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铁面吐出两个字。
我拿起他的手腕想要为他把把脉,没醒到他迅速的收了回去,又好像突然觉得有些反应过度,“无碍。”
“那就好!我打算现在去拜访云城主,请你帮我照顾碧儿。”我尴尬的收回手,笑了笑。
铁面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我嘴角一笑转身离开。
铁面凝视薛域的背影,直至消失,才迈步走入屋内。
清晨的信阳,迎着朝阳各色的店铺陆续营业,街道两侧各种早餐摊叫卖声络绎不绝,卖包子的,卖油条的,卖蒸饺的……香气扑鼻,行客或匆匆买些作为干粮,或悠闲的品味信阳的味道。只有一人茫然的走在街上,显然与周围的氛围格格不入。
这个人着一身鹅黄色的衣衫,面若桃花,目似秋水,青丝如瀑,虽算不上美人,却也是清秀可人。她双眉时而皱起,时而放松,若有所思,忽然“啊”的一声,摔倒在地。
司马红绸无意识的揉了糅摔疼的胳膊,心中暗咒自己犯小人,昨天找不到二哥不说,还被那个妖媚子欺负了去,现在又碰到这么个小乞丐。
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原本挂在腰间的荷包,不翼而飞了,司马凌气的涨红了脸,“居然一个小乞丐都欺负到姑奶奶头上了。”想到这里,脚下生风,运功飞追出去。
胖墩一脸紧张的在街道上飞奔着,时不时的向后看一眼,然后迅速的拐进一个巷子里。背靠着墙壁,大口的喘了两口粗气,隔着墙缝偷偷向外看了两眼,发现没人追来之后,才舒了一口气,抬起一只手紧攥着的手,眼中波光粼粼,熠熠生辉。
才迈出两步,巷口早已被一个双手交差与胸前的鹅黄衣衫女子挡住。他左右打量了一翻,上下寻找出路,急忙想做窜出去。
司马红绸也不着急追,似乎是猫捉老鼠一般,无论胖墩出现在哪个路口,都能被她堵到。最后,当胖墩发现自己又被她堵到的时候,身后已经是一个死胡同,退无可退,逃无可逃。
“你倒是接着跑啊!”司马红绸头一歪,双手叉腰,一脸的流氓样。
汗水顺着胖墩光溜溜的额头留下来,后背早已经湿透,双手握拳,只等着来个你死我活。
“哎呦!不错啊!偷了姑奶奶的东西,还敢跟姑奶奶摆开架势了,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姓司马。”司马红绸边说边出招,迅速向胖墩抓去,却是还未到跟前,胖墩已经倒在地上。
城主府内,云城主屏退左右,此刻只上下他与薛域两人。
沉默之后,云城主说道,“并非是老夫不肯相告,只是老夫也无缘得知这个配方。”
我顿觉一阵震惊,此物是云城主世代守护的东西,他如何会不知道,“为何?”
“哎!”云城主叹了一口气,“此事说来话长……”
原来自从铁卫秘法现世以来,一直都有云家守护,虽说铁卫捍卫了云家疆土百年,却也给云家引来了众多的灾难。
创出铁卫秘法的创始人是云天的爷爷——云魁,也就是第一代信阳城主。铁卫——名副其实,铜皮铁骨,刀剑不如,无坚不摧,无人能出其右。这也使得云魁越发的狂傲不羁,目中无人,而且也为云家酿下了祸根。
人性贪婪,善妒,云魁的所作所为虽然无人敢言,却都记恨在心里,他的父亲兄弟相继“意外”惨死,母亲忧伤过度也追随父亲而去,妻子遗下他们父子也中毒而亡,仿佛一夕之间让他变成了一个孤家寡人。
云魁抱紧大哭不止的儿子,痛彻心扉,悔不当初。多年以后,弥留之际才告诉儿子铁卫的存在,并且让他以列祖列宗发誓,要将铁卫秘法毁掉,以免害人害己。
云天的父亲欣然应允,但是当他看到铁卫的那一刻,双目不由的流露出赞叹的神情,眼光波动。似乎被铁卫吸引了一般。最后他只将密室毁掉,却留下了一个铁卫,并且把铁卫的制作方法秘藏了下来,开始偷偷试练铁卫。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时而久之,这个秘密终究还是泄漏了,并且一传十,十传百,人尽皆知。引来各方势力的窥伺,偷盗、暗杀层出不穷,一时间人心惶惶。
一天深夜,府内人具已安歇。一名黑衣人趁着夜色探入乾坤阁,轻而易举拿到秘法。就在撤离之际被父亲发现,两人缠斗起来。惊动了府里的众人,霎时间,府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三岁大的云天也随着母亲来到院内,百十个回合下来依旧不分上下。最后父亲唤来了铁卫,黑衣人见偷取秘法无望,变将书丢还给云天的父亲,几个纵身消失在黑夜中。
云天的父亲接过秘法,并无再追赶的打算,随意翻动了几页,才发现秘法竟然被撕掉了几页。忽然一声“啊”的惨叫,拖住了他想要追击的脚步。
不知为何,一旁待命的铁卫突然狂躁起来,四处乱窜,众人被吓的四散逃走。但凡有躲避不及被他捉到,四肢横飞,血溅当场,无比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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