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色对象!!!”后面紧跟着三个感叹号。
面纱绕在指尖,嘴角勾起微笑,“没想到运气这么好,第一天就遇上优秀物种。”
小寒诧然,“姑娘你是真准备把初夜卖给他啊。”
面纱甩她一脸,“什么初夜,我还哪来的初夜,是挂牌之夜。”初夜早就被那个谁吃掉了。想到那个人秦轻就牙痒痒,指尖的面纱缠得更紧了!
“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你难道真觉得我会在这里每天靠卖肉维生啊,即便卖也要让我挑一下对象是不。”刚才逛了一下发现来客品质好坏参半。一月没有洁癖她还有咧,怎么能说脱就脱。
“那姑娘怎么就偏偏看上了那个人。”
“我问你那人俊不俊。”
“……俊。”虽然比不上楼主。嗯,差远了!
“是不是看起来很有钱。”
“……是。”随手往桌上扔的玉佩看着也不像是寻常人家能随意拿出手的,可再有钱也比不上楼主富有啊。嗯,差远了!
“是不是看着不像是下流之人。”
“…嗯…是。”长得倒像是正人君子,但谁知道是不是真君子啊。
“那不就成了,而且他看着也不像是不通情达理之人,也许培养培养感情,说几句好听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我些许就不用接其他客人了。”
她似乎听懂了,“啊,姑娘是想让他帮你赎身。”
秦轻白了她一眼。
咦,怎么又错了。
“赎身?赎完之后去哪?做人家小妾?得了吧,和正房偏房们争宠不是我的风格。我只是涂个干净,不想年纪轻轻就得风柳病最后被人往外一扔罢了。”
“我这人贪图安逸,但并不是贪图得好无追求。”进了屋,拆了发饰往桌上一扔,解了发揉着头皮往床上一坐。“原本我以为可以在残月楼安安稳稳过一辈子的,谁知道不但参与了绯月匕首杀人事件,还被卖到了妓院,不禁再次感叹电视源于生活啊!”
小寒乖巧地替她脱了鞋揉了揉脚,“姑娘,那你原本是打算在残月楼伺候楼主一辈子啊?”
“谁要伺候他了。”秦轻双手捧起小寒的脑袋,笑嘻嘻地说:“我是泡他!”
“泡?伺候楼主洗澡?”
“哈哈。”揉了揉她脸蛋,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脸上还有肉呢,真好捏。“是和他一起洗。”
“那还不是伺候楼主一辈子的意思嘛。”
“是他只和我洗,我只伺候他洗,你懂不懂啊。”一对一
小寒思索了一下,突然一脸见到鬼的表情:“姑娘你想独占楼主啊?”
“独占?呵呵!”秦轻收了脚,盘腿,“我可是要当楼主夫人的。”
小寒的表情已经不是见鬼,而是同情。
“拜托你别用这种「姑娘你这是异想天开」的表情看着我。”
“可你真的是在异想天开。”回答得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秦轻伸了个懒腰,抱着被子倒了下去,“刚才出门前洗过澡了人家就这样睡了。”
“脸上的胭脂不擦擦了吗?”
眼皮撑开一条缝,“你估计是里第一个在古代提到要卸妆的人。”口齿不清地说,“等我睡着了你随便给我擦擦吧,我估计最多再撑五分钟。”
小寒不知道这五分钟是指多久,但等她打完水回来,这人已经彻底睡死过去了,拿着布巾给一月洗了三遍脸后才端着水盆退出房。
恰巧碰上了一个熟人。意料之中也属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有人会来,意料之外是来的居然是此人。
小寒端着面盆低头正准备行礼,但来人一个尔康手只管自己说,“官宦人家,韩亦舒。”
小寒低头细细思索了一番,待再次抬头,来人已去。
在阁里被一群身经百战的姐姐们手把手教了近一个月后,秦轻觉得自己勾引男人的功夫暴涨,眼要怎么看,话要怎么说,手该往哪摆,脚该往哪放,早已驾轻就熟。她现在只差最后实战了。
但说来奇怪,这期间她还是每周会有两天被扔到外院去观摩,虽然外出频率不高,却是一次都没遇见疑火纹。
小寒不禁担心。“这人是不是被吓跑了啊。”
秦轻慢条斯理地梳着头发,“看他那气场就不像是胆小之人,再说这事有什么好怕的,不愿意就回绝啊,我区区一个卖肉的还能吃了他不成。”
“那姑娘你说他为什么都不来了?”
“脚长在人家身上我哪管得着。”这要是管得了,她保证自己走到哪都有个叫夜吟的人跟着。真是想想就美啊~
“一月妹妹这是准备沐浴更衣了?”
闻声抬头,来人是望香阁的红牌之一,唤名离草。
不要以为有个草字人家就真的和杂草般淹没在一片红颜中不为人所知,离草是某花卉的别名,什么花卉呢,呵呵,芍药!
芍药,花中丞相。你说离草颜值高不高。
“离草姐姐。”一月放下梳子起身迎接。
“还没准备好热水吧?”
“回姑娘,正准备唤人去提呢。”小寒回道
一月现在是刚做完功课糊了妆湿了衣,而离草则梳妆打扮完正准备外头接客。
一个邋遢又狼狈,一个娇艳又可人。一月内心无限邓布利多摇头.GIF
“今天就莫在自个儿房中沐浴了。”离草见她头发都贴在颈项和汗水糊在一起,忍不住微微皱眉,眉间的芍药皱成了花苞。
“那去哪儿啊?”
“阁主让你前去一同沐浴。”
“哈?”秦轻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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