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香港的前一天，师父决定暂停城市告解，休息一个晚上。
这晚，我们俩又去吃烧烤。
然后，师父的微信来了一个视频通话邀请。
接通后，S女郎出现在镜头里。她穿着粉红色护士服，衬得身材令人无限向往。
她先向师父致意，然后戴上了口罩。
镜头转向桌面：那里趴着一具长满体毛的颀长身体，手脚被固定成“大”字型，gang门大开，聚光灯正打在那不堪的所在。
桌上摆着个铁盘子，里面整齐排放着各式医疗器具：大小柳叶刀、止血钳、扩宫器，缝针，全都散发着可靠而冰冷的光芒。
镜头转向那具身体的脸部：金发碧眼、高鼻梁、性感的胡须……但这些现在屁都不是，因为它们都已经扭成一团充满戏剧张力的肉，外加一张让他闭嘴的宽胶带。没错，这就是那个“很会玩”的美国人。
S女郎拿起了手术刀，美国人的脸疯狂地扭来扭去，好像是想交待什么……是“BITCH！！你忘了打麻醉药了！！平时怎么教你的！！FUCK-YOU！！啊啊啊啊~~~~”吗？
……
手术完成。一枚小指甲盖大小的微型跳蛋被植入了美国人的******整个过程，S女郎体现了一名良好护士应有的水准。不过有鉴于她平时只是递手术刀的，她的手术完成得怎么样，能得几分，可能只有桌上的专业人士才能够评判。
S女郎最后向师父致意。然后通话结束。
从头到尾，镜头的走位和缩放都十分娴熟到位，不曾出现丝毫抖动，简直称得上是微电影的拍摄水准。
这让我想起了拜师那天晚上类似的情景。
这拿手机的稳定双手，究竟属于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还是师父口中的那个杀手吗？
我决定问个彻底：“师父，拿手机的人是谁？”
“还是‘那个’杀手。”师父正在给烤香菇淋鱼露。
“这个杀手是你的手下吗？”
“不能算，他只是个生意人。”他尝了一朵香菇。
“那你找他帮忙，这种要怎么算钱？”我对这个领域的运作规则无比好奇。
师父满意地吞下了香菇，说：“TSO有些分部虽然也有自己圈养的杀手，但那不是我的风格，我比较喜欢跟这些人保持距离。干他们这一行，难免有求于我们，所以算是两不相欠——他找我帮忙，我也找他帮忙，合作愉快。”
“原来如此。我说……他这人是不是喜欢用微信视频向你汇报工作？”
“不是，那是我特别要求的。”
“……”我很想说，是我我也会这么要求。
这时，我想起那个想买凶杀人的中年人。他两天前的晚上前来告解，但杀人请求被师父拒绝了。拒绝的理由有两个：1.城市告解不是杀人中介。2.面对他那种局面，有多种处理方式，杀人根本不能算是其中一种。
师父后来又告诉我：“此人充满怨念，恐怕早就厌倦了婚姻，老婆偷情只是给了他一个杀人的借口，即便她没有偷情，他估计也早就在想办法脱身。既然出了外遇这回事，不选择理直气壮的离婚却选择泄愤杀人，只能说这人过于狭隘。至于他说什么为了女儿忍辱负重，不过是在粉饰自己罢了。是真是假，找他女儿问问她是否觉得家里待着很幸福就知道了。恐怕她现在离开了家去上大学反而觉得很解脱。”
这一席话，真是让我受益非浅。世人擅于掩盖自己的罪恶，真是可见一斑。可见，也不是所有前来告解的人都值得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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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才四天，我就跟着师父去香港出差了。
此行主要是为了赵炼桐失踪一案，顺带去帮那个嘻哈小子了却他的心愿。
“心流师作为隐秘世界的重要棋子，总是会被迫牵址进许多势力的纠葛之中，TSO作为情报组织，对这些事情自然是重点关注——毫不夸张地说：围绕着心流师，总是能发现许多正在进行中的惊天秘密。”师父在飞机上告诉我。
我问：“那我们是要去XGO的香港分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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