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远方一具焦黑尸体当空落下,宋伯醉醺醺的脸愣了愣,开口道:“这就死了?道友,对不住了啊,多年没出手,一时没注意出手重了些,下次……额,好像没下次了。”
“算了,我自罚三杯,以作赔罪。”
言罢,果真对着葫芦大口喝了三下,接着便晃悠着身子下了山,往城中去。
这番话若是到了地下的阿福听见了估计会被气的活了过来,再次面对宋伯即便打不过也不会再想着逃跑,而是拼了小命也要伤他一下。
额……算了,伤他一下这个要求太过困难,还是碰一下衣角吧……
秦酒现在的心情很是不爽,方才战斗所带来的兴奋感一下子去了大半。
此时的秦酒很是狼狈的趴在地上,一身衣裳背部被封权自爆所产生的的血雨染上大片大片的红色,方才若不是秦酒提前发现不对,赶紧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一张前些日子为了准备仙人祭所购买的防御符纸,那乐子可就大了!
现在想想,秦酒还有些后怕,你说你死就死吧,刚才那么爷们的一刀一刀对砍,临死前居然放弃冷兵器不玩,来了个人肉炸弹,这还真是措不及防啊。
天上满月,地上巨坑。
秦酒趴在地上,见爆炸过去之后,方才缓缓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手中用过的符纸扔在地上。
远处是方圆数丈大小的巨坑,空气中弥漫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道,秦酒回头看向后方,关切问道。
“南儿,你没事吧?”
一个黄裙少女自后方山崖处跃了上来,黄裙飞舞间,露出一小截细腻白皙的小腿,穿着绣花鞋的玉足足尖就那么轻轻巧巧的一点,整个人显得轻若无物,月光映照下,少女如凌波仙子般地落在山顶,不见半点尘埃升起,当真是好身法。
南儿方一落地,见秦酒一身血迹,急步奔向秦酒,在秦酒身上好一番检查,双眼微红,语带哭腔问道:“师傅,你没事吧?”
秦酒心头一阵感动,回道:“没呢,这种货色我一刀一个,身上的血迹都是那草包的,不过打了这么久还真有些问题。”
检查了一番秦酒身上,见确实没什么大碍,南儿稍微放下了些担心,见秦酒又说身上有些问题,连忙问道:“内伤吗,不要紧吧?”
秦酒闻言,点了点头,回道:“要紧,肚子好饿啊,好想吃南儿做的菜。”
南儿闻言,心头一阵羞恼,发泄般的在秦酒身上捶打了一下,转身往山下离去。
秦酒见状,连忙跟上脚步,问道:“南儿,等等我,这是往哪去?”
南儿又加快了些脚步,回道:“才不要呢!师傅你身上好臭。”
“有吗?”
路过封权自爆产生的大坑时,秦酒不由想起了不久前封权嗑药,啊……不对,嗑虫时的画面,想起前世的某人,口中自言道。
“啧啧……不是随便吃个虫子什么的就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你还差的远呢。”
“不过……那虫子真猛,蛋白质一定很丰富吧。”
同一片月色之下,燕来城。
春燕在夜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归向巢穴,城中打更的更夫提着灯笼走着。
封家。
一个年到中年的仆人步伐匆匆,熟悉的在院中穿行,院中灯火通明,雕梁画栋间遍植花木,美不盛收,仆人此时可没心情欣赏这些美景。
一路走过,院中当值的家仆、丫鬟遇见纷纷弯腰行礼道。
“大管家!”
好一阵子功夫后,大管家步伐匆匆的来到一座精美华丽的小院前。
门前守着的丫鬟弯腰道:“大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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