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丽娘和上智听到了他所说的一切。
“丽娘,你去把这一切告知你爹爹,子佩我来救。”丽娘撒开腿就往外跑,她当然知道外面的争斗。
等到丽娘跑了一段路程后,上智才现身。
“阿弥道佛!善哉!善哉!回头是岸,立地成佛。”
“哈哈,原来是上智禅师,你不在清修,到这儿来干嘛?”鲜有才有点儿奇怪,这上智禅师素来不理世事的,何以在此出现。
“这位施主想来必死无疑,他是贫僧的故人,贫僧来送他最后一程。”禅师的定力惊人,即使见到此时凄惨的子佩也并无半点儿表情,依然平静如水。
“你就是想救他,你也解不他身上的毒。”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鲜有才自然知道禅师的意图,不过他很自信,这毒禅师解不了。
“这毒贫僧从未解过,确实是阴毒无比,并且凭贫僧这么多年来的经验,他可是中了双重毒,这双重毒与两种毒不同,双重毒讲究的一环扣一环,必定是要同时解除两种毒的毒素,而不能一种一种的解,否则会加速毒素的扩散。”禅师自然不会撒谎。
“你这老和尚见识还很广,即使这样,你还是解不了他的毒。”
“施主这种毒,贫僧曾经见过一次,我只知道这种毒带有一种致幻毒素,使人产生幻觉,比如全身生蛆,或者全身溃烂等等,最后即使再坚强的人都抵御不了这种意识的侵蚀,慢慢地意识模糊恐惧而死。死状极其凄惨。”这么久了,鲜有才才发现禅师平静过后的惋惜。
“他可食了我倍量的毒药,我也很惊奇,他本该早已死了,何以能活至现在。”
“他已经没有超过一个时辰的寿命了,可真是可惜了一个年轻人的生命。看来贫僧普渡众生的意愿也是白费了。”
此时从地牢外走进一个武师,武师对他低低地说了几句,鲜有才的一丝焦灼之情被禅师的睿目瞥见,看来他要走了。
“老和尚,我把他的尸体交给你了,也算是你一片善心的回报吧。我走了。”
禅师此时猜测到了外面的局势定然对他不利,他才不得不把子佩交给自己。
鲜有才很快就走了。
“子佩,你真是很有救星的,我能救你,而我又救你不了啊。”
……
秦地四魔现在只剩下了一位,这四魔可以说是鲜有才的中坚力量,把四魔打败了也就卸掉了鲜有才的一大部分的势力,最主要的是打灭了鲜有才控制镖局的信心。
****是最后出现的,也是最难对付的,然而静颜的一方除了王舒朗那些被打败的徒弟外,只有静颜和静雨还有战斗力。
“师姐,还是我上阵,我年幼,对于这情字所知不多,又没有多少经历,我是最合适的。”
静颜所说基本属实,而这一切只能抵御意识方面的侵蚀,而对于功力方面的,静颜就有所不足了,这同样是很危险的;而对于静雨的情形刚好相反,既然是****,自然意识的侵蚀远比功力方面的功击更可怕。
在他的眼力所及,静颜感觉到融融的温馨和柔情,他的眼睛是温润无度,温情脉脉,他的脸庞是玉润般的剔透,含着宝石般的坚毅,他的眼睛渐渐地变得深邃沉迷,她望着他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睐,自己的眼睛被吸引着无法逃离;静颜一直痴痴地望着那双同样痴迷的眼睛,她看到的比其他人的更多,她看到了如云烟般已然消失的过去,只是远比已经过去的更加令人沉醉;她甚至看到了反射在眼底的一股烈火,从自己的眼睛中喷出,烧融了自己坚冰似的柔情,自己的痴迷的柔情与欲望在烈火中冉冉而起,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热发烫,潜伏在心底的那点本能袒露在这片烈火中,她有着把本能燃烧的欲望,“来吧,我的爱人,我把我最原始的一面展露在爱人你的眼底哪怕燃烧成灰蹂躏成泥沉沦成魔。”
在众人的眼中,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落,最后只剩下一缕轻纱紧衣,周围人的眼睛也在沉沦中,似乎想效仿她的动作和妖娆的身姿;没人能逃脱****的眼光的肆虐。
“你这****,看我的钢刀斩,斩断你的****。”只见刀光一闪,一缕犀利的刀光就把****的眼光斩断,也把众人从迷离中解脱,众人一阵颤抖,顿感寒气逼人,这朗朗日头正盛,何以似寒冬一样冷冽?
那刀光反射着窜进了****的眼睛,犹如一团烈火在他眼底燃烧,他赶忙闭上眼睛,待刀光掠过睁开眼睛又把众人锁禁在眼光中,就连刚刚挥刀斩断光束的丽娘,她的刀从她的手中脱落,摔在地上,她也陷入这一片禁制之中。
遇柔则刚、遇刚则柔,遇男则女,遇女则男。
似乎是一致的行动,但是没人下过命令。
这所有的男女都开始脱,直脱得只剩内衣和裤兜。
众人不是他对付的对象,他的眼光又开始转向静颜,此时的静颜失去了神智,但是本能却还在,她在尽力地抵抗着这最后的命令,她的手时而往下扯自己的内衣,时而把内衣往上拉盖住自己即将裸露的胸脯。
此时一队小孩,没人知道是否有人特意安排还是指使,或许是小孩的天性使然他们在嬉戏着根本无人指使,拿着铜镜往这边随意照射,他们或许是注意到了这群大人这奇特的游戏,刻意想融入到这种游戏之中;在烈日下铜镜反射的光束十分的强烈,他们中的一个小孩正好奇地把手中的光束照向****的眼睛,也许只是因为****是唯一衣衫完整的而引起他戏弄的天性,****正在发功也不曾想会有这种意外的情况出现,根本就来不及躲避,闪避是毫无用处,那束光紧紧地锁住了他。
对于他那束强光就像无数的刀剑射入他的眼眶,他想挣扎只是那光对他的伤害太迅速了,只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睛被那束光所刺伤,待到他忙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时,眼前一片黑暗,只得凄惨地大喊:“我的眼睛。”
不是他的大喊而是****的眼光的消失,众人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没有人有时间和心情去看别人的窘态,而是众人都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众人尽快捞起自己的衣衫,尽快穿上。
****的眼睛看来是瞎了,他倒在地上无人管他,很显然他被人丢弃了,至此秦地四魔全军覆灭,还有谁愿意关心他的死活呢?
丽娘是后来者,她倒是不怎么难堪,这四魔也不敢怎么得罪镖头,她刚刚把外衣脱下。
“有人说,****的眼光就是一把刀,在你沉迷之时就可以把你杀死,当然他还可以为所欲为,只要在他完全控制局面的情况下。今天可算见识了****的厉害了。”丽娘在心里想着,不过脚下并没有放慢快速向在旁边观虎斗的父亲走去,利用这点他们在喘息的时间把实际的情况向父亲说明白。
这样少许的时间后,在旁观赏的镖头见他们灭了秦地四魔后,也赶了过来,看样子他是来摘胜利果实的;不过事实上,她们已经筋疲力尽了,后面应该还有很棘手的货色,也只得靠镖局自己的人解决了,这果实本来就是镖局的。
在****刚刚失败之时,匆忙赶过来的鲜有才才知道今天自己犯了一个多么愚蠢的错误,如果他不一味地欣赏自己的战果,而在现场督战,他定然不会搞这些君子之战,而是一上场就混战,以多克少,自己断断不会折损这么多的人马,就这样由于自己的轻率,这样一个唯一的机会就丧失了。
“这些笨蛋!平时丧尽天良的事做尽,今儿个看到几个美女就想冒充谦谦君子了,真是自作自受,死有余辜。”
此时的鲜有才异常的冷静,他知道自己还有微弱的优势,自己的人马还是多于镖头的人马,还可以拼一拼。他知道在适当的时候镖头会坐收渔翁之利的。
他很清醒,他得留下一部分人提防镖头的人员的袭击,于是他命令十几个镖师直接向那群蚕食了他的大部分中坚力量的女人和叛徒碾过去。
而那十几个镖师正嗷嗷叫地向他们碾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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