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航和陆蕾到达沿海的第二天早上,齐航接到了吉平的电话。
吉平说他已经打听到曲亚风的葬礼详细的安排了。
前几天曲家老爷子因为伤心过度被送进了医院,家里群龙无首,所有的事一直是管家在主持,昨天在美国读书的曲家小儿子回来了。
曲家的小儿子怕他老父亲出院以后看见哥哥的遗体伤心,就决定速战速决,早点把曲亚风的尸体火化然后入土为安。
吉平说:“现在曲亚风的尸体在国一火葬场,听说追悼会在中午举行。”
陆蕾正在旁边沉沉地睡着,可齐航还是怕她会听到,就起床走到酒店的卫生间,对吉平说:“你在火葬场有认识的人吗?”
吉平说:“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要把曲亚风的骨灰给掉包了。”齐航说。
“艹,”听到齐航这话吉平吃了一大惊,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一句:“你说啥?”
齐航说:“要掉包曲亚风的骨灰你办得到吗?”
“你要曲亚风的骨灰干啥?你疯了吧?”吉平问。
齐航说:“你别管我干啥,你就说能不能办得到。”
“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你了,一天比一天疯。”吉平说:“我在火葬场没有认识的人,那玩意要掉包恐怕不容易,你也知道,尸体火化都是有一套流程,谁能掉包的出来啊。”
齐航说:“你下来再试试,只要肯花钱,就没有办不到的事。花多少钱我不在乎,只要能拿到曲亚风的骨灰就行了。”
吉平不乐意地说:‘二雄是老油条,他可能有认识的人,下来我和他商量商量。’
齐航说:“一有消息马上和我联系。”
昨天一早上陪着陆蕾选戒指逛婚纱摄影的店,下午又给陆蕾全家到处买礼物,到了晚上都不得消停,先是在停车场被吓个半死,好不容易飞过半个中国来到这里,那时候已经三点多了,陆蕾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竟然拉着齐航又逛了一圈这边的夜市。
夜市里,陆蕾像一只放归森林的小鸟一样自由,到处瞧到处看,试试这个,尝尝那个,看不出一点累的迹象。
齐航吐着舌头弯着腰跟在他后面,几乎就是被他拖着走。
接完电话齐航躺床上又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身体里一阵又一阵的异样。
渐渐地他清醒了,感觉下体里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
他揉着眼睛看了一眼,陆蕾正钻进被窝里,握着他那根因为晨勃而格外壮观的东西,用柔软的舌头温暖着它。
看齐航睁开了眼睛,陆蕾笑着看了齐航一眼,又专注于她眼前的东西了。
大早上的就享受到这种待遇,齐航感觉异常舒坦,他捋了捋陆蕾柔顺的头发,笑着说:“以后每天都这么叫醒我,好吗?”
陆蕾轻轻用牙齿碰了一下齐航,疼的齐航呲牙咧嘴,她说:“想得倒挺美。”
被人从睡梦中舔醒,一睁开眼睛就遭受这么强烈的刺激,齐航头枕在胳膊上,享受了几分钟就再也忍不住了,翻身上马,把陆蕾压在身下,看到那片湿漉漉的水帘洞,笑着说:“呦,舔我舔的你自己倒先受不了了。”
陆蕾眯着眼睛,也不说什么,握着齐航的胯下之物进入那片渴望已久的桃花源。
吃完早点,两个人打个车,本来想去附近比较有名的婚纱摄影的地方去看看,可司机问他们:“两位外地来的吧,急着结婚还是不急啊?”
齐航说:“再有十来天就结了,挺急的。”
司机说:“那我可建议两位直接去海边,我知道一个地儿,那儿整天都有婚纱公司的人拍婚纱照,你们去商量好价钱和方案马上就可以拍。你们要先去他们公司啊,公司各种流程。又要排队等又要办手续,现在结婚的人又多,不知道等到啥时候去。”
齐航说:“这样的话,师傅,那麻烦你直接带我们去你说的那儿吧。”
司机一句“好嘞”便踩下了油门。
还没到地方隔着老远呢,齐航就听到涛声阵阵,闻到一阵阵海浪的腥味。
到了那里,原来是一片礁石沙滩,这里到处都是不规则的礁石,太不适合游玩了。不过风景真是不错,怪石嶙峋,惊涛拍岸,确实是取景拍照的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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