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风听到两人的一问一答也不经被勾起了话匣,他纠正道:“我得纠正一下刚才秦琪所说的,利莫里亚文明并不是地球文明,他们来自于太阳系另一颗行星,火星。而且利莫里亚并不是传说,它是真实存在的,而且在当时他们的文明非常发达,他们的文明也是类似于我们现在的科技文明,只不过最后因为某种神秘力量而被摧毁。不过虽然被摧毁,然而现在地球上依旧存在着他们的后裔,他们和我们长得一样,就存在你我之间。”
这回换秦琪追问了,她将一片薯片塞进嘴里好奇地问道:“后裔?他们的子孙后代吗?”
秦天风轻轻摇了摇头说:“不是,是转生,就像宗教里所说的轮回一样。他们的后裔从出生便有着超于常人的某些天赋,比如超强的记忆力,或者异于常人的理解认识能力。只是很多人穷其一生都无法觉醒他们作为后裔的记忆与意识,而有很多觉醒了记忆的却又被当作神经病被送入医院关起来,更有甚者会被直接绑去做人体试验。所以这些传说到目前为止也一直作为传说广为流传,而却只有很少人知道它们是真实存在的原因。”
秦天风又补充道:“人类对于未知的事物永远都是抱有好奇但又同时怀有恐惧的心理,这就是人性,人就是这么一个纠结的动物,明明很想承认或不得不承认某些事物的存在,却因为心底的恐惧而不断催眠自己,自欺欺人地编造各种压根站不住脚地理论去掩盖事实。”
秦天风的一席话不经让车内众人都陷入沉思,确实是这样,人就是这样一种纠结的动物。
秦琪停下吃薯片的动作,轻蹙眉头说:“可是也没有任何科学的证据可以直接证明它们的存在啊。”
秦天风不以为然地道:“到目前为止确实如此,不过如果没有他们的存在,那么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期间希特勒也不会组建'第三帝国'寻找他们所遗留下的高端科学技术以达到他统一世界的目的,也是这个第三帝国令德国当时科学技术领先于世界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当然了这也不能直接证明他们的存在,然而你却不能无视它的真实存在,就像中医所说的人体经络,西方解剖学一直质疑经络的存在,他们相信自己的肉眼,但是许多时候我们不能仅仅相信我们双眼看到的东西。”
秦琪对于秦天风的解释深以为然,如果说放在以前或许她根本不相信这些,可是在经历这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之后她的认知已经比正常人要高出许多。
陆鹰嘴唇轻轻动了动似乎还想追问一些什么,而这个小小的动作也被秦天风所发现,秦天风开口说:“我对这些历史所知不多,小陆,等到了青天阁,你可以去问问云上真人,他或许可以解答你的疑问。”
陆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静静地默念了一遍“云上真人”这个名字,透过车挡风玻璃看向前方似乎没有尽头的道路,不知不觉中他对青天阁或者说是云上真人的兴趣越来越盛,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这个出现在秦天风口中的神秘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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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昆仑山脉深处,在密集地绿色森林之中一幢幢由红木所建地古老建筑远近高低各不同地点缀其中。
山脚处有一处约有两千平方米面积的小湖,湖水清澈见底,水底的鱼虾蚌蟹皆可尽收眼底。
湖边有一红色木亭,此时一名身穿白色灰边道袍的中年人正悠闲地坐于亭下,身旁石桌上正放着一壶清酒和一盘没有完盘的围棋,中年人轻轻给自己斟满一杯,微微抬头一饮而尽,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红晕。
“面朝石湖碧空尽,背靠竹海有松鸣。闲棋温酒亭下憩,紫金箫共白玉琴。妙哉妙哉,哈哈哈哈。”中年人似乎陶醉于自己的诗句之中,放声大笑着,笑声穿透浓密的树丛、穿过湖面的天空,在山谷中回荡着久久不肯停歇。
笑完之后,中年人又低下头静静地注视着石桌上的棋盘,棋盘之中黑子与白子相互渗透,似是缠斗焦灼,又似缠绵不绝,令人不忍再落子。
中年人缓缓举起一枚棋子,手掌在空中停了一会儿,最后又重新放了下去,他幽幽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没去打破这盘棋局。
忽地,一股奇怪地风打破了山谷的平静,众多树木都被吹拂的东倒西歪树叶乱飞,山谷中的爬虫飞鸟也都被惊得四处乱窜。
这种情况不经令得中年人眉头微皱,他并不喜欢这份宁静被打破。中年人坐在石椅上并没有起身,只是低声说道:“我时间不多,既然来了就别搞这些浪费时间的小把戏。”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非常浑厚,即使在几公里之外被树丛隔挡,也不见这声音有丝毫减弱。
“啪,啪,啪......”一阵清脆缓慢的鼓掌声从树林中传出,声音传来的方向赫然出现两道男子身影。
这两人皆是身穿黑色红边武道袍,袖脚、裤脚也都用黑色绑带干练地扎紧起来,而武道袍左胸口处都以金丝纹有五尾一角的猛兽图腾。两人一前一后不急不缓地朝着云上真人所在的红亭走来,脚步稳重一步一练宛如泰山,即使是外行人瞧见也会知道两人必定武功不俗。
走在前面的瞧上去是一名大约50岁左右的中年人,整个人周围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场,令人不禁有些望而生畏。而他身后则是一位20岁左右的青年,他面色有些许潮红,目光如炬,虽然面无表情却也隐隐透露出一股无形的霸气,与之前的中年人的气场如出一辙。
“多年不见,云老还是这般精气神俱佳啊,哈哈哈。”黑袍中年人大笑着一边向着亭子走来一边说。
云上真人依旧坐在亭下那般悠闲地自酌自饮仿佛这两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看到云上真人一幅太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地样子,黑衣中年人不由得心底生出一股怒气,不过这中年人也是修炼多年的老油条了,他将这股子怒气隐藏的不露丝毫。
这时云上真人浑厚的声音再次传来:“呵呵呵,这么多年你的脾气还真是一点也没改,阎天摩罗。”
黑衣中年人被一语点中,不自经脸上浮现出一丝惊异,然而刹那间这幅惊异的表情便又重新被笑容所掩盖。他走到亭下,与云上真人隔石桌而坐。他首先扫视了一下桌上的棋盘,微微皱了皱眉道:“云老,这盘棋我似是在哪见过,阎某愚钝,不解其中玄妙,可否点拨一二。”
云上真人饮下杯中残酒,似是心不在焉地回应道:“见也似见,不见非见;眼见似是,心见而非。”
阎天摩罗听完云上真人一席话不由眉头更加紧皱,云上真人的话很简短但很深奥,就像眼前这盘棋一般难以勘破。
而就在这时,一直跟在阎天摩罗旁边默不作声地少年忽然开口道:“见者真时真亦假,心者似假足乱真。”
一听这话,云上真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经转头看向这少年。少年面容刚毅,微有潮红,双目如炬。
而与此同时,阎天摩罗瞬间起身一步侧移挡在少年身前警惕地盯着云上真人,低声道:“云老,你德高望重不至于因一句话,对一个孩子动手吧?”
云上真人似是没有见到阎天摩罗这般动作,依旧自顾自的自酌自饮一杯,然后开口说道:“你这老没用的修炼这么多年,洞察理解力竟不如一孩童。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听了这话阎天摩罗本来紧绷地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而脸上也浮现出一丝自嘲地笑容。
他身后的少年回答道:“阎昊。”
云上真人紧紧盯着这个叫阎昊的少年,就像是看到一件极为精美的艺术品,又像是看到一位身材极好地美人。就这样盯了十多秒,这十多秒虽然很短,但在阎昊看来时间却很长,他似乎刚刚经历了一个世纪般漫长的时间,额头不自觉地冒出点点汗珠。
云上真人收回目光平静地说:“你身上有一股不属于你的力量。”
阎昊刚想说什么却被阎天摩罗拦住,阎天摩罗抱拳笑了笑说:“还是云老见多识广,功力深厚。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啊,阎昊乃是吾阎家百年难得一遇的九幽阎罗体,而且自小悟性极好,现在刚年过廿一便已将我阎家绝学“冥焰啖魂万光灭”练至第六层,并且内力也成功突破进“斗炎”境,而且最重要的......”
还没等他说完,云上真人插语道:“最重要的是他将'火焰原晶'融入体内,得到火焰原晶的力量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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