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丰再次点头。
“那就明天吧!”父亲说:“回去早做些准备,别到时候手忙脚乱的。”
“好的。”李泽丰点头。
一家人聚在一起聊天,母亲是同舒雅走出来后从父亲口中听说了儿子要走的消息,她没有说些挽留之类的话语,只是面带忧虑的嘱咐着,千万要小心。
这个时候的父亲显得有些沉默,他只是坐在一旁听着临末这次向儿子郑重的嘱咐了一句,“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要第一时间打电话过来。”
李泽丰应声答应了下来。
舒雅把今天给父母买的东西从房间里拿了出来,父母没有推脱的接受了。
回到房间,舒雅也是心情放松了,她仰躺在床上,随后侧过身子用肘部撑着,她问:“明天什么时候走?”
李泽丰把外套脱掉搭在一旁的椅子上说:“吃过早饭吧!正好可以在傍晚的时候到家。”
舒雅坐起身来说:“那现在就要收拾东西了。”
“嗯,注意不要忘了什么?”
一些衣服还有生活用品,舒雅把两个行李箱拉了过来,把衣柜中的衣服拿了出来折叠着准备放进去。
李泽丰则是把电脑手机充电器之类的东西装到另一个行李箱。
忙活了一段时间,舒雅去浴室洗澡去了,他坐在椅子上休息。想着明天即将离开还有这些天发生的诸多事情心中不免有些有些惆怅,一种很复杂的情绪。
预知的噩梦、见证车祸、旅店噩梦、二次车祸目击、鬼怪邪婴,种种都让他深感不安。“或许离开后就会好了。”李泽丰心中这么安慰自己,但理智上让他清晰的认知到一点,事情不会这么简单,离开就会好吗?自欺欺人罢了。
外面夜色朦胧,李泽丰扭头看着窗外,他走过去打开窗户。这个季节,白天闷热的天气到了晚上却是如此的舒适,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的话,一个美好的假期,像是这个时候在外面坐在长椅上也是一种享受。但凡事搭上‘如果’二字就变了味道,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把窗帘束缚住,风徐徐的从窗户吹进来,重新坐在椅子上,闲余片刻他又陷入了沉思。
他遭遇的这一切恐怖,一些想不通的问题;预知的噩梦、遗失的记忆、回忆中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还有最重要的,盯上自己的究竟是什么?
李泽丰有些烦恼,他挠了挠头叹了口气,“算了,先不想那么多,毕竟明天就要走了。”扭头看到了床头小桌子上的那本书,《诅咒——未知的死亡》。他走了过去拿起这本书翻看着,如果写着本书的人跟自己有同样的遭遇,或许能够从中发现一些端倪。
舒雅从浴室内走了出来,换上了白色宽松的睡衣。她跪在床上床铺拉平整这才向着自己说:“想什么呢?快去洗澡,今天要早点休息,别忘了明天还有回家。”
“哦”李泽丰站起身来,他看着妻子仍有些恍惚。
“亲爱的,如果你在浴室花费的时间比平时快点的话,我有奖励哦。”舒雅心情很好,晕红的脸颊,难得的大胆语言。
李泽丰回过神来,他向妻子说了句,“一定”走进了浴室。
一次舒适的体验,过后相拥着躺在床上享受着激情的余韵,身心的愉悦暂时让他忘却了脑海中的阴郁。
身边舒雅安详的进入了睡熟,听着妻子舒缓的呼吸声,朦朦胧胧的自己也将进入睡眠。
“为什么?”李泽丰脑海中浮现一个疑问,被忽略的问题。“为什么?”他口中含糊的念叨着,突然他从朦胧中苏醒睁大眼睛看着房顶。
刚才似乎想到了什么,那闪烁而过的念想像是流星的尾巴一眨眼就从脑海中溜走了。李泽丰感觉那个无由的念想很重要,被忽略的重点。
他侧头看了眼熟睡中的妻子,把左臂垫在头下眼睛依旧凝视着上方,皱着眉头冥思苦想。
与噩梦有关,噩梦?他开始分析起来,首先是预知的噩梦,蹊跷的地方是好像这种预知的噩梦是自己独有的,至少那本书《诅咒——未知的死亡》中主角并没有表露这种能力,虽然是有些不对劲但感觉不是。第二个噩梦,山坳、古树、时钟也不对。李泽丰的思考停留在了第三个噩梦上,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降临。
鬼怪邪婴,假定它确有存在,很显然对自己抱有恶意,两次的接触一次是双重噩梦另一次是幻觉吗?李泽丰想到了那一幕。
不对劲的地方是什么呢?李泽丰脸色慢慢的有了变化,是的很不对劲,被忽略的重点违反常规的事情,他明白了。
鬼怪邪婴对自己抱有恶意,但从始至终都不曾对自己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从那双重噩梦来说它有这个能力却未曾对自己下手,那么它的目的又是什么呢?用惊吓的方式把自己从这里赶走吗?从它的所作所为上来看应该就是如此。
李泽丰想到了舒雅的不安,或许这也是它的所作所为。
“那么这又是为什么呢?”李泽丰思索着最后也没有得出个结论,他有些烦恼。“这里面一定有隐情。”能够确定的只有这个猜测。
“好吧,你成功了。”李泽丰面对着房间的昏暗低声说。
“嘻嘻”一种微弱恐怖的笑声传来,它用这种方式证明了李泽丰猜测的正确。
李泽丰瞪大了眼睛仔细的倾听,那种恐怖的笑声再也没有出现直到他再次迷迷糊糊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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