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唐芸好奇,瞪大眼睛地盯着他,暗想,陈大哥该不会是压力太大,得了失心疯吧。
不过基于她对陈放的了解,她知道陈放是一定不是得了什么失心疯,于是忙摇着他的臂,问他到底笑什么。
“妞,不如……我们再来打个赌吧。”陈放眉毛跳舞,故意拖长着声音道,看到他这个样子,唐芸知道他一定又要打什么坏主意了,有心想要不理会陈放的这个提议,可是瞬间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内心深入掀起了巨浪。
“陈大哥你,你不会是想和我赌谁会是我大唐……未来的皇帝吗?”最后几个字,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的唐芸说得极其小声,可是眼神里的骇然是她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不过她算是白担心了,陈放想赌的可不是这一点。
“傻妞,我有那么二吗?我想赌的是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我赌不会。赌约照旧,如果你输了,亲我一口,如果我输了,就亲你一口,怎么样?”陈放打趣道。听了他的话,唐芸瞬间松了一口气,不过并不打算接下陈放这接近无赖的赌局。
从陈放的身边站起,她刚要笑着逃掉,不料却被陈放一把抓住了环。
“陈大哥,你……”唐芸以为陈放要追问她要不要赌,顿时小脸俏红。
不过陈放显然不是在逼迫她接受赌约。
“妞,你看,船!”陈放眺望着远处,一艘坞蓬船在滚滚的洪水漂流着,所前往的直线方向恰好是他们所在的那个方向。
初听陈放的话,唐芸还以为他是在逗自己,可是当她转身,扭头望向陈放所指的方向时,她兴奋得大声叫了出来。
“船,有船来了!”
激动如厮的声音传入山洞子里,如同油锅上点了水,整个山洞子瞬间沸腾了起来,每一个几乎能动的人都奔了出来,冲着坞蓬船的方向,又叫又跳,就好像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激动得眼泪都落了下来。
似乎是因为兴奋,也似乎是想要及早离开这个破地方,每一个人都好像要给坞蓬船加油一样,冲着坞蓬船大声喊叫道:“嘿,我们在这里。”
可就在大家兴奋之余,天色一下子又灰迷了起来,豆大的雨滳开始滴落,而那艘坞蓬船似乎是见天气变差了,竟有了不再打算往这般来的意思,慢慢的准备往回走。
这一起一落之间的落差让大家失望得不知所措,哪怕天上的雨水打在脸上,也没有伸去擦。
“别傻愣着了,快点火,引他们回来。”陈放大声叫道。
然而十余人在一个山洞里连活了五六天,洞内所存放的物资已经差不多耗尽了,火把什么的也已经燃得只剩下小半截了,根本没有太多可以点火的东西了。
见状,陈放也不敢又等,一脚踹在尉迟恭的屁股上,大喊“脱衣服”然后也不管其他人有没有反应过来,当先脱下了上半身的道袍,用仅存的火苗其余点燃,只可惜一件衣物的作用实在太小了,火苗在雨点虽然坚强,但是作用性却不大。
被踹了一个狗吃泥的尉迟恭起身正欲找陈放算帐,“死小子,你敢踹本钦差,看我……”
只是可惜他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便被陈放瞪大的眼珠子给瞪了回去,“还想不想活,想不想里面那位活?想的话麻溜点。”
说话的同时,陈放已经把外面的裤子也给退掉扔入了小火堆里,只余一条白亵裤在里面。
见他都这么拼命,尉迟恭也不好再对他做些什么,而是把气撒到了身边某一个人的身上。
他以一脚踹在那人的屁股上以发泄被陈放踹了一脚的心头之恨,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道袍的同时,骂骂咧咧道:“快,都把衣服道爷脱了。”
尉迟恭的脾气可不算好,相处这些天下来,大家也都知道他是一个急性子,见他催促也连忙跟着一同把衣物退了下来,扔入火堆里。
很快,大火燃起,映红半边天,又因为个别人的衣物有些湿润,甚至弄出了一道冲天的狼烟。
见火成,烟起。
大家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入了远处那一艘坞蓬船,期待他们能够发现这边的异样,前来救援,然而大家的热情却渐渐退了下来,因为坞蓬船根本没有折返回来的意思,一直走,走得远远的。
此时坞蓬船上,王天龙和雷大壮二人此时已经不复平日的干净样了,满脸的胡渣子如雨后的春笋,破土遍地,两人一大一小的眼睛里布满的全是血丝。
连续五天没有合过眼的他们此时哪怕是站着,恐怕也能够睡得着了。
“小王,你说大人和那个捡死人的会不会真的死了?”大家都将期待的目光投入了远处那一艘坞蓬船,期待他们能够发现这边的异样,前来救援,然而大家的热情却渐渐退了下来,因为坞蓬船根本没有折返回来的意思,一直走,走得远远的。
此时坞蓬船上,王天龙和雷大壮二人此时已经不复平日的干净样了,满脸的胡渣子如雨后的春笋,破土遍地,两人一大一小的眼睛里布满的全是血丝。
连续五天没有合过眼的他们此时哪怕是站着,恐怕也能够睡得着了。
“小王,你说大人和那个捡死人的会不会真的死了?”
“我也不知道,希望不会吧,要不然我们也无法交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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