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屎青虽然大意,但毕竟是老油条了,月姐的突然发难还是被他给避了过去。
鸡屎青顿时伸手抓住了月姐的衣服,却不料一块板砖正朝他面门袭来,鸡屎青急忙松开了手,碎步倒退。
鸡屎青的小弟刚反映过来,而从旧区里四周的小巷里涌出了二三十人,手上都拿着一截铁的水管,这些武器都是他们从工地里偷出来的。
鸡屎青的小弟似乎并不忠心,眼睛尖的并且身手灵活的,刹那间就消失在了没人包围的小巷。
加上鸡屎青,他们现在才五个人,而且手上没有武器。
鸡屎青抹了抹苍白的脸,故意强装着镇定“月姐,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较真,大家出来混口饭吃都不容易,别把事情做绝了。”
“呵呵呵”月姐甩了甩性感的短发“鸡屎青,死到临头你还嘴硬什么。”
月姐对着鸡屎青的小弟道“你们不要再跟鸡屎青混了,他今天是要折在这了。”
鸡屎青想逃,但立马被七八个人按在了地上没法动弹,月姐从一个混子手上拿过了一把铁水管交给了浮生“你不是想要跟我混吗?拿着这根管子把他的手打断我就答应你。”
浮生手足无措的接过了铁管,盯着鸡屎青愣愣出神,浮生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你要变强,你要学会打架,你还要报仇,还有月姐,她需要你的保护,你可以的。但还是阻止不了,因为静张而颤抖的手臂。
趴在地上的鸡屎青也看出了浮生的挣扎,他瞬间想到还有转机,于是他故意狠狠地看着浮生“小同学,你想好了,进入这个圈子再退出去可不容易了,你要是敢对我动手,看我以后废不废的了你。”
月姐自然看出了鸡屎青的目的,她不想看到浮生被他蛊惑,这条道上最忌讳的就是做事犹豫不决,不够心恨手辣。
她夺过了浮生手里的铁管,眼睛都不眨的对着鸡屎青的手臂砸了下去,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都对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心生本能的忌惮。
月姐无视着因疼痛而扭曲了五官的鸡屎青“废了他,你废一个试试。”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月姐又转头撇了浮生一眼,喃喃了声,娘们。
而浮生听到了,刚刚纠结中的他确实被鸡屎青唬住了,但现在明白了过来也为自己刚刚的懦弱感到后悔。
众人已经放开了鸡屎青,而鸡屎青一直按着受伤的左手没有动弹。
月姐的嘲笑,更像是改变着浮生的催化剂。浮生又从月姐的手里夺过了铁管,对着一动不动的鸡屎青的右手砸了下去。
没有任何的犹豫,刚刚还闷声不响的鸡屎青也被浮生敲出了痛苦的叫声。
没有人说话,似乎所有人都对着鸡屎青而默哀,而月姐露出了所有人都不宜察觉的满意的笑容。
月姐走了过来踢了鸡屎青一脚,大男人的喊个**,离开这个地方吧,你斗不过我的,水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鸡屎青痛苦的表情再次苦涩了几分。月姐对着鸡屎青原先的手下摆了摆手“鸡屎青正试从道上消失了,你们也滚吧。”
得到了赦令所有人似乎都松了口气,急忙离去,这个心狠手辣的女生再次给人们留下了狠辣的印象。
月姐对着旁边的一个男生说道“走进去看看,这个场子以后是你的了。”
那个男生点点头说道“谢谢月姐。”
浮生跟着大伙进去才知道这是一个地下赌场,很简陋,就一个灯泡,一张桌子,围着一群的人玩着牌九,而这个场子每天收两千块钱还是可以的,这个场子原先是鸡屎青的,但现在是他们的了。
所有人都露着开心的笑容,没花什么力气就拿下了这个场子,当然值得高兴。
而浮生看着这些陌生的事物,也看着这个陌生的自己,他从不曾敢想象,有一天自己会举起武器把一个陌生的男子的手打断。
这些似乎是那么的令人难已接受,而自己似乎接受下来了。
他不知道这种改变是好是坏,他不知道自己最终会变成什么样,但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后悔。
这可比那无聊的学业有意思多了。
更因为,他感觉自己离月姐更近了一步了
月姐教给浮生的第一件事就是果断狠辣,而月姐对于浮生有什么目的谁也不知道。
只不过从那以后,月姐的身边多了一个小跟班。
中考的迫近,让这个校园的学习气氛似乎更浓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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