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就有一个士兵在大喊:“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投降,慢慢从里面走出来。否则,乱箭射死。”
“嗖”的又是一箭,外面的示范性动作又发挥了,一只羽箭就射进了门口正面的柜台上,这人在炫耀自己的箭术。
子佩在潜伏着,静雨就冲了出来,她就在箭队的旁边,她趁小队长稍微松懈的当儿就从旁边冲了出来,动作利索干净,一气呵成。那锋利的刀就抵住了一个小队长的咽喉。此时还是青铜器时代末期,铁器还只是贵族的奢侈品,而铁器用于铸造兵器也只是在构思中。而静雨的刀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神器了。
“赶快,命令他们把箭放下,饶你不死;否则,看是你脖子硬,还是我的刀硬。”
“你这是要挟朝廷命官是死罪,你们统统得死,我量你没这份胆量,射,继续射。”
士兵只听命令,紧跟着,士兵又是一排的劲射,同时往小店挪移。
刀剑已经缓缓地插进了小队长的脖子,血也淌了下来。
疼痛感刺醒了小队长的神经,他在做艰难的选择,不过随着刀的插进,他的意志消弱了很多。
“停!赶快停下。”士兵听军官的,自然就停了下来。
箭停了下来,不过子佩清晰地听到了拉弓的声音,他们是统一行动的,不是自由射击。
子佩从地上捡了一把石子就向那队掩藏在暗处的弓箭手投去,几乎是百发百中,只是子佩处于弓箭手的一侧,而另一侧无能为力。
“射,射,射……,老弟你就安心的去吧,我们会为你报仇的。你为国家尽忠,死得其所。”
隐藏的弓箭手几乎所有的箭矢都失去了准头,向半空中射去,看来静颜也出手了,但有一只刚好射中前队的小队长的屁股只听到那位小队长嗷嗷大叫,张口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王翦,连我你都想杀了。你要杀了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前队的弓箭手感到有点儿为难,但是长官已经下了命令了,搭弓射箭,那将近十个人的箭就射了出来,那箭飞速地向正想从店子中逃出来的盼儿黄三射去。盼儿在前面开道,黄三后面跟着,十分的危险;身上为所谓,就是铠甲空档有点—头部暴露在箭矢的攻击范围。
子佩百步归一就在半空中拦截了几只羽箭,不过还是有几只朝他们射去。
“佰长,还放不放箭?”旁边的一个士兵问王翦。
“大傻瓜,吓唬吓唬他们的,你以为真的把老马给射死,谁陪我喝酒。看样子,如果再拼下去,都不好过。还是放了他们吧。”
甚好,盼儿把余下的几只箭挡了下来,而子佩只顾从空中抓箭了,一个不小心便摔了个狗吃屎。
“瞧你这个怂样,抓几只箭都抓不稳。”这是盼儿给他的评价,只是子佩觉得委屈,觉得有点要哭的感觉,但硬生生的咽了下来,否则话下一句就是:“要你多管闲事!活该!几只箭无奈我何!”
“我是王翦,今天放过你们,但是你们决不能伤害老马。明天,我们单打独斗,不得反悔;如果我输了,你们就可以在这里呆下去;如果我赢了,你们统统给我投降,做奴隶,否则格杀勿论。”
王翦,这个人熟悉,他可是一名骁将,他把战国的几个大国都灭了;连楚霸王的祖父项燕都是他打败而自杀的。只是他还是有一个缺点,其实就是优点,他不滥杀无辜,尤其俘虏他很少胡乱杀害,这对于当时的年代是难能可贵的,那可是个动不动就血洗的年代,当时的人们能碰上这样一个具有超时代思想的将军也是一份福气。
今天幸好是遇上了他,否则的话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残酷的厮杀,或许他还会调动其他的军队过来围剿,尽管子佩他们能够脱险,但不免会欠下一番血债,也会和他结下一番血仇。
这就是不幸中的万幸,毕竟子佩他们只是观光者。
听到了一阵整齐的脚步声渐渐远离,静雨向米店这边高喊:“盼儿姐,他们已经撤走了,你们出来吧。”
静雨的刀好架在老马的脖子上,为了惩罚店主的告密,子佩还扛了一袋大米,这食物越多越好。
一种人等撤退往山口靠拢,这街上的人早已散尽,都是怕连累自己。秦国法律严酷,犯法惩罚过重,谁也不敢稍动。
子佩远远地看到先前的弓箭手在远处集结,军官站在队伍的前面,整个队伍肃穆严谨如临大敌,站在远方目送子佩他们的离去。
子佩和盼儿偶尔与那军官四目相对,不过子佩和盼儿一片茫然,他们想看清楚眼前的将军的风采和模样,只是感触到他是十分的平凡。他没有四头六臂,也没有令人峥嵘的角,更不会腾云驾雾,他就是一个十分普通的人,普通得他一窜入人群之中,你就会找不到他。
而这些气势非凡又有点窝囊的士兵们的感触却完全不同,他们不理解自己百夫长为何要退缩,他作战可是不要命的。
王翦也看到他们了,他眉头一紧,有点咬牙切齿,还有点幸灾落祸,他慢慢地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他们怎么到这里来了,看来是报应啊!想当年,就是他们把我送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要美女没美女,整天吃着这些粗糙的食物。”
那个熟悉的女人的身影,尽管衣着十分普通,但是即使化成灰都认得。
一个士兵问:“佰长,追不追?”
“不追,叫大家回去,他们不会伤害老马的。”
“明天,我们单打独斗。”一声洪亮的声音从山的那一边传到了这一边。
于是他转身带着士兵撤退了,把老马丢在一边。
临走,这位佰长不知对谁说了一句耐人玩味的话,这些个士兵都听见了:“快要见面了,老朋友,但要你尝尝我的厉害!我要复仇!”
他们很安全地回到了家,那家只是一个破旧的小山洞。北方不比南方,雨水比较少,住在里面还是挺舒服的。
一大清早,就有人在外面瞎嚷嚷,搅得大家不能睡懒觉;昨晚子佩和黄三在外面蹲了一个晚上,还好抓了几只野鸡,野兔,看来他们的住所离人群太近,一些大型的肉食动物是比较少见。连老虎的尾巴都没见到,只听到了几声虎啸狼嚎。
一个士兵他说他是王翦的兵,带来了王翦的挑战信,挑战一场解决,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当然我们知道他所说的猫和老鼠指哪一方。很明显他把子佩七人当做了磨刀石,给他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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