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甲提着一根铁铸锁链就上来了。
这铁铸锁链可不只是一根简简单单的普通锁链,而是百分之百的玄铁铸造。把它作为刑具的话,圣者以下恐怕无人能够挣脱。
傅丘河瞧了玄铁锁链一眼,非常不屑:“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风逆:“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宁甲,上吧。”
宁甲:“好,我来。这种事儿还是不要污了老大你的手。”
宁甲从腰上摸出玄铁匕首来,傅丘河莫名其妙的看着,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宁甲举起玄铁匕首,对准傅丘河的右肩胛骨一把就扎了上去。人得骨头再硬也是抵不过玄铁匕首的利度的,那肩胛骨被一刀捅断的声音惊着了叶叶新。
“啊!”傅丘河实在没能忍住,一声惨叫。
然而这并不是最后的结局,宁甲用玄铁匕首接着在傅丘河的肩上活生生的掏出一个洞来。然后把玄铁锁链从傅丘河右肩正面塞进,背后抽出。
傅丘河额头的汗不停的留着,可却不再吭一声。
风逆:“你还算一条汉子。”
啪!宁甲毫不客气的把玄铁匕首对着傅丘河的左肩胛骨又扎了上去。如法炮制,玄铁锁链的另一头又从傅丘河的左肩穿了出去。
玄铁锁链两头合拢,挂到精钢墙上的挂扣处;这还不算,最后还要加上一把锁。
叶叶新已觉得闷气堵塞了胸口,喘不出新的气儿来。她不敢想象如果现在受刑的人是她自己,她会怎样。
“这样有些太残忍了吧?”
风逆:“叶叶新,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风逆的话不是没有他的道理,叶叶新不敢再说什么。
风逆看了她一眼,柔和了些声音:“对敌人我会如冬天般冷酷,但是对自己人我从来都是春天般温暖。”
叶叶新:“嗯,老大。”
……
囚室内只剩下了风逆与傅丘河二人。
接下来是面对面的刑讯。
风逆:“怎么样?你现在可有什么好说的么?如果你不愿意说,我还有比这更好用的方法可以让你开口说话。”
傅丘河:“风逆!!!”
他一激动,就想扑过去一口咬死风逆。可是这一动,两肩锥心的痛又把他强制停了下来。
“呜……”
你不肯说,那我就诈你,这总行了吧?
风逆:“不要恨我,如果我落到你手里下场不会比这个更好。说不定你会先杀死我,再把我炼化了。对么?”这是一个猜测。
傅丘河:“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风逆又逼了一步:“你为什么会躲到那口古井中?你到底在怕什么?古化龙为什么要追杀你?”
傅丘河迟疑了一下:“无可奉告。”
看来方向是对了。风逆再逼近一些,把声音又提到了八度:“你是不是发现古化龙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他才要追杀你?”
傅丘河变得异常激动:“我……要……杀……了……你!”
风逆基本确定了傅丘河并不是因为知道了古化龙的什么秘密才遭到了追杀,肯定是因为别的其它什么原因。但如若继续问下去他肯定也是不会说的;既然这样,大家都省点儿力气,我也不问你也不答。
风逆:“我也不想再问你了。你好好休息一晚吧,明日我再来问你,到时候你也许又会想起点儿什么来。希望你明白,落到我手里并不会比落到古化龙手里好多少。”
傅丘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也想和古化龙比?就你?也配?哈哈哈哈……”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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