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庸的贵人再次来了,他说话算话,桌上所点的菜式全让文庸一人掌勺。文庸受宠若惊,再三思量还是决定跟他说上一说,因为自己就会那一两道菜,再整别的,不用说火候,就是那些调料他都摸不着门。
“你只管做,各厨的炒锅在边上给你看着点儿就是。”不知为何,冯大佬阴着个脸来了这么一句。“黄总不是让你学艺么,这就是机会!”
文庸木木地看他一眼,可冯大佬根本没在乎文庸半点眼神,甩下这两句话,便扬长而去。那刁样,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一样。
算了,话糙理不糙,做就做,谁怕谁?三个炒锅加一淮扬主管都给我当助理,这也没谁了!再说,等我哪天做了出品部的副总监,二人之下、千人之上的,你再叼给我看,我不弄死你!
得,先去冯海处整六个凉菜再说。这冯海虽姓冯,但与冯大佬顶多是五百年前的远亲,而且,比起冯大佬的刁样,冯海的脾气好多了,说话不紧不慢的,个子长的也高,年纪虽比文庸大些,但也大不到哪儿去。因此,与他聊天,甚聊的来。
“你现在可是名人了。”老实的冯海也会夸人。
“盛名之下其实难付。”
“有什么难的,火候、调料的自有规律可循,掌上余香却是独一份。”冯海做了四五年的淮扬菜,虽然在这儿他只负责凉菜,但真要上锅,他的技术也不差的。“怪不得以前你弄过的几道小凉菜那个香,当时我还以为是错觉。”
文庸呵呵一笑,此时的他面对众人的事前夸、事后夸的,都有点麻木了,一麻木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不说似乎也不好,所以,干脆就呵呵一笑完事。
待上鄂菜时,鄂厨的吴大佬亲自给他看点儿,吴大佬有点儿孩子王,平时大大冽冽地很随性;不过,看点儿的过程,他一丝不苟,甚至连一丝笑容都难觅踪影,莫非如此豁达的大佬,面对天生的厨神也会生出些羡慕忌妒恨?
文庸不敢说这些敏感的话题,吴大佬全程严谨,他也一声不吭,只闷头下油炒菜。
粤厨的黄大佬与吴大佬不同,整个过程极其能说,虽然他的粤式普通话甚为拗口,可满脸红润的他似遇到潜在的小宇宙,恨不得将过程说的详细再详细,而聊起文庸的掌上余香,他更是滔滔不绝。不过,事后的些事证明,说的越多,捧的越高的主儿,往往心里也最不纯洁,正所谓油腔滑调是小人也。
比起粤厨的海鲜,鄂厨的鱼、肉、龟,湘厨的小炒是眼下最为流行的,有时,客人满桌点的都是湘菜,因此,湘厨的工作量很大,这是冯大佬为什么这么牛鼻的原因,当然,牛鼻的同时也有不少诉苦的情分,活最累,功劳最大,可到手的奖金从来没多过粤厨,这也是没办法,谁让粤厨的一个冰镇澳龙便抵过湘厨二十多个小炒黄牛肉?
待菜上齐,那贵人照例请文庸过去,起初,文庸实不想去,因为,那人的面相他看不下去,即便他给自己三五百的小费,他也会觉得这里边有不可告人的龌龊。虽然本质上来说,一切发生在店里的交易俱无所谓,人走钱留,出了这店门,完全可以谁也不用搭理谁。
文庸的心理变化很微妙,似乎就是这几天才发生的。可挨不住贵人的一请再请,文庸还是去了。年纪轻轻的,他可不想给客人落下个轻狂孤傲的印象,毕竟,他在店里的境遇已经够张扬的了。
“你知道谁在里边?”婷婷冲文庸过来,今天,她换了一身主管的黑色小套裙,小腿裹着性感的黑色连体袜,脚上穿的尖头小皮鞋似乎是五公分高的,这高度,往那儿一站,几乎跟文庸齐平了。文庸冽着嘴笑,因为,他是第一次看婷婷如此打扮,关键这身行头衬在她身上实在有不一样的女人风韵。
“这身衣服真合身。”文庸瞪着大色眼,未至跟前,那不老实的魔爪已伸向前去。
“有人呢。”婷婷忙不迭地转身,一个拐便进了休息区的布草存放处。
文庸紧跟进去,门未关好,他便抱住婷婷不撒手,摸到屁屁处,蕾丝紧贴的丝滑,屁屁圆裹的翘弹让他瞬间血脉喷张,荷尔蒙‘噌’地一下暴涨!
“跟你说正事呢!”婷婷用力推他,可怎么推的动?
“说正事你带我到没人的地方干嘛?”文庸像头饥渴的野狼,喘气都粗了起来。
“你TMD,滚!”婷婷利用脚下的小高根,朝文庸的脚背便是一脚。
这招很好使,本来,文庸是预感到她会踹自己的,可竟忘了她现在已是主管,并穿上了主管才配有的小高根!
文庸坐在一堆布草上叫苦连天,喘着大气的婷婷整下衣服,调了调气息。看其脸色,那红润的光泽说明,刚才的她早被文庸撩的不轻,幸亏主管的这身小工衣没穿多久,要是习惯了,怕早随文庸去了云里雾里,不知去向了……
“还疼么?”
文庸笑着点点头。
“该!让你狗改不了****。”
“谁是狗?谁是屎?”
“你是狗,你嘴巴是屎。”
“那我就是一个大写的****?”说完,文庸哈哈大笑起来。
“你小点声!”婷婷止住笑,可最后仍没忍住。
“你刚才要说什么正事?”笑完闹完,文庸才想起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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