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奇道:“谁啊?这么晚了还见你?听语气好像有些……嗯哼!”
任建嘿嘿一笑,说道:“我的……一个病人。”
我自然不会相信,暗自将先前电话里的声音细细回味,然后试探道:“惠总?”
任建嘿嘿笑道:“惠总就是我的病人啊,你知道的。”
我挡住任建的去路,笑道:“你得把话说清楚,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事?少说一个字我都不会让你走。”
任建抬头看了看路灯,笑道:“这亮堂堂我怎么说得出口?到那边花台去吧。”
我作出让步,但注意力一丝未减,绝对防得住这贱人突然逃窜。甚至设想他若突然转身想撂下我的那瞬间,我一定狠取他臀下承扶穴,让他来个尿急而瘫。
不过任建并未撒腿就跑,而是老老实实走到小区花台,在一个背光处坐下。片刻,这贱人开口笑道:“我这可是为了工作,我是真不容易啊。”
我抄着手站在任建面前,点头笑道:“嗯,我信。你好生说一下你是怎么工作的,又是如何不容易的。”
任建清清嗓子,说道:“锦江集团这标我是志在必得,所以我倾尽全身所有本事,将惠又诗的毛病给治好。这不到二十天的时间,人家吃得好睡得也香,就想着感谢我一下嘛。”
我皱眉道:“完了?”
任建摊手,说道:“完了。”
我扬眉道:“这么晚还要见面感谢?”
任建耸肩,说道:“说明人家心诚。”
我略略思忖,裂着嘴无声而笑,直待任建明显有些不安的时候才说道:“这惠又诗吧,虽然姿色尚佳又风韵十足,但毕竟大我几岁,可惜可惜,啧啧。”
任建瞪大眼睛,问道:“你可惜什么?”
我摊手耸肩,说道:“女人三十豆腐渣嘛。贱人,其实我不介意你和人家惠又诗那啥啥的,可是你得想好啊,豆腐渣是什么感觉?说不得大腿摸着都咯手。”
任建嘁了一声,笑道:“狗屁,人家……”话未说完他便戛然而止。
我嘿嘿笑道:“人家怎么样?继续说啊。”
任建啊了一声,笑道:“人家有钱人,懂得保养嘛。”
我像对证人交叉发问那样没有任何停顿,急速问道:“你怎么知道人家保养得好?”
任建站起身来,笑道:“我给她把过脉,怎么会不知道?”
我死死盯着任建,半晌,笑道:“任建同学,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中医把脉能把到大腿上去?”
任建呆了呆,一屁股坐下,笑道:“嘿嘿嘿,就知道你会这么龌龊,我也没想着要瞒你。那个……就前天晚上,我们喝了些酒,发生了不该生事的事。就这样。”
虽然有过猜想、有过判断,但这贱人亲口说出来后,还是把我震得半天不能说话。
任建嘿嘿笑道:“没办法,都是酒精惹得祸。当然,最重要的是工作需要。”
半晌,我倒嘶着气,说道:“你绝对是报复吴云帆!干得漂亮。”
任建笑道:“天地良心,我绝对没这么想。当时的情况呢,我们……都是顺乎自然,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我情不自禁地脑补了一些画面,心脏便咚咚跳个不停。
任建嘿嘿一笑,说道:“改天再给你详说,我得马上过去看看病人。”说罢便匆匆而去。
我慢慢上楼,慢慢洗漱,慢慢上床。
是夜,我没有练功,因为实在心燥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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