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虎显然是兴奋得无法入睡了,穿着金甲在院子里来回晃悠,不时朝自己胸口擂上几拳,非常得骚包。
红莲则和姝儿手牵手上楼去了,她们两个现在睡一间屋子里,当真是要好得像是亲姐妹一般。
当朱玉貅来找白少彦时,白少彦正躺在床上用意念着一管玉心简,这是他从几万个玉心简里翻找出来的,上面记载有大虎那件金甲的来历,包括红莲那几件宝贝的来龙去脉。
原来季天把自己抢来的宝物专门记录在了这管玉心简内,每件宝物的来历都记载得清清楚楚,每件宝物季天还都专门做了点评。
大虎的金甲,和红莲的鞭子,季天给的评语都是――极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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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虎那件金甲有个非常响亮的名字――武圣宝铠,原来这件铠甲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中土千年以来第一个,也是惟一一个不靠修真,只靠修武就飞升天界的武圣――龙鼎天。和朱玉貅说的分毫不差。
而红莲的那根鞭子也是大有来头,因为这根鞭子的主人在修真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这个人就是修真界最后一个气修门派的掌门人――凌子月。
气修,当今中土修真界早已灭亡的一个修真流派。尽管最早的修真者都是气修出身,但是单纯的练气不但进境缓慢,而且面对强敌时根本无法自保。所以当剑修,器修和丹修逐渐成为中土修真界的三大修真主流之后,气修便自然而然地走向了衰落。
凌子月之所以有名,是因为她对于振兴气修流派做出过贡献。气修界最后一个门派“清虚门”,在她手上足足生存了三百多年,其中还出过好几个像模像样的高手。若不是一百多年前被魔道所灭,说不定清虚门能够一直生存至今,向世人展示气修流派的顽强生命力。
红莲的那根鞭子正是凌子月当年的防身兵器――火龙鞭。
这火龙鞭的材质非常特殊,因为它并非来自天才地宝,而是全部用凌子月的头发一根根编织而成的。
凌子月天生一头红发,所以这鞭子做成之后呈现出一种火红的颜色,才会被称作火龙鞭。
而凌子月之所以要用自己的头发制作兵器,完全是出气修一派的特殊需求。因为任何其它的材质都不能把气修者的修为发挥到极致,只有用气修者自己的头发制作兵器,才能达到心神合一,酣畅淋漓的境界。
红莲现在修炼的心法正是纯粹的气修法门,同时又是女性,所以这火龙鞭到了她的手上,就像是碰上了第二个凌子月,瞬间便气息相通,浑然一体了。
既然如此,那么红莲用火龙鞭打出幽莲绵火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而且,因为火龙鞭经过了凌子月数百年的潜心磨砺,其品质之精纯早已不亚于任何天才地宝,所以运用起来,威力相当巨大,把它称为极品兵器那是一点都不过分的。
季天是从一个魔道高手中抢得火龙鞭的,这鞭子其实他也用不了,之所以要去抢,只是因为它的意义比较特殊。就像武圣宝铠一样,都是值得纪念和收藏的。
当年魔道攻打清虚门时,凌子月力战而死,遗物被洗劫一空。与火龙鞭同时被劫的还有贴身软甲“火云”和脚上穿的一双靴子“火风”。
这火云软甲和火风靴也都是用凌子月的头发编织而成,同样是经过几百年的真气淬炼,品质不同凡响,而它们现在也都穿在了红莲身上。
原来季天一抢就抢了全套,当真是个合格的收藏者……
朱玉貅推门而入,手上拎个酒壶,慢慢说道:“你一定想知道,很多东西,我这就告诉你。交流一下情报吧。”
白少彦抬手将玉心简收好。冷笑着走出房门,和朱玉貅一起向庄园后的密林走去。
两人边走边说,白少彦问道:“朱少爷,昨天你拿走的是什么宝贝,能给我看看吗?”
朱玉貅随身取出一面镜子,一干三节棍随手扔给了白少彦,朱玉貅道:“你可以考虑用紫府精瞳看看。”
白少彦也不含糊,张开紫府精瞳,便一窥究竟,水蓝色的气息在两件宝物上流动。任白少彦想尽天下奇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做成的。
白少彦悻悻地将宝物交还给朱玉貅问道:“朱少爷,你一定知道这两件宝物的来历吧?可否告知一二。”
朱玉貅收好宝物,略显犹豫的说道:“宝物的来历我知道,不过可以肯定宝物的出处,这是我家流落的的密宝!”
白少彦冷笑:“不要说大话,怎么又是你家的!羞不羞!”
“这两件东西”,朱玉貅拿出那片镜子对着阳光照一下,说道:“这是蛟龙逆鳞打磨成的镜子,可匿去身形伪装成一切和蛟龙有关的东西。那根三节棍”。
不知不觉两人一走到密林边缘。
朱玉貅和白少彦走到密林边缘时,朱玉貅取出了随身带着的药丸,那药丸被白色的蜡膜包着,搓开蜡膜褐色的药丸泛着油汪汪的光泽,空气里因为药丸暴露出来泛起了浓浓的腥甜的香气。朱玉貅将药丸服下,随着噼啪爆响,朱玉貅身体正迅速变小。不一会就变成了和常人一样大小。白少彦怒道:“你能变小啊!那为啥你平常不变小?”
朱玉貅叹口气,“你当我不想啊,这药丸有副作用,他会压制我的力量。还会伤害我的身体。”
白少彦呲牙咧嘴,“这么说,我现在能扁你喽。”
“能追上我再说”说着朱玉貅猛然发力向密林中冲去。白少彦咒骂一声拔腿就追白少彦看朱玉貅在密林枝桠上跃进,他也跃上树冠试图跟上朱玉貅的步伐,林中落下光影千叠,逾走愈发梦幻,可是不多时朱玉貅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风中有鸟声,兽声几乎让人迷醉。白少彦心中警铃大响,遂将阳燧剑出鞘,几道金光绕着白少彦飞过,轻易地连火烧掉袭来的枝条。
火焰强势可对逾长愈多毫无办法而且这些树木都极坚韧,阳燧剑全力一击都不能伤其分毫。正当白少彦准备用烈阳斩冲出去时,一阵清脆的掌声响起,参天大树移形换位,一径小路出现在白少彦面前。
白少彦小心翼翼的走过小路,这里空气清新鸟语花香,刚才在心中大响的警铃也沉寂了起来。路边有胆小的梅花鹿冒出头来。不时有也可爱的松鼠跳到枝桠上向白少彦扔出松子。看白少彦一脸胆战心惊,朱玉貅不得不现身帮白少彦一把。
小路那头整以待遐的朱玉貅慢悠悠的走出来,一脸幸灾乐祸。
不过他还是不吝夸耀:“不错嘛小子,一般的御物期这时候都死八回了!跟我来。”
白少彦心有余悸的看看四周把剑架在朱玉貅脖子上怒气冲冲的问道:“这是什么鬼地方!红莲他们没事吧!”
朱玉貅耸耸肩膀:“不要玩阴谋论,多没意思,我可是带你来我们朱家最隐秘最安全的地方了哟。不过,当然也是最重要的地方,我既然会带你来这里,我又为什么要伤害他们。”,朱玉貅拦住他:“季天一定告诉过你吧,太一剑谱最大的问题,不仅仅是增加了剑的数量,它的每一阶段都不同。太一剑谱是不全的,功法这东西不会一成不变,筑基期和御物期的功法都不相同,御物期和元婴期也不同,”
白少彦接口道:“筑基期改造自身,御物期则要适应阴阳二气,遑论更高的阶段。”
朱玉貅说:“这里面有太一剑谱剩下的部分,作为代价,你要为我们家效力。一换一。直到找到龙脉。”
毒辣辣的太阳在头顶散发着炽人的热量,白少彦抬头望去,崇山峻岭中层层叠叠的宫殿覆满山坡,宫殿的主体都是红色,还有在太阳下反射耀眼光芒的琉璃瓦,雕梁画栋都不做以形容这座宫殿的华丽雄伟,展翅欲飞的檐角,宫殿就像蛰伏于山峦中的巨龙。门廊上居然什么都没有。从密林到宫殿大门还有数百集慢爬升的汉白玉阶梯。
走进大门,白少彦就被那景象惊呆了,他只能想到父亲曾教他的文段
——————(我是不要脸的分割线)—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门廊上没有,金子匾额居然被挂在这幢大门后的宫殿上【蛟仪宫】
“走吧,”朱玉貅矜持的微笑,在前引路,就好像引着刘姥姥进大观园的丫鬟一样,神情恭敬。“很宏伟,是不是,”朱玉貅顿了顿,“我要告诉你这仅仅是我们一族的宗庙,而已。珍宝都在深处的宫殿里。”
白少彦突然觉得朱玉貅的安排别有深意。两人就直直的走进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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