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在去怒蓝县的路上,这还真让我有点儿心有余悸,毕竟之前人家副县长的事儿还没过去多久。“婆姨,还去怒蓝县难道是上次的事儿还没••••••”“不是,现在去邮一样东西。”说着把纸袋子拿给我,我看看,竟然全是易安工程的资料,很明显是偷工减料的证据,看来蒲扇真是个狠碴儿,那小妮子真就给弄出来了,红红的大章子在那盖着呢。好歹我也是有经验的人了,看来又要当无名英雄了。我直接在GPS上找到一家邮局,因为不能总用一家邮局。婆姨看我笑笑说:“聪明啦,是干这行的好料。呵呵。”我得意一笑,踩上油门,早去早回,回头让婆姨请吃饭才是正事。
这次算是惯犯了,不一会儿找了个水果摊大爷把东西给我们邮了,收件人是一个叫张华禄的人,这人的名字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张华禄是谁?”
“这几天你病在家里的时候,琵琶入侵了朱德举的办公和检察院的电脑,我们发现朱德举三年前害得这个人破产。”
“你怎么就确定是朱德举害的?”
“很清楚,两个人投资的项目是朱德举联系的,而且是根本不存在的项目,张华禄把自己公司的大半财产全赔了,一直在起诉,但是朱德举的后台硬,加上张华禄没有有力证据,一直没打赢。估计朱德举那小子的钱都花在情妇身上了,他家和公司都没有进账,倒是他那个小秘书买了房买了车。”
“那你给他的那份也不能当证据啊,那只能证明工程偷工减料。”
“几年前他欺骗张华禄的东西被他自己销毁的一干二净,我想找也没有。把这个给张华禄,他自己知道怎么做。”
回到玫慕,我硬要婆姨请我吃饭,鲨鱼也跟着起哄,我们就出去吃了顿火锅,大家玩的很尽兴,跟他们就真的变成了吃货了,回家好好睡了一觉,终于能睡的安稳了,我觉得大半是因为琵琶的照顾,当然还有婆姨的安慰。
过了几天,我心情也平静了,感冒也全好了。这几天大家有说有笑,比起以前的冷清,我也渐渐安下心来,除了这些人,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人,暂且就把他们当成家人吧。给琵琶买的礼物还没送给她,找不到时机,也开不了口。
下午刚吃完饭回来,琵琶他们就围在一起,我也凑过去。电脑屏幕上不知道琵琶又入侵了哪里搞到一些文件,居然就是张华禄的起诉书,证据就是我和婆姨邮出去的那份资料。我心里还很高兴,可是婆姨却皱起了眉头。我说:“这回省事儿了,都不用自己出手了。”
“这回麻烦了。”婆姨满脸不高兴。我又去看那份文件,好吧,审判长是周玉兰。周玉兰,是朱德举的大姨子。
“八哥,鲨鱼跟我走。琵琶,给朱恒定下位,随时联系。”
“啊?我也要去?”鲨鱼张着大嘴。
我拍拍他肩膀就跟着走,我们又到我俩的地下室,从一个麻袋里找出几件T恤和休闲裤,我们仨穿上(这回衣服终于合身了)又和上次一样,墨镜、口罩、手套、还带上了棒子。我们换了出租车牌照,一路跟着琵琶的导航,来到一家咖啡厅门外,蹲点儿。一个多小时后,朱恒从咖啡厅出来了,还搂了一妞儿,没怎么变还那么欠揍。婆姨给我俩使了个脸色,我点点头,鲨鱼摇摇头。我一看鲨鱼浑身发抖,原来他胆子这么小,估计之前也被婆姨拽出来过,看来他适应能力不怎么样啊。没办法,我和婆姨冲出去和上次一样,比上次顺手。打到,套麻袋,绑绳子。朱恒带的那个妞吓得“啊”一声就跑了。我俩连打带踹,棍棒齐上,朱恒被打的呜哇乱叫,不一会儿,又有不少围观的群众。
最后婆姨狠狠提了朱恒一脚,大喊道:“我警告你,告诉你老子,老的都快进棺材了别他妈谁的女人都玩儿,他妈的没看老子是不是好惹的,下回再敢老子卸了你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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