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府上,南宫燕正在侍候着方玉妍吃药,
“燕儿,你还会与那赵启功在一起吗?”方玉妍对南宫燕的事特别关切,她希望能找到一种完美的解决之法。
“不知道他在得知我的情况后会是什么反应,想是不会要我了,主动权都在他呢。”南宫燕道。
“不会的,你们从小青梅竹马,相爱已久,怎么会因这点小事而劳燕分飞呢?”方玉妍道。
“玉妍姐姐,在你们不拘小节的人看来,燕儿在翠红院的事当然是不值得一提,可在现世中的人,尤其是我们村那里的人看来,是多么的看重名节:比生命更重要。”
“要真如你所说,那到时候你怎么办?”方玉妍道。
“也没有关系,燕儿现在不爱表哥了,事实上燕儿从来没有真正地爱过他。对于他,有的只是心心相惜与一起长大的那份美好。但不管怎么说,多少都还是觉得有些许的遗憾与悲哀。”南宫并幽幽道。
“总得试一试,看来,这事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了。”方玉妍握着南宫燕的手道。
当天,方玉妍与赵政、程小晴商议毕,一行四人来到南宫燕一家的住处,看望了她奶奶与弟弟。南宫燕指着赵政他们三人道:“奶奶,这是燕儿所在府上赵府的少爷及两位小姐。”老奶奶一个劲地盯着他们看,笑眯眯道:“长得真是俊俏,心肠也好,让人见了就喜欢。燕儿,咱们遇上贵人了。”
赵政道:“老奶奶,快别这样说,以后你们都是我们的家人。”
第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主子,老人家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握紧赵政的手,久久不放。方玉妍抱着南宫燕的小弟弟,逗他玩,程小晴将两件棉衣交给了老奶奶。
赵政将南宫燕这两年所经历的事对赵启功细说了一遍,见他没什么反应,只有一脸的沉重,便问:“赵公子,你打算怎么办,会娶燕儿吗?”
赵启功很是伤心,内心在作斗争,过了很久,他道:“我想,但我不能。”
这简短的一句话让躲藏在一旁的方玉妍与程小晴大失所望,南宫燕早料到会如此,她抱有的一丝希望还是没有发生。等到赵启功走远,方玉妍几个起落追上去,拦住赵启功道:“你就当真不能容忍一个所谓有‘污点’的妻子?”
“姑娘,不是我,是人言,是这个社会。”赵启功道。
方玉妍大怒道:“酸秀才,枉你读万卷书,你就不能带她远走高飞?”
“姑娘,远走高飞,那是你们侠客的行径,在下上有高堂待服侍,下有弟妹要照养。怎么能与人私奔,弃他们于不顾?何况私奔,是有违常伦的。”赵启功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他们三人为南宫燕叹息不已。赵政感触颇多:有些事情是人所不能控制的,也不是努力了,就一定能获得。错过了,就意味着永远失去。
方玉妍欲上前拦住,被程小晴上前叫住:“玉妍,不要追了,不要勉强他。”
“为什么,我看得出来赵启功是喜欢燕儿的,如果我……”
还未等方玉妍说完,程小晴就打断道:“情既已逝,又何必追?”
“不追就这么放弃,岂不可惜?”方玉妍道。
“有些情本来就不该发生,放弃了可能对双方都好。”程小晴感慨道。方玉妍对程小晴之言颇为费解,这时赵政走过来了,问她们在聊什么。
“没说什么,我们在感慨一段感情就这样结束了。”方玉妍道。
“不用叹惜感慨,赵启功不值得燕儿喜欢,燕儿会遇到更好的,真正值得燕儿爱的。”赵政道。
苏门答腊派使节来到了大明,朝堂上,朱棣端坐龙椅上,叫传苏门答腊使节,一会儿后,两位使节快步至,行跪礼。平身后其中右边一使节道:“苏门答腊使臣奉吾国国王旨令,呈书天朝皇帝陛下。”永乐帝见书扎上所书为汉文,大为钦佩。上书:久闻天朝民富国强,物产丰富,为我等小国所敬慕!特携王子一同前来朝见天朝陛下。信末有国王答哈理的方印。永乐大喜,道:“赐坐!不知贵国国王与王子何时可抵京都?”
“依臣推算,现在应该快到广州了。”坐左边的一个满脸胡须的使节回道。
永乐沉吟了片刻后命令赵宗显前去广州迎接苏门答腊国王。赵宗显出列道:“启禀皇上,臣在调查状元欧阳城一案中,就听闻南京知府有私吞灾银之嫌,现有人参奏,臣请去查办此案。”
王钺听后,有些急了,南京知府王树典可是他的人,忙道:“禀陛下,苏门答腊国王的安危事大,至于南京知府王树典的事可派钦差大臣去调查。”
三皇子朱高燧出列道:“父皇,二皇兄神勇,迎接国王父子一事可交与汉王去办理。”
“朕如你们所奏,汉王负责迎接苏门答腊国王,指挥史赵大人负责调查南京知府一案,各行其是,不得有误。”永乐思虑片刻后道。王钺见此安排,想出面阻止赵宗显调查王树典一案,但又找不出合理的说辞,只好作罢。
朱高煦回到王府,将今在庙堂之事说与姚广乔,让他出主意。姚广乔对汉王耳语了一番,不一刻,朱高煦便按姚广乔刚才的主意,召集了王府中的众多高手。三位王子:朱瞻城、朱瞻圳、朱瞻圻,唐赛儿的三位女高徒:李金珠、阮丹凤、叶无笙,府中三名壮士:尹祖、雷震、石晋。待他们到来后,朱高煦大声道:“今天召各位前来,有重要的事要办,现苏门答腊国王父子将朝见我大明,即将到达广州,皇上命本王前往迎接,名义上迎接,实则保护。这几年建文余党活动猖獗,你等九人前去,勿必要安全将国王父子护送回京,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九人齐声遵命。姚广乔接道:“此事体大,如果苏门答腊国国王父子毙命我大明朝,不仅有损吾天国国威,伤两国和气,还有可能挑起两国战事,尤其是你们几人难辞其咎,望诸位慎重对待。”
朱高煦接着道:“奉上谕,命大王子、二王子前去迎苏门答腊国王父子圣驾,但为保万无一失,圻儿,你有智有谋,也一同去,你们即刻准备起程。”众人领命离去,朱瞻城与朱瞻圳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朱瞻圻同去,私下朱瞻城找朱高煦询问:“父王,你也太小看咱兄弟俩的能力了。”
“你们这两个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此行险象环生,就你们俩的能力,能顺利完成任务吗?还有,一路上都得听瞻圻的,你俩不得作主,明白吗?”朱高煦怒目道。
“为什么要听他的?”朱瞻圳气极。
姚广乔道:“两位王子,此行危险重重,不比那唐僧的八十一难容易,再说了,奉旨的是你们,如成功了,皇上还不是嘉许两王子?跟他三王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朱瞻城道:“耸人听闻,那也用不着他。但万一要是失败了呢?”
姚广乔道:“我们会据实相报,三王子是实际上的负责人,而两位王子只是我们用来掩外人耳目的。”
这不正好说明我们不如那朱瞻圻吗?朱瞻圳还是不服喃喃而语:“本王就是不信,没有他朱瞻圻就成不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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