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什么意思?还笑得那么虚伪。
明明走不来敷衍路线,还想在他身上实验一把?
可当初,理亏的是他,冲动的是他,吼着同意分手的是他;
而现在,反悔想和好的也是他。
大王此刻,不可大王。
“既然不用客气,谢谢您大人大量。”他伸手,就想去捞住和渌宝亲一口,和渌宝连忙避开。
“干嘛,干嘛呢你?”
宝少卷紧被子缩进床的更深处,神情警戒。
“袁物为,没那么便宜。愿意分手的是你,你也知道错的是你。你搞清楚了没,从头到尾你究竟有没有搞清楚,为什么分手,为什么会错?”
袁物为是大王,小时的一切抹去不讲,现时他的风格也极其符合这一戏称。
他有资本,在宝少面前有时会有吊儿郎当晃晃荡荡的一面;而在外人面前即使再和气,还是会有那么点傲气被觉察到;可做派也是大气,鸡毛蒜皮的从不计较,于是那么点傲气并没有妨碍他的人气。
这样的人,从不轻易犯错,也从不轻易认错。
以前有别扭吵闹,那是嘻嘻哈哈哄来哄去就算翻过页。
而让他正儿八经地道歉,那简直跟灰太狼改行当羊倌一样稀奇。
而另一方面,他这样干脆地道歉,是当真知道是什么,为什么,怎么做;还是只是一个形式?
宝少这样想着,欢喜带了愤怒,愤怒又带了不忍。
而大王可傻眼了。
他可没想到是要答辩的。
他往床沿一坐,想一想,再想一想,觉得要自己说出分手原因,那原因,那导火索,真的对不起自己霸气无比大王的称号。
“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袁物为,保证有用吗?你以前没保证过吗?”
……
是啊,大王以前,不只一次为同样的事情不爽;而宝少因为他为那样的事情不爽,更不爽。宝少不爽了,大王就慌乱,于是说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可还是这样了,还大闹了,闹到分手……
袁物为无语。
这叫不是不报……
和渌宝并不在意他的保证,除了法律上的保证,其它的都是过眼云烟啊云烟……
“大王,我不需要保证,我只想你明白而已。”
和渌宝缩成一团在床上,而袁物为衣着光鲜坐在床沿,这样的处境宝少很是脆弱。心理上完全没有优势。
而袁物为一直紧锁眉头。
所以宝少清清喉咙,努力摆出庄重姿态:“大王,您还是先回吧。您暂时不想说,不如,写个书面的东西。就叫,悔过书,如何?”
和渌宝是故意的!
一定是!
袁物为力图镇定。拼命回想身边有何亲友,跟爱人破镜重圆的,需要写悔过书……
大王,明明应该是在任何人面前,都趾高气扬,威风凛凛。
为什么在宝少,带个少字,明明比他低级别,在这样比他低级别的人面前,这么吐血?
太荒谬了太荒谬。
大王十分无奈,还很怒,到了最后,怒极反笑。
凑近那团淡蓝被团,整个拉了过来,嘴里还念:“宝宝,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等到和渌宝整张脸都被扒出来,惊恐万分地看着笑得很开心的袁物为,想喊救命已经来不及。
袁物为吻她,以几乎要吞下她的架势。
和渌宝挣不开,而同时心里好悲哀。
为什么分手变成热吻。
太荒谬了太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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