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病房,看见大家都已经醒了。把吃的分给大家之后,我说去个厕所,然后在厕所里给婆姨发了短信:在厕所,来一下。没一会儿,婆姨就来到厕所门口。我出去叫上他就走到过道里,坐在椅子上给他说了在粥棚遇见葫芦和那个男人。婆姨很认真地听着,看出他的表情也不轻松,不知道他滑肌炎好了没。
婆姨稍微思考一下问我:“那个男人什么样子?”
“大概和我差不多的个子,应该有四五十岁,戴副眼镜。好像有点秃顶,其他就不记得了。”
“嗯,先在这等等,等葫芦来了再说吧。”我点点头回病房,假装上完厕所回来。看见琵琶已经很清醒,大口吃大口喝的,就知道她已经没事了,我心里一块石头就放下了。
不一会儿,婆姨也回来了。我们几个就坐在屋里看看电视,喝喝茶,聊聊天。因为看见婆姨一脸轻松的样子,所以我们也完全没有紧张的感觉,像平时在办公室一样。
不一会儿,走廊里就有脚步声逼近我们的病房。蒲扇的耳朵很灵,我们还没听见的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走到婆姨旁边使了个眼色。婆姨愣住了,仔细听。现在是下午1点多,基本都在睡午觉,所以有人在走廊里走动声音很明显。婆姨站起来,轻轻走到门前。我、鲨鱼、蒲扇也慢慢移动到门后,全都躲进卫生间。琵琶刚缓过来,在床上睡午觉。
这时听见敲门声,我们也都紧张起来,心想要是一个杀手的话,我们六个怎么也能把他给逮了。随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是老胡。”
我们一听,瞬间就松了一口气,然后听见婆姨开门的声音。我们几个从洗手间出来,看见葫芦从门外进来。然后看了我一眼,仿佛有话要说,但是又停下来看着婆姨半天。最后很无奈的说了句:“碰上无赖了,没办法。”婆姨很冷的看着葫芦,叹口气问葫芦:“什么活,直说吧。”葫芦看看我们几个,抬起头对婆姨说:“不是什么难事儿,换个人情而已。”然后拿出一个身份证复印件给婆姨。
这时琵琶被我们的说话声吵醒:“MR胡,你来了。”葫芦慈祥的笑笑就走过去,去看琵琶的病情。婆姨看都没看就直接把身份证复印件交给琵琶了。随后婆姨跟我们说:“没事儿了,咱们回去吧。这儿有葫芦。”我们点点头就坐同一辆车回去了,其实我并没怎么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路上很想问问。
“那个中年男人盯上咱们了,不知道通过什么途径。他要求咱们帮他一件事儿就放过咱们。看样子是葫芦压不住的家伙,这回算葫芦欠咱们们的人情,回头亏不了大家。”
我心想原来如此,这葫芦也不是上天下地无所不能。“他也是个普通人啊。”婆姨自言自语道,其实这正是我想说的话。蒲扇和鲨鱼,一个一夜没睡好,一个弱不禁风,婆姨让他俩各自先回家休息去了。我随婆姨来到琵琶家,婆姨拿出备用钥匙把琵琶的笔记本找到,带上电源和网卡我俩又马不停蹄的奔回医院。
婆姨还真是精力充沛,我实是在受不了,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做了好几个梦。到了医院,把电脑交给琵琶,接下来就是琵琶的活儿了,身体还没痊愈就要工作,想想就心疼。葫芦看我们回来就走了。
噼里啪啦一阵敲击之后,琵琶表情很奇怪的盯着屏幕,然后很疑惑的对着我俩说:“这个人••••••咱们真的动的起吗?”
婆姨听琵琶这么说就走过去,坐在床边把琵琶的电脑拿过去看。看见屏幕婆姨眉头皱起来,用自己的手来回搓自己下巴。我看他们的样子觉得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于是也凑过去看。
看到屏幕那一刹那,我脑子嗡的一下差点没晕过去,电脑屏幕里的居然是我爸妈证件扫描件。婆姨肯定知道我父母的事,但是婆姨却不动声色,我怀疑琵琶应该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我突然担心起来,难道那个中年男人就是追杀我爸妈的人吗?婆姨来回看文件可是令我更惊讶的是居然一丁点儿关于我的信息也没有,此时我手心全是汗。婆姨悄悄用手捏了一下我胳膊,然后把电脑又递给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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