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MD,不人不鬼的,神经病。”鲁人佳骂了一句给自己壮胆。
少女迈着那并不太大的步子向鲁人佳走来。鲁人佳看着越走越近的少女心里没来由的一紧。少女面对着鲁人佳没有说话,伴着诡异的氛围缓缓的抬起了头。
鲁人佳愣了一下“怎么是背对着我?”鲁人佳看见了一个留着长发的后脑勺。
“咯咯咯咯”随着令人牙酸的响声少女转过了脑袋,身体却没有动。
“怎么有两个后脑勺?”鲁人佳迷迷糊糊的想着。
“啊…鬼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得一对正在不远处的家里“造小人”的小夫妻差点从床上掉了下来。
丈夫愤怒的披上外套朝窗外张望,寻找着罪魁祸首。可是他却只看见了一个狂奔着悲吼着向远处跑去的身影。
鲁人佳酒劲全让吓醒了。他奔跑着回到自己充斥着生活垃圾的家里,像个鸵鸟一样一头扎在了脏的看不清颜色的被子里。
“当..当..当”敲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显着格外刺耳。鲁人佳颤抖着身体用被子蒙着头,不敢去看门外到底是谁在那儿。
“当…当…当…”敲门声像催命符一样没完没了。鲁人佳内心受到无与伦比的煎熬
“你走吧…..你走吧…..呜…呜…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我在也不干坏事了……呜呜呜”鲁人佳梦呓一般额在被子里嘟囔着。
“佳子!开门!是我!我是猴子。…….”门外一个有些中性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鲁人佳听来这平常让他有些厌恶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鲁人佳颤颤巍巍的走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他一手攥着菜刀,一手颤抖着拉开了防盗门。
“呜…..呜…呜呜呜猴子。呜呜呜”鲁人佳丢掉了菜刀,抱着这个经常问他借钱的朋友失声痛哭。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莫名奇妙的在鲁人佳的怀里一脸尴尬。
早冬时节,今年的第一场雪突兀的在昨天晚上造访了这个城市。地上虽然没有什么积雪,可是树梢上的一抹雪白似乎仍在像人们诉说着昨晚的美丽与绚烂。
我披着军大衣,猫在柜台里和老瞎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闲话。两个怎么看也不像好人的男人踏着门前那并不太多的积雪推开了大门。
“你好,听说你们这儿能帮人解决麻烦?”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开门见山的问。
我看了看其中一个男人印堂上浓的像墨一样的死气,摇了摇头进里屋玩电脑去了。老瞎子则热情的把他们让进了他那堆满杂物的“办公室”。
“小白,我搞不定,你来吧!”瞎子的吆喝把我从电脑游戏里拽了回来。
我披着军大衣推开了瞎子那摇摇欲坠的办公室大门。两个不良中年没有了往日的跋扈。像鹌鹑一样不知所措的坐在冯瞎子面前。
“说吧!什么事?”我依然没啥表情的对俩不良中年说。
“您好!您好….!我叫张鑫,朋友们都叫我猴子!”尖嘴猴腮的男人站起来和我握了握手。而另外一个男人则跟发了癔症一样,目光呆滞的坐在那里。
猴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我扫了一眼坐在那里心有余悸的呆滞男人。
“你这朋友可不太好啊。五千……不还价。”我撇了撇嘴对呆他俩说。
“能…能便宜点么?就带了两千。”猴子有点局促的还着价。
“哼!…..”我甩手回到了里屋接着玩游戏去了。
猴子和呆滞男人都一脸为难的在和老瞎子说着什么。冯瞎子则无可奈何的拒绝着他们。最终猴子和呆滞男人被老瞎子送出了纸扎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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