当时也正值二十几岁的年纪正血气方刚。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当即抄起了一把斧子朝那东西砍了过去。可是那东西却是极为的灵活,一次次的躲过了攻击一番争斗之后,父亲累的气喘嘘嘘的,可那东西一点事也没有。
而此时屋子里面也听见了外面的动静。
“娃他爹,怎么了外面?”奶奶不放心的问道。欲出来看看。
“别出来。”爷爷此时不知道何时拿了个菜刀在手上。对着屋子里面的奶奶大声喊道:“把门关严实了,有鬼来闹胎来了。”
这一嗓子直接将奶奶吓止了步。
“你走不走。”爷爷转过头来对着那东西狠狠的说道,面色极为的狰狞,像是要吃人似得。
那东西没有回答,还是依旧总是对着屋子里面张望。爷爷见他没有要走的样子,一咬牙,拿着菜刀直接在中指上拉了一个大口子,而后手指对着那东西一甩。几滴血液就被甩在了那东西身上。血液一上身,就好像硫酸一样,那东西的身上被腐蚀起了阵阵烟雾。
痛的那东西发出声声怪叫向后退去。
而爷爷此时则是你退我进,步步向他逼近。
“快点滚。再不走让你没好果子吃。”爷爷的语气很坚定,父亲也在一旁举起斧子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那东西看了看爷爷又看了看内屋,最终还是不甘的窜出了船舱,扑通一声跳回了水中。
长大后我一次又一次的追问爷爷那血淋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爷爷却只说是鬼闹胎其他的却不再多说。而所谓的鬼闹胎,则是民间的一种说法,说是小孩在即将出身的时候会有些投不了胎的孤魂野鬼前来骚扰,妄想李代桃僵占据婴儿的肉身。这种情况我在之后也遇到过几次不过,其中有一次还甚是危险差点就要了我的命。
我叫耿小秋,耿直的耿,秋天的秋,一般熟悉的人都叫我小秋。
长相中等,身材中等,学习中等。没有什么特别也没有任何特长,属于那种丢在人群中就可以丢了的类型。反正打小学起,我就是这么中间阶层的人。而这个社会好似都像是约好了似得对于我这样的人几乎记忆力为零,貌似我们的一切都是可有可无的。优等生,不用说是学校的眼中宝而学习差的也往往因为自身的优良事迹而闻名校外,唯有像我这样的,往往一学期下来,发成绩单的时候····
“苏慧。”
“到。”
“刘成之。”
“到。”
“耿小秋。”
“到。”
“咦,原来你叫耿小秋啊。”
像这种一个学期下来还没被老师给对上名号的情况,我已经习以为常了,像我这种话少且长相不出众的男生而言,没有关注是十分正常的,总结成一句话也就是没有存在感,然而或许连我自己都不会想到,在上了大学之后,竟然变得连自己都陌生,生活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高考结束,虽然考得不怎么样,但好歹也算混进了另一番天地。等等,好像故事不应该从这说起。让我们再往前追溯点。
时间:元旦 地点:安徽省某高中。
高三的氛围带着种压迫人神经的气息,每天高强度的各种科目轮番轰炸下,交杂着师长父母的言传身教,让即使我这个学习一般的孩子(对学习兴趣几乎为零的人)也不得不三日醒吾身。每日埋头奋进。而元旦的到来则为这个原本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班级打开了一丝缝隙,冬季的寒风夹杂着临近节日的喜悦吹了进来。作为高考之前的最后狂欢。我闻到的只有疯狂。
作为一个不放肆的人目睹着别人的青春放肆的摸样。
是夜,寒冷席卷着雪花应景的舞动于天地之间,导致我出门的时候也不得不多裹了两件衣服。到教室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都来齐了,门里门外只隔了道墙而已却是两番不同的天地。一边热闹如火,一边却是寒冰飘雪。其实对于我来说,这些所谓的晚会什么的都是没有多大差别的,作为一个观众反正都是在底下的凳子上安安静静的发着呆。有人说“耿小秋,你为什么看上去总是一副呆呆的样子。”而我也只能笑笑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节目其实都是一如既往没什么新意,不过分的说只是一个大点的KTV罢了,一声声关于情情爱爱的哀嚎,外带还多了这么些观众。略微有些不同的是多了个被称为游戏的游戏。
“大家静一静。”素有话王之称的陈斯双手摆到,示意我们这些底下的观众保持安静。
“难得又到了一年一度的元旦,不过作为咱们散伙前的最后一个元旦,今年玩些与众不同的。”
“我说话王,你就别唧唧歪歪的卖关子了,有什么好玩的想法赶紧说。”立马就有人起哄道。
“就是,就是。”
“说那么多废话干嘛,赶紧的。”
在一众起哄者的附和之下陈思倒是一副不迫的样子,从容说道“各位,那么我们就进入正题啦。咱们今天玩的说起来很简单,说白了就是一个配对游戏,等会我们派出代表从这个纸箱里按俩个一对抽出写着人名的纸条。”陈斯身后的高个男王凯从一旁拿出了一个大纸盒放在了陈斯的手边。陈斯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手边的纸箱“而被配成一对的人则被分成一组,咱们班人总共分为25组待会去寻找我们事先藏好在校园里面的宝箱,先找到宝箱完成任务的小组将获得我们今晚最大的年礼。”
“这个6。话王难得想出了个好点子。哈哈哈。”
“有意思”就连平时一心埋于书本的学霸此时也扶了扶鼻子上的镜框,淡淡的道: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开始分组了。那抽名的代表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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