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北九州的大分县的温泉很有名,到的时候正下着小雪,泡在温暖的温泉里赏雪也是雅事一件。
换衣服的时候齐书清担心女导游出幺蛾子,特地留了个心眼悄悄换了个柜子放衣物。
然而从泡汤到出浴都没有发生什么状况,齐书清越发地提心吊胆,毕竟吟唱越长技能越可怕。
许薇薇一点也不在意:“你这被迫害妄想症该吃点药治治了,大家都是忙着挣钱的人,哪有功夫为了一时之气害自己丢工作啊。”
“可她都有闲工夫到处八卦了……”
“那能一样么?既然是来玩的,能不能就别在那扫兴操空闲心啊!”许薇薇把墨镜一戴,迈开大长腿就开始爬坡:“行了,走吧。”
到了晚上日本导游把女导游拉到一边:“人联系好了,但是要先付钱,不然他们不行动。”
女导游啧了一声:“事情没做完,我也不可能给全款,先给你一万块做押金吧。”
日本导游搓着手:“这……一万块和二十万差得有点多吧……”
“一万块也不少,这事不能见光,你要是拿钱不办事,我找谁说理去?”
受供求关系影响,日本导游搓了搓手还是接下了这一万块,嘴里还嘀咕:“那要是我们办了事,你不给钱,我们又找谁说理去啊?”
女导游不管她,转身缩回了自己的房间。
钟新宇和沈婉婷的婚礼选在了一个私人的海岛上,受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苏时陪着苏起国和后妈领着妹妹坐着游艇上了岛。
钟新宇和沈婉婷穿着中式礼服彬彬有礼地立在港口迎接各位贵客,两人握手时眼刀飞来飞去,最后还是钟新宇让了一步,笑着和苏时打招呼:“苏公子果然是拳击好手,手劲真够大的,咱们待会儿可要多喝几杯。”
“呵呵,这么荣幸地参加到钟公子的婚礼,是得多喝几杯表表敬意。”
沈婉婷笑眯眯地插了进来:“时哥哥能来参加我们的婚礼是我们的荣幸,站了这么久时哥哥累了吧,抱歉我这里抽不开身,只能麻烦李妈妈帮我领一下路,招待不周请时哥哥见谅哦。”
说到底苏时和钟新宇一点也不熟,他的婚礼苏时一点也没兴趣,从头到尾处于神游的状态,悄悄和齐书清发着短信撒娇求安抚。
婚宴很盛大,为了兼顾老人和年轻人,分了两块区域款待宾客。天黑之后年轻人在草地上开起了舞会,苏时兴趣缺缺,无奈被苏起国施了重压不能提前离开,只好爬上灯塔寻一个安静的角落和齐书清继续聊天:“清清,在干嘛呢?”
齐书清那头有点吵,说话也吞吞吐吐地:“这……我们在歌舞伎町……薇薇喝醉了,说要找牛郎玩玩……”
苏时醋劲儿大发:“不行,你不许去,把她拖走,她要是不走,就把她扔那儿让她自生自灭。”
“我不能让薇薇一个人在这儿啊,她一个女孩子有危险啊。”
“我不管,你不许找别的牛郎,要找只能找我。”
齐书清无奈:“我尽量,薇薇喝醉了,力气好大,我拉不住。”
苏时还要说话,突然听到背后梯子传出吱呀声,立刻警觉地回头,一个人影渐渐爬了上来。
钟新宇已经换掉了礼服,换成了西装,他被灌了不少酒,步态带着几分醉意地坐到苏时身边:“清清不属于你。”
接下来的话题不适宜让爱胡思乱想的齐书清听见,苏时也不想她以后面对钟新宇尴尬,悄悄按断电话:“然后呢?”
“张岳恒这几年身体不行了,准备处理资产到加拿大养老,张静悠快要回国了。”
苏时眼神一厉,又借着黑暗的掩护换回无害的表情:“你知道得挺多嘛。”
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得久了,韩安雅早就成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老油条。
钟新宇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知道了张静悠的存在,找了苏时的前女友韩安雅去做点火的工程兵。
一边是权利虽大但位置尴尬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推下去的钟新宇,一边是权利不大但是狠起来连自己都不放过的苏时,韩安雅深感自己在走钢索一个不小心就会变炮灰。
然而不到最后不知道哪方笑到最后,两边都不敢轻易得罪,思来想去干脆来了个釜底抽薪之计。
面上钟新宇交代的事该做的全都做了,私底下能够坦白给苏时的都坦白了,完了两手一摊:“苏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本可以什么都不告诉你,可你毕竟对我有恩,我不能坑你,所以冒着被钟新宇弄死的危险和你说这些话。苏少你是个明白人,知道我们这些平头小百姓日子艰难,还请你别对第三个人说这事,保我一命。”
所以这事苏时早就知道,一直按兵不动就是想看他要玩朵什么花出来。
如今钟新宇突然主动提起,反而摸不清他的套路。苏时身上的漏洞就有有一个,如今钟新宇主动暴露这张牌,难道是有了更大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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