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貌似并没给林泽面子,搂着怀中的女人亲了又亲,看到旁边那群女人一个个恨不得立马拍腿就走,林泽意识到了严重性,赶忙站起来小声的在赵德成耳边嘀咕了起来。
嘀咕什么,想都想得到,他们如此过分,恐怕到时候出再多的钱,这群女人也不可能留在这。
再瞧他们一个个,那举动那猥琐的表情,就仿佛已经很多没再碰过女人一般。
赵德成环视了一圈,不禁咳嗽了两声说:“我说哥几个怎么回事,这顿酒可是人林总请的,这样不给面子,是不是很不合规矩?”
赵德成的话才是圣旨,几个人听完,老老实实的端起酒站了起来,“林总,我们敬你。”
“好。”
一口气干完,旁边女人附合着鼓起掌,可她们并不知道这掌声无疑刺激着那几个人的神经,让他们更加胆大妄为起来。
赵德成说话就算再有权威性,可面对这群女人,他们也有不听话的时候。尤其是这群女人,不管是身材还是脸蛋,都极尽妖娆,像极了狐狸精。让他们几颗原本蠢蠢欲动的心,更加血液喷张起来。
其中有一个顺势站了起来,搂着旁边的女人便朝外面走去。
当然,林泽也没拦着,毕竟这群女人本来就是供消遣的。很快,又有几个男人搂着身边的女人离开了,林泽思索了一下,这对他来说可是件好事,这样他才有间隙说那块土地的事。
他恨不得现在这个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才好。
看着最后一个人快要走出去时,林泽叮嘱道:“哥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才是,那边空房有的事,如果经理问什么,你就说我叫的就行。”
男人呵呵笑了起来,抓住林泽的手说:“林总真是大好人,今天真是太感谢了。”
“兄弟开心就好。”
合上门,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了林泽跟赵德成,他看林泽一眼笑意的走过来,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在道上也混这么久了,有什么事情能逃过他的法眼呢?
不过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他知道该怎么打发这个林泽。做买卖,貌似做这么多年他从来就没吃亏过。
林泽紧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很讨好的说:“德成,你觉得身边这个女人怎么样?”
“不错,长的真是水灵,这皮肤白的就能滴出水来。”紧接着他嘴巴便凑上去,亲了亲。
林泽看着这个女人,脑子一下子震荡起来,这么仔细一看,这个女人的确很美,至少是他这么多年看过最美的一位。
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不过他知道今天的目的是什么,忍不住将脸转向了赵德成。
“德成,这个姑娘可是这里最好看的,我特意让他来陪你的。”
“是吗?那我得感谢林总了。下次有空,我一定也好好的把你招待好才是。”
林泽轻轻咳嗽了两声,然后端起酒跟赵德成碰了起来。只是赵德成刚抿完酒就把脸蛋转到了女人身上,丝毫不给他开口说话的机会。
“德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一下,那块地对兄弟很重要,你看……”
“这小模样长的,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妖精,陪大爷一晚如何,哈哈,大爷保证让你俯首称臣。”
丝毫没理会林泽的话,这让他十分的不悦起来。不过他还不敢发出火来,只能闷闷的喝着杯子里的酒。
“林总,你看我这有个小妖精在这,要不我也先过去了,这很多天没碰女人了,这心里憋屈的真不是滋味。”
可林泽怎么可能让他轻易离开,酒喝了,姑娘找了,他想就这么轻易离开,这天下好像还没有这么做买卖的。
他走过去拉着赵德成的手说:“德成,我今天来找你喝酒,的确有事情想求你,那块地对我们林氏真的很重要。你放心,我做事觉干不出亏待兄弟的事情,要多少钱,只要合理,我保证都会满足你。”
“是吗?可林泽,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心情谈那块地的事情。要不这样吧,等我睡醒了再谈如何?”说着,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伸过去,让怀里的女人顿时一愣一愣的。
女人也在想,从事这行这么久,就从来没见过今天这帮男人,一个个像是从深山里刚放一般没见过女人似的,她能预感到不好的事情发生,担心过会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早知道这样,打死她,她也不接这个生意。
“德成,其实也不用多久,我就希望您能跟我签合约,只要您现在就表个态就行。我说过,只要您出的价格合理,无论多少我都会给你。”
赵德成挥了一下手说:“这个对于多少我还得好好想想,林总,这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既然你这么照顾兄弟,兄弟自然会考虑的。”
他只说了一句考虑,却让林泽顿时看到了希望,顿时很激动的说:“既然如此,那林某就不打搅兄弟休息了。”撇了一眼旁边的女人说:“那个,好好的裴德成,伺候好了,我这保证亏待不了你。”
女人听了忍不住笑道:“这话是真的,无论多少林总都愿意给?”
“笑话,我林泽说话什么时候有假过?”
有他这句话,这女人眼神锃亮锃亮的,既然如此,她得好好宰这个姓林的一顿。
包房里很快就剩下林泽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想好好放纵自己一把,他的心里也的确痒痒的。虽然到现在他从来找过小姐,可他明白,她们的技术都是一流的,能够让他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家里女人所能做出来的。
于是他给酒店经理打了电话,问还有没有姑娘,酒店经理顿时明白了什么意思,笑着说:“有,当然有,林总发话,就算没有,我也想办法帮你找个去。”
“好,让她在一个空房间等我,我过会就过去。”
那一晚苏沫真的彻夜难眠,翻来覆去,床不停的发出晃动时的滋滋声。脑海中不断呈现出今天韩以笙在楼下歇斯底里的怒吼。她知道,只有伤心到一定程度,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来。
心里不停的问自己,她这样逃跑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那个男人现在有没有走,会不会一直站在楼下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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