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苏丽丽赶忙说:“我肯定愿意来。”
齐航突然不想再多说了,他说:“那好,明天我静候大驾,我就先走了。”
齐航转身要走,苏丽丽忽然喊住他:“哎,齐航。”
齐航回过头,说:‘还有事吗?’
苏丽丽想了想,说:‘出去再说吧。’
出了超市,齐航打开车门,对苏丽丽说:“要去哪儿吗?我送你,有什么说的路上再说吧。”
苏丽丽上了齐航的车,齐航说:“你去哪儿?”
苏丽丽眼睛望着前方,说:‘我不去哪儿,有一个事情我想问你,问完就走。’
齐航说:“什么事?”
苏丽丽转过头,盯着齐航的眼睛,说:“曲亚风的事情和你有关吗?”
齐航先是震惊,他万万没有想到苏丽丽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但齐航早非吴下阿蒙,思考问题也不像以前那么简单了。从震惊中回过神的他看着苏丽丽,说她说:“你还知道些什么?”
齐航知道,苏丽丽既然问起他曲亚风的事情,那她肯定也知道蔡叔出车祸那事是曲家人干的,不然天下人那么多,曲亚风出事,她苏丽丽凭什么谁都不怀疑偏偏就怀疑到他的头上。
禁齐航这么一问,苏丽丽也察觉到她在不知不觉中泄露了些什么。她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齐航的质问,只好躲躲闪闪,头偏到一边,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说着她就拉开车门,一条腿已经迈下车了,红着眼睛的齐航一把把她拽回来,死死地按在座位上,用发红的眼睛盯着她,像是盯着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齐航说:‘蔡叔出车祸那事,你早就知道是曲家干的,对不对?’
面对齐航的逼迫,面对齐航的质问,苏丽丽快要奔溃了,她使劲地挣扎开齐航的控制,吼道:‘我是早知道,可是我知道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蔡先生已经没了,蔡夫人已经成植物人了,我又能怎么做?’
齐航说:“那事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丽丽说:‘告诉你干什么?让你去报仇吗?你知道吗,我不希望曲亚风死,我也不希望你死,我夹在你们来中间,我又能怎么做。’
齐航咬着牙,在心里冷笑着,苏丽丽接着说:“几个月前,柳林河边,你和另外两个人偷袭曲亚风,把他的头都打烂了。我当时就在车里,我看的清清楚楚,可是我也没有告诉曲亚风。”
说着说着苏丽丽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你们俩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不知道该向着你们谁,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不知道。”
苏丽丽哭的好像很委屈似得,好像她才是天底下最委屈的人似得。
如果是以前,齐航一定把她搂在怀里向她道歉,然后不停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误会你。’
但现在,早就练就出铁石心肠的齐航对苏丽丽这一套却一点都不感冒了,他冷冷地说:‘滚。’
哭泣的苏丽丽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齐航,似乎不敢相信这个简单的‘滚’字是从齐航的嗓子眼里发出来的,她满脸泪水,像只被人抛弃的小白兔。
齐航不为所动,手握着方向盘,盯着她,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吼道:“让你滚啊。”
苏丽丽眼泪婆娑地下了车,齐航看着她远处的背影,点上一根烟,恨恨地骂一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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