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又噼里啪啦的一阵敲,不一会儿,朱恒的信息就被搞来了。一看,典型的二代相,连证件照都照的让人有暴力冲动。除了证件,这个二代最多的就是违章记录了,而且有一份起诉朱恒的起诉书,还不是撞伤是撞死,但是不仅没批,而且朱恒没进去?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有个有钱的爹就是不一样啊。
“锁定朱恒在哪,随时联系。”婆姨对琵琶说道,然后拿着钥匙准备出门。“八哥,跟我走,有任务。”一听这名字我就火大,真想拍死他。
我和婆姨来到公寓的地下室,说起来还是第一次进去,完全没注意给我这么多钥匙都是干嘛的。我们先去婆姨的地下室,都是美容用品的包装箱。婆姨在里面寻摸了半天,从一个箱子里拿出两个车牌,又从另一个箱子里拿出麻袋和绳子。这家伙到底要干什么,这架势不善啊。找完这两件,婆姨和我又来到我的地下室,好家伙,我这儿也尽是宝,婆姨翻了一会儿就拿出两套大红色运动服,两双运动鞋,两顶鸭舌帽,两副皮手套,两个黑口罩。这装备要去抢人么?
我们把我那辆出租的车牌换了,又把这一身衣服换了,结果发现我这条裤子特别小,像七分裤还是大红色的,再看婆姨,穿着正好,当时只能庆幸我手头没有石块砖头一类的东西。我俩一上车就带上口罩手套,闷得不行,婆姨不让摘,我也不敢摘,现在跟他在一条贼船上。婆姨拨通了琵琶的电话:“位置是哪?好,要是情况有变,及时联系我。”撂了电话,婆姨就狠踩了油门儿。没多久,我们在二环的一个酒吧门口停下了,婆姨又向琵琶确认了位置。
“看过朱恒的照片了吧,那辆黑车就是他的,一会儿他从里面出来就把他用这麻袋套上,然后用绳子扎紧口儿,狠狠打他一顿,然后看我指示。”“啊?”除了这个字,我说不出来别的,大白天的就在街上打人?我还没刚想问个清楚,只见婆姨开车门下车,把我也拽出去,没办法,上吧!
婆姨个头儿很高,他拿着麻袋,我拿着绳子。朱恒走到自己车前,完全没注意我俩。我是紧张的要死,小时候是打过架,也没这么恶劣,感觉自己手心儿都是冷汗,而且我今天这一身装束,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婆姨大步向前,我跟在后面,快到跟前的时候,朱恒感觉不对劲儿,我俩杀气太重。朱恒看不好大叫一声要跑,婆姨身手非常敏捷,一步冲上去,麻袋口一打开来个大灌篮,把那个朱恒从头套到脚,再顺那小子脚下一扫,朱恒就真的横在地上了,还在里面乱叫,我慌忙用绳子勒紧麻袋口系了个死扣。刚系好,婆姨已经噼里啪啦一阵拳打脚踢,那小子在里边鬼哭狼嚎到:“王八蛋,你们敢打我,你们完了,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大姨是法院的,毙了你们两个畜生,啊,诶呀。”我本来没想上手,听他这么一说,我就连婆姨的火儿,都被这小犊子给逼出来了,上去冲他心窝就是一脚,管他屁股还是脑袋一阵乱踹。
我和婆姨大打得太投入,不一会儿边上围了不少人,有人指着我笑,还有人在摆弄手机,心想不好,有人报警。我拉住婆姨意思快走,没想到婆姨甩开我的手,指着朱恒用故意压低而且沙哑的声音说道:“告诉你,以后少他妈泡别人女朋友,小心下回老子卸了你八块!”然后我俩冲开人群,上车猛踩油门一路飞奔。上车后我就感觉特别爽,大笑起来,婆姨也太黑了,把人打了还栽赃陷害了一把。突然想起婆姨说看他指示来的,于是问他接下来的指示是什么。“没有了啊。”“没有了?刚打完那小子不用趁热打铁,装成警察审审他什么的?就这样回去?”“对啊。”“那你打他干嘛?”“打着玩儿,怎么了?不好玩?”“好玩儿。”我彻底服了婆姨了。我现在很同情那孩子,虽然打他的时候无比开心。
我们把车开到监控范围外,换了车牌和衣服,开车回玫慕。起得早又没吃饭,加之刚才做了点儿运动,我就困起来,倒在车里打盹儿。婆姨打了个电话:“喂,静君嘛?喂?亲爱的,怎么不说话?”然后就啪的一声撂了电话。静君?挺熟悉的名字,他老婆?肯定不是,在哪听过来的?婆姨怎么叫亲爱的?但没一会儿我就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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