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缓解紧张。
驰哥当着我的面,把手伸进裤裆里,用力地挠了挠。看他那副很享受的样子,我都有些害羞,可他居然没觉得一点的不好意思。
“会喝酒吗?”他直接就给我倒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
“我不会喝。”我把酒又推了回去。
驰哥握起酒杯,用力地砸了一下茶几,吓得我慌了神。
“喝。”
“我真的不会喝。”
驰哥脸当时就绿了,看上去很生气。但是他没有发脾气,而是把酒杯端到我嘴前,重复了一句,“喝。”
“驰哥,我真不能喝。”我就同学生日聚会上喝过一次,连一瓶都没到就酩酊大醉,我不是不想给驰哥面子,是真的不能喝。
驰哥拉着我的衣领,就把酒到了进去,我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然后他又给我倒了一杯酒,把手放在我腿上问我会不会划拳。我被他弄得有点生气,就很干脆说我连酒都不会喝,怎么可能会划拳。
“既不会喝酒,也不会划拳,你总得会一样吧?”驰哥的手顺着我的腿向上,然后用力地一抓,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就熟练地把我压倒在沙发上,舔我洒在我身上的酒。
“想留在我们这,什么都不会怎么行。”我一下就想起我的养父来,不知怎么的,我居然开始回味他亲我时火辣的感觉,双腿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求求你,放过我,我会把钱还给你们。”我央求着,但无济于事。
他的手在我下面抠弄着,弄得我全身燥热无比。
“想赚钱得看你有没有这本事。”他说着端起酒瓶子喝了一口,然后吐到我的嘴里,还把舌头也伸了进来。
就这样一来二去,我被他灌了不少的酒,当时就醉了。
我一晃神,不慎咬到他舌头,他就打我,还在我唇瓣上咬了一口,立马就渗出血来。
他不甘心,就把我骑在身上。
我含着泪,咬着牙,心里想自己怎么这么命苦,先是被养父侮辱,现在还被这个男人欺负。我把舌头吐了出来,心想干脆死掉算了。
他一下就慌了,叫我不要想不开,他不碰我就是。
“离我远点。”
他害怕我死在这里,就气哄哄地推开门走了。
他前脚刚一走,花姐就走进来。我以为花姐会打我,但她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帮我擦掉我嘴角上的血。
“你这是何苦呢。”
“求求你,放我走吧……”我拉着花姐央求着。
她声音突然一冷,面无表情,“在这里没有人会同情你,也不会有人帮你。”
我很害怕,呜呜直哭。
“没有一个姑娘是自愿来的,但现在你看看,她们吃香喝辣过得都很好。我劝你别用这种低级的方式,自杀不成,反倒弄得自己遍体鳞伤,该给的迟早还是要给。”
“我不。”我暗暗盘算着,我一定要离开这里。
我一直央求花姐放过我,我才刚刚高中毕业就遇到这种事,实在是很不甘心。花姐笑着说,她们这都是像我这样的高中生,大学生,有些身世比我还凄惨。
刚开始一百个不愿意,现在就是打都打不走。
花姐笑着点了一根烟,递到我嘴里,还不等吸一口,就呛了咳嗽起来。花姐摇着头说我是千金的身子丫鬟的命,注定要走上这条路。兰桂坊里像张弛这样的男人很多,如果不想被男人伤,就要学会如何周旋,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我被她弄得有些糊涂,搞得好像是打架似的。
可后来我一点点的明白,男人女人之间,有时候激烈得就仿佛是一场恶战,谁够聪明够狡猾,谁就能赢得这场战争。
赌注就是女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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