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并没有太多让我思考的时间,没多久,我就下去了,站在刘郁的母亲面前时,我才感觉到刚才校长的压力,不怪他那么谄媚,实在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太过于强势了一些,强势到男人都不敢和她对视,即使是我都是感觉压力陡增,低下了头。
"抬起头!"女人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女人扫了我一眼,"赵兴邦?不,或者说是,赵半闲?"
她这么一说,我就知道正如白景腾所说的,我在阳城发生的时候已经被面前这个女人给调查的一清二楚,我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
"走!"说完,女人就朝着学校门口走去。
从这里就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无比强势的女人,她希望能够将一切都牢牢抓紧在自己的手上,她并没有询问我到底走不走,而是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和我说走。
我自然而然地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内心一下子慌张了起来,不得不说,这一刻我的紧张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我紧跟着她的步伐走到了那辆奥迪a6的面前,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我打开副驾驶座坐了进去,见到我坐的是副驾驶座,而不是后座,女人也是笑了起来,"看来还有点见识,知道坐这种车坐在后面的都是领导。"
我擦了一把汗,我哪里能够想的了这么多,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坐进了副驾驶座,不过我并没有解释什么,我乐的她对我产生这种对我完全有益的误解。
她开着车,到了一处茶庄,开了一个包厢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带着我走上了楼,服务员来的时候,她问我,"喜欢喝什么茶?"
"我平时不喝茶"我有些怯生生地开口。
"来壶普洱。"她对着服务员说了一句。
等服务员上了茶,关上包厢的门后,这才双手交叉,那对漂亮的眸子也是扫视着我,"长的倒也过得去。"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过口,在她的面前实在是太有压力了,老是给我一种下意识战战兢兢的感觉。
"你和刘郁正在谈朋友?"她倒了一杯茶给我,九分满,都说茶倒七分满,还有三分是人情,她倒了九分,也就是意味着只有一分是人情,虽然这有种倒满了可能烫到她自己手的可能性,不过我还是下意识地觉得至少我还有一分的人情。
我点了点头。
"赵兴邦,男,十六岁,去年十一月在阳城的斗殴事件中持枪杀了两人,后来精神鉴定为神经病,又念在未成年,转送进神经病医院,呆了两个月后,从神经病医院中逃脱,到了成都,转学到八水。我说的可对?"女人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敲,用一种极其具有压迫力的姿态高高在上开口道。
我顿时压力陡增,擦了一把汗,"对!"
"抽烟吗?"女人从包里拿出一盒南京至尊,推到了我的面前。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却又很快地缩了回来,老老实实地坐在那儿。
她似乎并不管我是不是抽烟,自己从烟盒中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抽了一口,开口,"转到八水后,又回到阳城,参与了一场斗殴,然后回到成都,上个月组织了八水的人去十中斗殴,导致两人死亡,是不是有这回事?"
我擦了一把冷汗,点了点头。
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说中重点,但是就这么旁敲侧击的几句话,我就明白了她要说的是什么,而就是这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是实实在在地戳中了我的软肋,我开始愈加的慌张起来。
女人笑了笑,"白家那小子好像和你交情还不错,应该事先和你通过风了吧。"
我点了点头,"刚打完电话,您就来了。"
女人又抽了一口烟,"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黄丹萍,是刘郁的母亲。"
"看的出来,阿姨好。"我连忙站起来,给她鞠了一躬。
黄丹萍只是笑了笑,并没有阻止,而是继续开口,"你觉得你能够配得上刘郁吗?"
正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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