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直张嘴匀着气,点头道:“好好…….辛苦辛苦。”
我摆摆手,笑道:“我倒没什么,份内之事嘛。倒是我朋友不容易啊,你也知道这事水深,人家可是找了不少的关系,才将这案子立下来。再说,人家本身就是体制内的人,说不得会有什么麻烦等着他呢。若不是和我关系到位,人家说什么也不愿意帮这个忙。”
张正直点头道:“嗯,有机会我得当面谢谢你朋友…….如果方便的话。”
我摇头道:“那倒不用,毕竟人家还是要考虑影响。不过,我们合同约定的事情你得抓紧时间办,因为我给人家透过口风…….你懂的。”
张正直微顿,说道:“行,我下午就去办这事。”
我想了想,说道:“张总,我听说道上的人也在打你这块地的主意,有这回事?”
张正直大手一挥,皱眉说道:“蛇鼠一窝!什么黑社会的?还不是给那些人跑腿的?”
我笑道:“能详细说说吗?反正下午才有事,咱们当就聊聊天嘛。”
张正直叹口气,说道:“崇州房小东你听说过没有?是飞龙帮的大哥。他找过我几次,威胁我不要上访,想把这事摁住。但我怎么能服这口气?我都这样了我还怕谁?自然也叫上手下兄弟,给他们硬干。”
我微微皱眉,说道:“这不是一个好办法,那些毕竟是道上的人。”
张正直摇摇头,说道:“真要是黑社会的人,大不了就拼个勇气、拼个血惺。让我想不通的是出了事以后,公安没抓对方一个人,反而把我下手兄弟抓了十几个。这不是警匪一家吗?这还是人民的警察吗?”
我微微扬眉。
根据张正直说的情况分析,既然是两帮人火拼,那他手下兄弟被抓也很正常;对方没有被抓自然显得不公,但想想房小东和苏小月有染也便能够理解。
张正直叹道:“无法无天,国将不国啊。”
我本想着能从张正直口中探得关于房小东和苏小月的更多苟且,但他只说一句“那些人”便了事,剩下的时间却是在忧国忧民。
是以,我借口有事与张正直辞别,并再次委婉地提醒他一定要将合同约定的事情办好。
下午,省检察院果然打来电话,我也顺利领到张正直一案的立案通知书。
…………
再与张正直碰面。
张正直比上午更为激动,他猛拍桌子,一边看着立案通知书,一边说道这天下到底还是党的天下,老百姓到底还是有说理的地方。
我也非常激动,因为张正直竟然拎着二十万现金。
再与周敏见面。
四六分配后,我与周敏亲热地聊了会******的归属问题,又聊了几分钟益州最近几日的天气有些反常,然后辞别。
再与任建分赃……分账。
任建将百元大钞放进包里,笑道:“纯利润啊!”
我不语,却忍不住将得意笑出来。因为这笔钱和孙芬那笔钱一样,虽然签有合同,对方却不要发票,所以我们省了税费。再由于我和任建现在都是很有存款的人,便对分配作了部分调整。那就是办案产生的些许交通费、通迅费、打印费什么的不再纳入成本核算。
所以,正如那贱人所言,这是让他激动的纯利润。
概言之,除却5%的团队基金后,今日又有五百七十张百元大钞入兜。看来柳静宜的担心很有道理,咱这挣钱的速度和力度也太让人担心了啊。
任建呷口茶,说道:“案子,要不咱把车换了吧?或者再买一辆?”
我微愣,随即摇摇头,说道:“我家静静想全款买房,还是再等等吧。”
任建揶揄道:“会挣不会花,何异于牛马?”
我回击道:“我不是不会花,我是等攒够了一次花,全部花完。”
任建嘿嘿笑道:“案子,何苦这样为难自己?生活是连续前进的,不是跳跃前进的,你不能像苦行僧那样过日子吧。”
我乜斜着双眼,笑道:“你几个意思?”
任建一脸猥琐,笑道:“兜里有钱,心里发慌;心里发慌,阴阳失衡啊。《内经》有云,阴阳失衡,不利健康。案子,咱们得让阴阳平衡啊。”
我笑骂道:“滚!说人话。”
任建点头道:“好,我个人觉得周敏那样的人生才是无憾而快意的人生。嘿嘿嘿,案子,虽然纳尼亚不方便,但咱们可以到其他地方去娱乐一下啊。”
我瞬间明白任建的意思,正色道:“无耻!下流!我能干这些烂事?……阴阳不衡真的不利于身心健康?”
任建哈哈大笑,说道:“无耻!下流!现在就咱哥俩,你当当表子得了,何苦还嚷着立牌坊?你想清楚,所有的费用我全包了啊。”
听到费用全包四字,我自然不会再装正经,笑道:“还真让亚姐一语说中,和你这贱人混久了想不变坏都难。”
任建瘪瘪嘴,盯着我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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