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水煮青蛙跟条件反射理论到底有没有用!
我一气之下,等荡木快要撞到身体才轰然出拳!
轰!
我的身体被荡木撞出几米下,跌落下来血气不通,这一下刚好撞在胸间。
靠!出拳太慢了。
我爬起来,摸索着胸口,大喝一声,再次练拳。
一直练到太阳下山,天黑呼呼,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学校。
我脚都浮了。一翻练习不但没体会到力量爆发,反而落了一身伤。要不是修炼过内功,现在恐怕去见霍元甲了。
他妈的,我觉得自己有病,为两个乱七八糟的理论这样折磨自己!
什么鸟理论。水煮蛤蟆,*乱射,都是放屁。
回去一定要找白教授算帐。不过找白教授之前得找候中海,干什么?要跌打酒。
侯中海宿舍在第三宿舍楼404,我推开宿舍门,一帮家伙在看男人片。我拍拍侯中海。侯中海转身看见我,眼睛发光。
“牧海,稀客,稀客。来,让个好位置你欣赏一下。”
我看了眼屏幕上两个没毛的野兽打架,有气无力地道:“候中海,拿瓶跌打酒来用一下。”
侯中海难以置信,看出我满身伤痕,呼叫:“天啊!谁能将你打成这样,快告诉我。”
我有些感动,这家伙还是挺仗义的。
“我要拜他为师。”侯中海补充。
“快点拿跌打酒过来。”我一声怒吼。
声间中杂着内力,虎啸的吼法,仿佛平地炸起一声响雷。看男人片的男生倒下一片,跟屏幕中两只动物一样。
侯中海迅速从床头拿了一大瓶药酒下来,陪笑道:“别叫了,别叫了,我给你还不成。”
我伸手夺过药酒,怒气冲冲地走出宿舍。那帮家伙还没爬起来。
我向解剖社走去,路上一边走一边抹药酒,那大瓶药酒被我用了一半。
我知道呆会洗澡会把药酒全部洗去,但是,不涂得满身药酒味,白教授还不清楚他两个狗屁理论给我带来多严重的后果。说不定能讨点医药费回来。
白教授依然躲在解剖室里。我每次来解剖社总能碰到他。有时我会想,他晚上睡觉是不是也躺在解剖桌上。
“白教授。”我叫了一声。
嗯!白教授放下手中的人体样本,鼻子动了动。
“你受伤了?”他丝毫不觉得意外的样子。
“是的,我受了很严重的伤,因为你那两个理论。”我尽量使自己语气平静。
“我就料到。”他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叫毛头找你,一忙就忘记了。”
料到,什么意思?难道他早就知道我会受伤,还是那两个理论行不通?
“怎么回事?”我几乎怒的跳了起来。
白教授丝毫不在意我的愤怒,反问:“你先说说你的觉悟,还有练武的方法。”
说完再跟你算帐!我将利用“荡木阵”修炼的过程跟他说了一遍,包括修炼的方法和我的领悟。除了听到荡木阵这种神奇的阵法,白教授脸上微微变化,其它的话他几乎没有任何反应。
“荡木击到胸口的瞬间我才出手,慢一步就会被撞死撞伤,几乎到了生死边沿。而我什么都没爆发出来,除了爆出一身冷汗。”我越说越愤怒。
“两个实验的意思你几乎都体会到了,除了一点,这一点恰恰注定了你的失败。”白教授说。
还有什么没体会到。我脑子里飞快转动,越转越晕!不可能吧?这半人半死不是在糊弄我吧!
白教授继续说:“我也料到你没想到这一层,毕竟,这是所有练武者的误区。你告诉我,你在练习荡木阵时,是不是心里一直在计算着木头由击出到返回的时间。
我点点头,默认。
“这就是误区。水煮青蛙的实验,还有一点你没体会到,就是事故发生的突然性。你在练功时,一直都在计算着木头回击的时间,所以,无论木头多靠近你的身体,都在你的掌握中,哪怕是击中你,伤了你,也在你一部分意料中。这算什么危险,算什么生死边沿。跟玩蹦极没什么两样。”
细细想着白教授这一段话,似乎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觉对不是一个跟风的人,我有自己的想法与见解,换个方式,马上发现了问题。
“切磋对敌,最重要的是料敌先机,不时刻计算,等到敌人攻击到面前才发现,岂不是处于被动。”我将这问题带到对敌上,这样能使问题更加清晰。
“你能这样说,说明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真正的危险是不能够计算与预测的,是瞬间发生的。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扔掉所有思考,所有想法,所有计算,凭身体本能去反应,这样才能有所突破。
太荒诞了!
白教授的这一番话把我以往所有的观点弄得支离破碎!
“你是要我不用脑子去练习?”
练功是要动脑的,要料敌意图,出奇制胜。现在他要我什么都不想,像头牛一样使蛮力。
“理论上是这样!”
“信你才有病。”我终于当面对白教授发泄心中不满。
我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了,他只是个医生,对武功也一窍不通。我居然向他询问武功上的事情。我疯了,真是疯了,这跟问和尚狗肉是什么味道有什么两样!
我转身离开,也懒得跟他道别。
白教授在我离开时留下一句话:“这是练武者的误区,没人能接受。但是,要发挥出全身潜能,这是唯一的方法。你以后会明白的。”
现在就明白了,你压根就是个大骗子。我怒气冲冲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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