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偷看!小流氓!”某人装模作样地捂住他的羞羞,但那撑着呢,哪里捂得住。
“哈哈,本姑娘就是来耍流氓的!”我笑着扑过去,拦腰抱住他,和他一起站在水帘之下,踮着脚尖去吻他。
“会被你弄死去!”他迎接我的唇,一只手扣着我头,一只手挑着我下巴,和我缠绵相吻。
“老公!”我呼吸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起伏。
“宝贝,你进来干嘛?来帮我洗澡?”他在我耳边,魅惑低语。
“来帮你洗澡。”我的双手在水幕下,给他搓肩膀,结实的肌肉,手感好得人心颤颤的。
他挺惬意地舒展手臂,抱着后脑勺,仰头迎着水帘,绷紧胸肌,展示他的健美。
我用拳头捶了捶,扑入他怀里,抱着他蹭蹭。
我的衣服淋湿了,他帮我把裙子剥掉,抱着我,一路吻着我回房。
再次被他压在大床,和他毫无遮拦地相对,爱意萦绕,彼此用唇细细缠绵,无语表达。
他的唇从我的嘴唇移到我耳垂,带着灼热的渴望,迟迟徘徊在耳畔,感受着我随着急促呼吸的起伏。
吻一点一点下移,在锁骨处又停留,我抚着他的臂膀,壁垒一样结实的身躯,享受着他的疼爱,期待他一步一步攻陷城池……
用全部的心感受他,爱他……只愿与他天荒地老,白首不离。
……
晨曦透过窗帘,啾啾鸟雀惊残好梦。
睁开眼睛,我舒适地依偎在他怀里,他还睡得正香。
我动了动,想先起来,他随意地伸手,将我捞入怀里,紧紧搂着。
“干嘛,我起床了。”我轻轻掐掐他的脸。
“再睡五分钟。”他慵懒地说。
我被他禁锢着,也挣脱不出,只得乖乖呆在他怀里。
看着他眯着的眼线,我很想问他一个问题,说好的婚礼呢,为什么半个月了,他一点动静都没了。
但我又不好意思问,这个事情,该看他的心意吧。
“老公,昨天伟明和我说,我们剧组很快要去科尔沁。”我的手指在他的眉心打着圈。
他一下子坐起来,盯着我,皱着眉头说:“那我不是又要受苦了。”
“相思苦吗?”我箍着他脖子问。
“对呀,”他亲亲我额头,转而笑着说,“不过也没关系,我会经常过去探班,老公无条件支持宝贝的事业。”
“谢谢亲爱的,”我依偎着他,心里甜滋滋的,“老公,若是演到海兰珠怀孕了,我也怀孕了,那就好了。”
话刚出口,便莫名觉得不吉利,因为海兰珠生的那个孩子早夭了。
“一切随缘,不要太在意,对了,我昨天奋斗一天,把今天和明天的事情全都做完了。”他没注意我神色,笑嘻嘻略微得意的样子,像个提前做完作业的大孩子。
“那这两天可以在家休息咯?”我也自觉太神神叨叨,没怎么往心里去,一边问,一边放开他,起来洗漱。
楼下有人开门的声音,接着进来了车,我很奇怪,这么早谁来了呢?
“老公,谁来了?”我给他挤好牙膏,问道。
“能开咱家大门的只有王姐。”他换了崭新的西服,还系了领带,挺精神地站到我身后。
他很少穿这么正式,难道今天有重要商务会议?
“我说车子,这么早谁来了呢?”我擦了爽肤水,转身从他身边过去。
出去卧室,我打开阳台的窗帘,院子里竟然停着一辆漂亮的婚车!婚车旁边,站着一男一女捧着鲜花的两个粉雕玉琢般的花童,还有安妮带领的一些圈内的朋友,媒体记者,以南生意上一些重要的朋友,公司的一些高层员工,全都笑嘻嘻地抬头望向我。
院子外边,还整齐地停了好多辆花车,晨曦之中,格外的喜气。
“亲爱的,喜欢吗?”他已经洗漱好,到了我身后。
“我们今天要举行婚礼吗?你怎么一点都不和我透露?”我又幸福又有点小兴奋,红着脸转头,笑着嗔他。
“不然哪有惊喜这个词?”他把我抱起来,扛在肩上。
“好多人呢,我自己走。”我着急地说。
“自己走怎么会有秀恩爱这个词呢?”他笑着,把我改成公主抱。
这还差不多,这样抱着才优雅嘛。
大厅里,伟明和小晴都已盛装,手捧鲜花,笑吟吟地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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