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水连忙说道:“原来是锦衣卫大人,各位官爷里面请,我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招待,希望官爷别见怪!”
纪商说:“不必了,现在带我们去坟墓那里看看情况!”
“是,我老胳膊老腿走不动了,我让我儿子给官爷们带路!”刘金水说,他大声朝店里喊道:“福海,衙门来人调查你妹的案了,要去坟地里检查,你脚程快,快点过来带爷们去。”
刘福海连忙对他身边的哪位客人说:“大哥对不住了,我有事先忙,你们继续看,看好了我爹会给你优惠的!”说着他走了出来。
上前对纪商说:“官爷请跟我来。”
刘福海的脚程很快,走路沉稳而且不喘气,纪商和一众校尉骑着马跟得上他离开枞阳镇,沿着山道往山岭深处走去。
“快到了,各位官爷!”刘福海说,他们已经走出了一片山林,来到一处长满白杨树的山岗上。
“官爷,前面的路不能够跑马,我们要步行上去!”走到山脚的时候,刘福海停下来说。
纪商和众校尉下马,说道:“刘廷,你留下来看管马匹,其他人都跟我上去!”
众人将马匹缠在附近的白杨树上,留下刘廷一人看管马匹,其他人跟在刘福海的身后开始爬山,山道是简单开辟而成,很狭隘,地上的石头又尖又利,踩上去很硌脚,两旁长满了矮灌树,只能够容得一人通过,还好,坟墓在半山岗上,没有走多远便到。
坟墓是新坟,已经掩埋好了,纪商看了看,说道:“这座坟墓不是好好的吗?”
刘福海说:“官爷,是我们重新埋下去了,里面只有一些衣服,我妹的尸体不在里面!”
“挖出来看看,我要亲眼看到结果!”
“官府的衙役和乡绅们都过来看过了,他们都可以证明,不要再动土了吧!”刘福海的脸色露出为难的神色。
纪商脸色一沉,喝令道:“我说过要亲眼看到就要亲眼看到,啰嗦什么,去,叫些闲汉过来将坟墓挖开!”
刘福海是个普通的良民,自小被教育不要招惹官府,现在见到纪商发怒,吓的心胆惧寒,双腿发软,差点给纪商跪下,那里还敢争辩什么,慌忙答应说:“我。。。我马上去喊人过来帮忙!”说着,一溜烟跑下山谷,喊人去了。
纪商见他离去有,对身后的锦衣卫说:“你们都去附近找找,看看能不能够找到一些盗尸贼留下的线索!”
众校尉领命,围着坟墓四周开始搜查起来,纪商看了看那座坟墓,坟墓上没有墓碑,只是一堆简简单单的黄土,周围还有一些烧剩的纸钱,都是新的,香烛等物散落一地,杂乱无章,很显然,已经被折腾了多次才会留下这样纷乱的痕迹。
众校尉在附近寻找一圈,毫无发现,便回到纪商身边等候,过了不久,刘福海带着七个青壮年过来,他们的肩膀上都扛着锄头或者方铲,在刘福海的指示下,青壮年们开始动手刨土挖泥。
不多时,便将一条红漆棺材挖了出来,众人合力将棺材盖打开,里面果然都是一些旧衣服,没有尸体,是一个典型的衣冠冢。
纪商确认棺材内没有尸体后,便让他们重新将棺材埋起来,特意令众校尉在坟前烧了三炷香,拜祭一番才离开,下得山岗,骑上马匹往回走。
纪商把刘福海叫到身边,问道:“你的妹妹刘月娥是怎么死的?”
刘福海现在对纪商这个年纪轻轻的锦衣卫非常害怕,不敢隐瞒说:“是害心病死的!”
纪商一怔,“我看过档案,自然知道刘月娥是害心病死的,我想知道她死的时候有什么异样!”
“什么异样?没有异样啊!她那天在织布,织着织着就趴在纺织机上,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后来衙门来人检查过后说是害心病死的!”
“我问你,你相信你妹妹是害心病死的吗?”
刘福海一怔,开始发呆,过了好长时间才说,“我妹妹自小活泼乱动,从没有心绞痛,怎么会忽然害心病死了呢,我。。。。我不知道!”
纪商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说道:“根据档案记录,你妹妹是元宵过后才被女官看中,定为秀女,以前你妹妹可是与什么男子有密切的关系?”
刘福海头脑发懵,怔怔地说:“官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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