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去找白楚夫人商量一下?她看上去就像足智多谋的美型多啦A梦啊!”再度翻身。
“可她老公看上去等级很高外加长得就像夜吟的忠犬,啊!先不管她帮不帮忙了,我怎么差点忘了白楚身边还有鹂鸣这个大嘴巴,这万一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我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那我估计都活不到五日散发作!”继续翻身。
“啊~好烦啊好烦啊,干脆等五日散发作了再说吧。”翻身。
“可要是发作起来很痛苦怎么办!比如化为一滩血水之类的!”翻身。
无比纠结的秦轻就这样躺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忘了床顶发了一会儿呆后她决定先睡一觉明个起来继续想,伸手往旁边一捞,咦,她的被子呢。巡视了一圈也没见到,疑惑着趴到床沿低头一看,“奇怪,怎么掉到床下去了。”
是你翻来翻去把我挤下去的!地上的被子无言呻吟。
其实到了第二天秦轻也没想出什么办法来。
她搬了个摇椅到门口,今天天不热但是风很大,没有风扇的日子只能靠自然风消暑,好在她的屋子靠湖,一般她都开了窗睡觉,晚上不是很难熬,不过这才刚夏天要是真酷暑了估计开窗了也没用,吹惯了空调的人怎么能指望心静自然凉这种东西。
秦轻喝了一口夕瑶端来的冰镇绿豆汤侧着脸问到,“夕瑶夕瑶,我问你夜吟平时都在哪里做什么?”
坐在她旁边做着女红的夕瑶手一顿,抬起脑袋想了一会儿,“不在自己居室的话或许都和子涯大人在一起吧?夕瑶不是很清楚,除非楼主主动现身,要不然夕瑶几乎没有碰巧遇上楼主的日子。”
“那他那个居室要怎么过去?不是每次都要飞过去吧?”
“姑娘要去湖心小筑?姑娘不会武功凭一己之力估计很难过去吧,不过姑娘可以划船。”
“划…船…?”秦轻一脸不可思议地重复了一遍,这也太夸张了吧!白天划船过去已经很可笑了,晚上乌漆麻黑的谁知道她会划去哪里啊!而且划船动静那么大的,她是旱鸭子啊,万一被侍卫发现后一掌打下船绝对死翘翘。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一脸纠结。
“要不让一缕护卫送姑娘过去吧。”夕瑶还真当她要去找夜吟。
“算了算了,那种没安全感的飞行方式不大适合我。”秦轻拿着勺子连连摆手,结果上头的绿豆汁撒得衣服上到处都是。
只见夕瑶苦笑着摇摇头,抽出手绢就去吸上头的汁水,秦轻也乐得有人伺候,又重新舀了一勺往自己嘴里送,还不忘接着问,“他平时就不在残月楼走动的么?还是直接出去找他的颜言姑娘了?”奇怪她没事提这个人做什么。
夕瑶迎上她的脸,笑得贼兮兮的,这笑挂在她脸上突然就和整天好动的雪见有了几份相似,“姑娘怎么突然会提到颜言姑娘,怕是吃味了吧。”
吃味?秦轻张着嘴楞了一下,竟然说她吃醋。“你们太看得起夜吟了吧,他哪有资格让本小姐吃醋。”这话说得她自己都不信,“我只是好奇他成天跑哪去了。”
夕瑶依旧笑着只是给了她一个台阶没有继续追问,“楼主有武林的事要忙啊。”
武林。秦轻把头往摇椅上一靠,摇椅马上开始前后摇晃起来,武林啊,她都忘了还有这设定。
“我的姑娘喲快把你手里的绿豆汤放下,都要晃出来了。”听着秦轻只觉得手里一空,勺子和碗便被拿了去。
“夕瑶你将来一定是个好妈妈…好娘亲。”唉,习惯了的称呼都得改了。“对了还有一事,楼里是不是很有多护楼侍女?”
“诶?姑娘怎么会这么问?莫非想起了什么?”夕瑶放下绿豆汤后回头一问。
“不是,碰上白楚夫人那日正好在路上遇上了一些女子,听说她们是护楼侍女,可一般干这种的不都是男子吗?”
“其实我和夕瑶也属于护楼侍女,只是日子久了便被夫人分配下去做丫鬟,也算是升官了吧。楼内并非只有女子才是护卫,只是女子多了需要伺候的人却没那么多,大家也是各主其职罢了。”
“那要那么多女人来干嘛?”难道残月楼的各个职位还打算搞世袭制么!
“大家不少都是无家可归之人,全是给楼主捡来的。”
夜吟喜欢捡破烂。这是秦轻对他的新定义,这个男人手也太贱了吧!是人就捡。捡一个一月回来还不够,还要捡一堆女人回来!干嘛啊~希望各个都来一句小女子无以回报只好以身相许么!咬死你咬死你!
“姑娘你怎么了?”夕瑶被秦轻的表情吓了一大跳。“怎么感觉你要吃人一样。”
“我不要吃人,我要咬人!”双手握拳愤愤地说。“夕瑶你觉得我打得过他吗?”
“啊?”夕瑶压根没想过会从一月嘴巴里听到这种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哦,打得过我之前也不用学什么司马光砸缸了。”如同自问自问,摇椅上的那人一脸恍然大悟。随后用脚止住了摇晃的动作,又拿起绿豆汤喝了一口。
倒是一旁的夕瑶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张了张嘴又觉得没必要回答什么,便又低头去做女红了。
当晚秦轻没有裹着被子在等林远儿,她直接睡下了,因为她觉得林远儿完全没再来的必要,要来也等五日散过去个三天再说。
但是她睡得半梦半醒间依稀感觉房内有人,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一边揉着一边不满地说,“你怎么又……”刚出口四个字便止住了,来者不是林远儿。
一双含笑的眼睛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幽幽静静地和她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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