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绯羽，绯羽热切盼望墙上地上能有个缝让她钻。
“一个个说。闵彬和邓竹君冯佳人，和他们没什么仇。董泰熙，之前是许宗赫的女朋友。许认识律后，就抛弃了她，在校内大肆宣传地追求律，并和她成了恋人。所以，董对二人都有仇恨，她杀人，最符合一切校园杀人故事的蓝本。据冯佳人说绯闻，张承宪一直暗恋律未果，现在律跟了许，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似乎也是中二病的家伙们杀人的好理由。刘素妍和咱们元芳本来是好闺蜜，她供称因为元芳最近拋弃她跟律做朋友，也十分憎恨律。不过，为了这个杀人，很不现实。”
“小样的，看不出来你还一脚踏两船呢。”严文学看着绯羽讽刺她。绯羽更是尴尬的要死，低着头拼命想着叉开话题的方法，终于被她想起一个。
“那个，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提起，之前学校里谣传一个短信。我手机里还有。”
“哦？给我看看。”
绯羽把手机递给严文学。严文学直皱眉头:“现在的初中生净搞些什么啊？这都什么思想？”
大家看了一下，绯羽继续介绍:“全校同学都收到了这短信，我当时分析，这个需要一定的技术，普通的同学应该不能会，不知道和本案有没有联系？”
“张承宪！他昨晚参加的不是Linux社区的聚餐吗？他应该有这种软件。”王后利猛然回忆起来。
“去审讯。王后利去他们家把电脑没收。杨玲玲去移动公司调查ip地址。”
红莲linux论坛版主苏烟云很快被找到刑警队，他是长安大学数学系的讲师，一个年轻英俊的小伙子。
“那个孩子，很腼腆……很有才华。”苏烟云作证说。“当天一起烤肉，他应该是一直在现场，我的记性也不怎么太好，但是如果说半个小时以上没见过他，应该不能有。”
绯羽问：“我们接到一个群发短信，和案情有一定关系。这个群发短信不是用那种合法的，会扣费的群发软件发出的。而是入侵电信公司的系统后，利用电信系统发的。这种技术他会吗？”
苏烟云笑笑：“那也不是什么高难的技术，会C语言，不难。社区里不少人都会。小张肯定会这个，我几乎是手把手教的。”
一会，三四个警察围着张承宪:“小子，群发短信，污蔑他人，技术行啊。”
“我说过很多次了，不是我发的，你们有什么证据？”张承宪很不满意，振振有词。
李晓军比划着口供:“你Linux社区的版主苏烟云已经交代了，你是个技术宅，精通C语言。之前自己开发过群发软件。”
张承宪蔑视地瞟着李晓军:“我会做就是我做的吗？全国不说，我们社区起码上百人会这个，都是他们做的。”
看问不出什么，大家从审讯室出来，王后利也回来了:“电脑带回来了，技术部门初步分析了，没有发现有用的证据。”
很快，杨玲玲也回来了:“移动公司把群发的ip给我了，是美国的服务器。”
严文学看了看，摔在地上:“****！做的真妙。”
王后利捡起文件，看后乐了:“领导你别着急啊，嫌疑人真倒霉啊。碰上我了。”
严文学斜了他一眼:“你会黑客？”
王后利说:“我不会啊，但是这ip地址显示的服务器是美国南加州大学，我有同学在那里留学。”
严文学一把夺过文件，看了看，笑了:“我请你吃加州牛肉面。”
王后利看看手表:“有时差，我去找他，明天能有消息。张承宪怎么办？”
“先放了，小崽子还跑了去了？回会议室！元芳去对面沙县小吃给我们买午餐。你们写一下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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