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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生平第一次這麼簡單爽快的生活。要不是腦袋除了思考之外還有很多其他用處且真的很重要,他認為他真的不需要腦袋了。至少他不需要腦子。因為他完全不需要思考。僅僅只需要本能的反應便可。但是嘴巴需要用來隨意搞些什麽;耳朵是用來收集反饋信息的,這同時可以刺激自己本能反應。鼻子的作用不大,因為據說皮膚也能夠感應到雌激素,并吸收它們。眼睛還是很重要,它同樣能夠加強本能反應的強度,也能夠給自己帶來喜悅感。最終還是返回到原點——沒有腦子是不行的,所以腦袋也必須保留。
晚上接近十點鐘的樣子,兩人在更加陰暗的樓梯上走著,這次聽到的,終於算是有中國人了,張學友,的某一首抒情歌曲,但願作曲的不再是日本人。這樣的情況下,能夠做的事情,也只有一件,那就是繼續嘿咻。或許張靜開始熟練起來,至少她明白應該有哪些程序。因此兩人的配合漸漸的默契。一陣略帶酸楚的頂峰之後,陳雲再次將張靜捲曲的身體給抱緊。
“這種事情,一天做多少次合適?”
“不一定吧!想要就做。只要身體跟得上,都沒問題。”
“哦,看來還需要好好鍛鍊才行。”
“鍛鍊?不需要什麽特別的鍛鍊。只要堅持體育課和游泳羽毛球什么的,就沒問題。”
“躺著一直打開雙腳就很累了,還有就是如果要把腿向兩邊儘量展開也很痛好不好?”
……
他無言以對。這個世界上會討論這樣問題的女人占女人總數的多少?一半?還是兩三成?還是鳳毛麟角,或許是一兩個極品?因為要好好做愛去鍛鍊需要用到的相應部份的身體,這是多麼奇特的思維?那麼當以後兩人的這種性關係變得規律化,頻繁化之後她豈不是還要為女上位多多練習下蹲之類的?真的難以想像,她是一本書,一本終其一生都讀不完,讀不懂的書。
她又是一個世界,在這個全新的世界裡,陳雲感到無盡的陌生和無助。語言,文化,氣候,環境,甚至物理性質,都有可能和自己的世界是顛倒的!!!
可是這又是為何?不是自己無論如何也能夠感覺到她和自己的世界的聯繫?這不就是自己毅然決然的傷透了小惠的心且和她躺在這裡的原因?
這個強迫症自虐狂又開始了對自我的否定和再發現,或者她是一把鑰匙,開啟關於自己內心的全新的世界的鑰匙。
星期天的晚上十點過,兩人在三八線附近向彼此告別。在這之前陳雲海沒有和那一個女性相處過這麼長的時間。他很明白,這是自己有規律的成年人生活的開端,同樣跟進的,是性生活,情感生活,以及面對生活瑣事的那些煩惱。
即便是在週一上午有第一堂課,週日的夜晚的寢室也有空著的床鋪。古叔叔在和馬兒談論著關於他自己失敗的感情經歷,實際上就是在大學時代,他才知道什麽是女人。這一點其實毫不誇張,當他和同鄉馬兒聊著同樣拙劣的愛情神技的時候,陳雲只覺得這些伎倆是多麼的幼稚。他再次想起了不知道是誰說過的話,這世上的男人,只能分成兩種,能和女人上床的,和不能和女人上床的。有的人上過很多女人,可是他依舊不會和女人上床,有的人一輩子只有一兩個女人,可是他幾乎是生來就知道怎麼和女人上床。
無論如何也无法让他掩饰自己对于自己这两位室友的鄙视。这是一种极为不成熟,但是却又必须发生的情况,因为陈云处在这样的时代,因为他处于这样的一个时期。
“以为我会为了好人卡而变成好好先生?我可不是那种对什么人都可以笑脸相迎的变色龙。”
悲剧的男子,还不知道这种即将被时代所淘汰的思维将对他的生命造成多大的影响。陈云的朋友们很多,但是他也会慢慢树立起自己的敌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间就要到寒假。陈云开始恢复和朋友同学之间的联系,至少是开始和张静之间的感情之前的那种程度的联系。他在小惠有空的时候和她一起吃饭,当然是和自己的女朋友一起,两个女人的关系渐渐熟络起来;打过好几个电话和夏欣联系,这个豪爽的女人虽然忙于自己的学业,却依旧很喜欢把和陈云的联系当做是消除紧张的办法。他关心到大表哥的情况,假小子表示說他還不错,变得成熟的他现在减少了对夏欣的依赖。
同样的,陈云开始预约和老同学之间的时间。无可否认,整个世界笼罩着一种淫秽的靡靡之音,每个人,每个人,都难以回避这种情况。有的时候陈云很肯定的认为,要是将全世界处于青春发育期且行动和思想不会受到束缚的人们聚集在一起(行动和思想会遭到束缚的只有在那些从政治和宗教上采取独裁措施的地方才有,幸好这个加速开明起来的世界已开始变得美好。)一定,一定会是一个所谓大人眼中的邪恶,低俗的世界。因为年轻人们满脑子想的都是情欲,还有异性(陈云欢迎一部分人心里想着同性,或者两者兼有之。)这是一个火山爆发般的开放年代,和平与性爱,是两个永恒的被人们所追求的主题。
没有女朋友,或者男朋友,或者性伴侣是很丢脸的。所以陈云这种自以为特立独行,有着自己风格的人,不时也会干出嘲笑别人单身之类的傻瓜般的事情。他依旧年轻,幼稚,根本不能懂得这毫无意义。
在AV电影的经典案例和自己如文思泉涌一般的好奇心的驅使下,张静成为了一个关于床笫之欢方面的高手。她毫无保留的奉献精神和在性事方面的绝对服从当然能够换来很多好处,毕竟,在以后的年代里,就算作为一个女人,如果床上功夫一流的话,也算是一种特长,更何况,早就古语有云:七十二行,行行出状元,性也是一种技术,出状元有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妓女这一古老的职业,依靠的就是这个技术。
一般人做不出在思考女朋友的时候想到妓女这样的事。不过陈云从来不会当自己是一般人,所以这就不是个事。
在教室准备最后几科考试的时候他时常会想起和张静親熱的场景,并燃起欲望的火焰。这并不奇怪。比起英国年轻人每5分钟就想起性爱画面他可是要好很多。沉醉于自我的幻想中,他完全没有留意到应该被留意的东西,太过自我,有些自私,这就是他的个性。
每当他每况愈烈的让自己那个如花似玉的亲爱女人演绎着各种怪异的情景剧,动作,或者对话着怪异语句的时候,他完全忽略了她在他眼中寻求渴望和慰藉的目光。那是一种燃烧生命的付出,那是一种不计后果的贸易活动。事情因此变得很简单,为了得到某种东西,不惜放弃其他东西,这就是一种亡命之徒的心态,可是不知道张静想要得到的是什么?这渴望陈云注视到了?每次在三八线前告别,每次两人在沉默的公车上回到学校,他都看到了?
终于,两人还是开始了同居的生活。这是另一个寒假即将要开始的时候。
“课程都不多了,不如我们暂时住在二姨那里?这样我可以为你做饭,还有你的衣服和臭袜子,有了洗衣机就一切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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