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这人便一转身,化作一道流光离开了。
众人看这人光棍,但也想得出来这人如此做的原因。无非是怕鬼老七或中央帝君之子的身份所引发的一系列不可控危险。
于是,想到了这一点的众多买家纷纷心疼的将自家买来的奴隶交给了额头上满是刀疤的男子手中,纷纷答谢后转身而去,留额头上满是刀疤的男子一个人留在这处是非之地。
“真是一群胆小如鼠的人啊……怪不得祖祖辈辈都是些被人欺负的有钱人。”额头上满是刀疤的男子目送着众人离去后,脸上满是不屑与鄙视,对于这群江湖底层的小头头,对于这群触碰黑道却畏惧黑白两道的蠢人,他也是无语透了。
“混蛋!小子没看那些人都是怕了吗?我们这群人里什么人都有,什么身份地位的人都有,和以前那些烂胚奴隶不同,我们背后的势力出手了,打个喷嚏也能让你灰飞烟灭!小子,识相的,快些放了我们,留你个全尸!”那酒糟鼻老者似乎经历了这一切,以为自家身份带给了自己无上的荣誉,如同以前“刘家”这招牌所带来的便利般,又开始想作威作福了。
当的一声,额头上满是刀疤的男子一拳头捣在了酒糟鼻老者的后脑勺上。
只见酒糟鼻老者晃了晃,随即眼冒金星片刻后,扔是没能坚持住,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真是个蠢货!你觉得没人敢要你们是你的功劳吗,是这小子……你个****!”说着,额头上满是刀疤的男子又踹了酒糟鼻老者一脚,然后还吐了口痰,表示自己对这等低能儿的灭世。
叶锋听着这刀疤男子所说的,认真得回想了番刚才他指向自己的动作,好奇的摸摸头,试探地问道:“这位叔叔,您刚才说……是因为我吗?”
“自然是因为殿下了。”那本还气急败坏的刀疤男子听到叶锋的问话,迅即转了一副面孔,很是和蔼地冲叶锋笑着恭敬回答道。
叶锋皱眉,他不知道这男子是真的认出了他,还是在炸他,所以他不敢再多说话了。
“很多时候,沉默是最有利的武器。”叶锋想到了那五个老家伙和他说过的这样一句格言,于是便决心在弄清楚眼前男子身份前,绝不再开口。
那刀疤男子看自己如此恭敬和蔼客气,却并未收到想要的结果,便没了耐心,一挥手,周遭无数和他打扮相近的刀疤男子出现,一人一个的牵着拴着锁链的叶锋众人便要离开此地。
“你们,你们是旷工协会的!”那之前冲鬼老七叫嚣法律的人看出了刀疤男子们的来历,涉世未深的他一口便喊了出来。
叶锋心叫一声不好,收起一直外放的灵魂力,锁住五感,只如行尸走肉般,被个刀疤男子牵着走着。
但似乎上天就是要他触碰鲜血,明了世间的残忍般。一滴温热的东西溅到了他的眉心。
眉心又叫印堂,传说是联通识海的门户。或许正因为此,叶锋的母亲选择了将传承封印在了此地。
于是天生此处的敏感,加上叶锋母亲强大传承的加成,叶锋的眉心印堂穴处是他一身最为感知敏锐的。
“这……是……血!”
当那滴温热的东西溅射在他眉心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知晓了这是什么。
那叫出来周遭刀疤男子身份的人,因为不明白红尘人世间的法则,说了实话,喊破了贼人的来历。所以丢了性命,做了他人刀下亡魂。
叶锋想过这里,便叹息一声,打开五感(自然是没了视觉的),放出灵魂力感知发生的一切。
一个人,被人沿着中间中轴线劈成了两半,五脏六腑如同没了锅子束缚的汤菜,四散了一地,蔓地方圆丈许都是鲜血所固有的血腥味。
这种血腥味不似水中鱼的腥,也不是羊羔肉的膻,更无猪牛的臭,只是一个干净人的带些铁锈味道的鲜血味道。嗅在鼻尖,总让人想到些“金曰从革”的道理。
就比如此刻的叶锋。
“你们为什么要杀他?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而已,何必呢……落在你们手里,即便知道你们的身份,我们还有机会告诉其他人吗?”
即便出头,虽说没有袖手旁观,可作为一个习惯了用脑子的人,叶锋扔本能的选择了最妥当的语气和词句,以免自己激怒这群旷工协会的蛮汉,让自己这小命步了方才那傻孩子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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