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佩也为她担忧着,她一个女孩子在这街上,又发生这样的事情,而那捡金钗之人必定是本地的流氓,他才这般有恃无恐。他绝对会杀回马枪的。
子佩从摊位上拿出另外一只非常精致的钗子,让静颜仔细欣赏着。
静颜把玩着这只钗子,恋恋不舍,而货主在一旁撺掇着静颜买下。
过了有那么一会儿,集市开始骚乱起来,只见一队人马约二三十人,嘚嘚地从那两女孩身边走过去,过道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一眼望去一行人直接就朝她俩冲过去围了个圈。那个捡金钗的小无赖,带着人径直地走到她俩跟前。
很快地她们分别被人一左一右夹着,想强行带走;她们惊慌地喊着救命,那形态似乎没有丝毫做作。
但是周围的人非常冷漠,也许是害怕,不敢稍有动作,连声都不敢吭!
这事儿由我引起,我不能袖手旁观。子佩想道。
子佩冲过去,也没有跟他们聒噪,一拳一人,很快将那几个企图绑架她们的人收拾了;他们几个全都躺在了地上哀嚎,子佩立刻把惊得发呆的盼儿和她的侍女拉走。
我才不怕他们,人多又咋的,一群乌合之众,欺软怕硬的东西。
捡钗的青年在一个彪形大汉面前请功,刚刚还在哀嚎的那厮儿们见自己的主子来了胆儿逐渐壮了起来,互搀着站了起来,逃回了他们的头儿身边。
那彪形大汉听完了青年的叙述,忙不迭的把青年扒拉到一边,那青年差点儿摔倒;这人高高的个儿,一身的横肉,不过那手臂的肌肉却是凹凸有致,双手抡成了拳头,肱二头肌像一双蛇眼一样向子佩露出峥嵘的“目光”;一脸的络腮胡子,一双眼睛圆圆的死死地盯着子佩,走动时两只臂膀不停的抖动着,那手腕上套着的两只钢圈也跟着晃着人的眼地飞舞着,那挥动着的手臂就像两条毅然向前进攻的毒蛇一样正协调地向子佩冲过去;他不时用力交叉地挥动着手臂,两只钢圈相碰撞,发出嘡嘡的声音。
他的双脚落地有声,与钢圈的声音相配合,给人一种无限的震慑力。
他的脚一落地,但见他所过之处,青石板塌下去足足几个公分,而每块青石板却毫无破绽。
他不曾问话就对子佩发起了第一轮的攻势。
他的臂力惊人,与子佩的双臂硬碰时,子佩感到自己犹如被重锤击中的一般难受。
“你这厮倒是有几分蛮力,你说何以殴打我的人,我满意了,我会饶你一命。”子佩感到有点可笑分明是他有几分蛮力,子佩怀疑这人大脑有点问题。
“好好管教你的那些混账东西,省得别人为你操心,还得不到好报。”这话儿气得那汉子嗷嗷叫。
“气死我了,打了我的人还这样猖狂。”
他手上的力度加重了,子佩知道这种大脑不转的人就是要把他的方寸打乱。
子佩此时不跟他硬碰硬,灵巧地躲闪着,但也不失时机的不时地对他进攻,子佩坚硬的拳头不时地落在他的空档上,时而是子佩的右肘顶住他那肥肥的肚子,时而是拳头擂在他的胸部,虽然没有给他造成损伤,也给了他气胸窒息的感觉,直掏冲擂得他周身的难受。
“你这鼠辈,算不得什么英雄,不敢跟爷爷我硬碰,一味躲闪。”
子佩当然知道他这就叫有勇无谋,我只要打赢何在乎方式方法。
他吃罪不起,慌忙后退,子佩见他妥协,也不紧追猛打。
子佩以为他退缩了,待到这位汉子从旁边的侍从手中接过一把一把寒涔涔的大刀时才感到自己错得离谱,他简直想拼命了。
他一双手紧紧地握着,陡然之间拔高,直直地向下朝头部子佩直劈过去,刀锋带着呼呼的风声向子佩的天灵盖压下来,子佩头部明显感受到了它的逼人的气势,不容多想,习惯性的快捷地扳动身子灵巧地避过了犀利的刀锋,刀刃直贴着他的鼻梁而过;刀锋至胸部处,骤停,刀锋一拨一转就奔胸部而来,他这可是要横斩子佩。匆忙中,子佩只得身体往后仰倒,他的刀快,子佩的身体更快,双手撑地,刀刃贴着肚皮飞掠而过,此时子佩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感觉到自己小瞧了他了,幸亏自己冷静,稍有纷乱,自己的就被他斩为两截了。此时子佩不敢怠慢,果然这蛮夫又把刀锋转向,往上回收,再调转刀刃有直往下直劈,不过就在刀刃转向的当儿,子佩一个侧翻,再滚动身躯,他的刀扑了个空。这不是程咬金的三板斧吗?
他双手的力度至少也有五百斤,对于一般的人即使双手握刀也挡不住他的一招,不要小瞧了每一招,这三招既快又有灵性,招式的灵性是练刀法的最高境界,快是很容易达到的,尤其对于他这样的双手力度最少也有五百斤的武士很容易就练成了,而灵性不是每个人都能练成的;有些人贪多杂而乱,他是永远不能达不到灵性的这个境界。而招式的灵性就是人随刀势,而不是刀随人想。就是在关键的时刻刀控制人的动作。刀比人更接近攻击对象,人是主观的,思维稍有迟疑就会错失良机,但刀不会。
趁着这汉子为失败而犹豫惊异的当儿,子佩伸手拍在他的刀背上,哐铛铛他的刀脱手而出。
“不算,不算,我这刀滑得很,一不小心脱手了。”TM的,这也太搞笑了吧,哪有做生死之斗还反悔的,这人真是一个奇葩。不过这人一上招,就想夺人生命,也太狠了吧。
“你到一边歇去吧。叫你那些喽啰们一起上,大爷我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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